“哥們,疼麽。”我笑嘻嘻的沖着這個小眼鏡問,這個小眼鏡擡頭怨毒的看了我一眼,罵道:“滾。”
“你會不會說話呢?你長這麽大你爹媽沒管教過你?”翔哥可不是示弱的人,立馬就回罵:“會點花拳繡腿就出來獻醜,很不害臊,一個女的都打不過,還什麽拳霸。”
我也連忙接這翔哥的話說:“翔哥,這就是你不對了,沒準人家玩街頭霸王厲害,獲得個拳霸的稱号也不爲過啊。”
“你你你,單挑!”這個小眼鏡看着我臉都氣漲了,翔哥就問:“那是我們四個單挑你一個,還是你一個單挑我們四個呢?随便你挑啊?”
“你們四個,給我上來。”這個小眼鏡也火了,站上擂台指着我們四個,翔哥一看動真格的了,就小聲問:“咋辦?”
“幹他大爺的,怕個屁,上。”我二話不說就跳了上擂台,等我回頭一看,還以爲翔哥他們會上來呢,沒想到翔哥扯開嗓子就大喊:“大三陳輝vs大四拳霸,押注押注,賠率一比一百,我壓一塊陳輝赢。”
“草。”我左右看了下,三百多雙眼睛看着呢,我難不成還跳下去?那多丢人,韓思凡看了我一眼,就從我身邊走下了擂台,不過在她下去的時候竟然小聲的說了句:“加油。”
我聽到這倆字,心也是暖暖的,渾身充滿了鬥志,看着這個小眼鏡也不那麽可怕了,我走到這個眼鏡面前一米左右的地方,看着這個眼鏡問:“哥們,你排位多少分?”[
“嘛玩意?”小眼鏡楞了一下,我就大吼:“德瑪西亞!”
然後突然暴起一拳打在他臉上,老子再怎麽也是警校的啊,平時的課程也有很多戰鬥科目,一般人我打兩個都富裕,也沒有各位想的那麽弱,這個小眼鏡也是沒有防備,被我一拳給轟趴下了。
“你偷襲!”這個小眼鏡捂着臉,瞪着我吼:“單挑能偷襲嗎?”
“單挑不能偷襲嗎?”我毫不示弱的回問:“你要是執行任務被人偷襲給打嗝屁了,你給誰說理去?再說了,剛才那規矩我都聽到了,打倒對方不就行了,沒說不能偷襲啊。”
“去死!”這個小眼鏡也不說話了,一拳沖着我的面門打來,我限的鄙視這家夥,和女的打就襲胸,和男的打就打臉,爲什麽我會說這麽多呢?因爲我一下并沒有躲開,麻痹的,這家夥拳頭真他娘的快。
之前和韓思凡打的時候感覺他慢得跟烏龜一樣,被韓思凡虐成狗,我自己一上台又是另一番感覺了。
我被他這一拳打倒在地,隻感覺左臉疼得要死,捂着左臉剛想站起來,突然他又給了我胸口一腳,把我踹得咳嗽連連,差點沒緩過氣,他又跳起來沖着我的腦袋踢來,那股駕駛就跟想要我命一樣的感覺。
“老子信了你滴個邪!”我連忙一滾,躲開了這一下,也連忙從地上爬起來,也不敢小看這家夥了,我眯着眼睛說:“你很強!”
“你才知道?”這個小眼鏡好像一掃之前被韓思凡虐出的陰影,換來的是一股容光煥發的感覺,好像自己天下敵,自己敢稱單挑第二就沒第一了一樣。
“既然這樣,是你逼我出絕招的。”我陰冷的看着這個家夥,心裏也是窩了一肚子的火,麻痹的,真當老子好欺負不成?
“盡管來!”這個小眼鏡也是一臉警惕的看着我,我冷笑了一下,看着這個家夥,然後轉身就跑下來擂台,大罵:“你以爲老子傻x啊?打不過你還和你死扛,反正我又不輸一分錢,**。”
小眼鏡看我屁颠屁颠的下台了,愣住了,罵我:“恥,你還有沒有點男人的尊嚴。”
我笑了下:“總比在台上被你虐要有尊嚴得多吧,走,吃燒烤去。”說完就摟着韓思凡的肩膀往外面走,韓思凡見我把手搭在她肩膀上竟然也沒有拒絕,讓我賺足了面子,在三百多号人的眼睛裏摟着個大美妞離開,真是有種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我其實也不是打不過那孫子,真要玩,我用符能玩死他。
“凡姐,凡姐,我錯了,我錯了。”[
當時一出那個跆拳道社韓思凡就一個擒拿手反捏住了我的手,疼得我冷汗直冒,比臉上剛才被那孫子打的一拳還疼,韓思凡罵道:“剛才給你面子沒說啥,下次你再敢把手搭上來老娘把你手從你身上卸載了。”
“行行行,有下次的話你就是把我關機了都行。”我咬牙說。
翔哥和小胖他們則在旁用一種嚴重鄙視的眼神看着我,好像不認識我一樣,嘛的,他們這群家夥剛才這麽不講義氣我還沒算賬呢。
當時的我們并沒有在意那個小眼鏡,不過第二天就出事了。
“不好了不好了。”
大中午的時候,翔哥又從外面狂奔了進來,氣喘籲籲的,我當時躺在床上看小說呢,看到他進來就問:“又怎麽了?難不成又有人找韓思凡單挑?”
“昨天那個家夥叫李俊朝,是我們這市長的兒子。”翔哥說完我也沒在乎啥,就說:“不就是個市長的兒子麽。”
我又楞了三秒,突然一下就從床上蹦了起來問:“啥?市長他兒子?我艹,不是吧?”
翔哥點頭,小聲說:“根據可靠的小道消息,現在他要整你。”
我站了起來,幹笑了一下說:“不會不會,人家是市長的公子,哪有那麽小氣啊。”
我這才剛說完呢,突然學校的廣播就響了起來。
“陳輝同學昨日在跆拳道社場地打架鬥毆,把人打成重傷,鑒于此人多次請假,逃課,學校将給予開除處分,希望各位同學引以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