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白常帶着我們三人走到半步多一條叫還魂路的路口,這個路口有點像陽間的火車隧道,裏面黑黑的,但是盡頭有一絲光亮。旁邊還有兩個鬼差,當然,看到白常在根本就沒上來問啥。
白常就說:“這就是還魂路了,你們三人一直往前走,記住,在路上不管聽到什麽也不要停,也不要回頭看,不然就真的走不了了。”
“嗯。”我們點了點頭,走之前我還是沖着白常說:“白爺,謝了哈。”
翔哥和韓思凡說了句謝謝,然後我們三人也不說啥,手牽手就一直往前面走了起來,一進去真的是伸手不見五指,當時韓思凡是在中間,我在左邊,翔哥在最右邊,我拉着韓思凡的左右,翔哥拉着韓思凡的右手,這樣就是怕在這路上遇到什麽情況。
我們三人開始大步往前走去,大概走了沒一會,突然旁邊的韓思凡就說:“陳輝,不好,翔子不見了。”
“什麽?”我剛想停下來問怎麽回事的時候,突然我褲兜裏就金光大冒,我低頭一看,是那顆佛珠,我心裏暗道不好,不敢停下腳步,繼續走了起來,雖然那隧道太黑什麽都看不到,但我能感覺到我旁邊有什麽東西好像想要拉扯我,但被那道黃色的佛光一下子給擋了回去,我也不敢說話了,一直走一直走。
……
疼![
我此時就感覺渾身疼痛,我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剛一睜開就被一股強光照得眼睛痛不欲生,旁邊還有很多人在吵鬧,非是在說什麽醒了之類的話,我又閉上眼睛,等了會再睜開這才好受了一點,左右一看,我竟然躺在一間病房裏面,旁邊一大堆的人,還有很多的記者警察,還有我師傅,他現在叼着根眼坐在旁邊。
看到我醒了,就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接着沖着那些記者和警察大吼:“都給老子滾出去。”
師傅的聲音很大,把那些記者都吓到了,這群人就退出去了,最後就剩下師傅一個人在房間裏了,師傅翹着二郎腿又坐下了,順口問:“怎麽樣,下面好玩嗎?”
“還行,順道聽了張國榮和黃家駒的演唱會。”我幹笑了一下,還想坐起來,但都撕裂般的疼。我師傅連忙說:“别起來,你們暈過去半個月了,差點就成植物人了,身體機能也都将近停止運轉,先好好養養身體吧。”
我點了點頭,疑惑的問:“剛才那些記者是怎麽回事?”
師傅笑了一下說:“這次事情鬧大了,弄到中央去了,那群sb要是找個偏僻的地方弄死一百個人或許中央會馬上壓下去,這裏可是重慶,那一百多個人全死了,現在中央已經在召集捉妖局的人準備一股腦滅了白蓮教,畢竟這次的事情的确是過分了點,現在外面謠言四起,你記住,等會那些記者問你問題的話,你就說聞到一股香氣,然後就暈過去了,其他的什麽都不知道。”
“現在中央也想把這件事情弄成中毒事件最好。”師傅說完以後這才問:“在下面看了三生石沒有?你前世是怎麽一回事?”
“沒看。”我搖頭,接着我把我當時的顧慮都告訴了師傅,師傅聽後也笑了一下說:“你小子,也對,萬一對你現在的記憶造成影響就不好了。不過。”
“不過有些事情,還是知道的好。”師傅說完以後就丢掉煙頭,轉身出門了,我看着師傅的背影,搖了搖頭,說得真是雲裏霧裏的。
接下來的幾天差點沒把我煩死,整天一大堆的媒體記者,不厭其煩的問我發生了什麽事,我也就按照師傅的說法說了,但這群家夥還是不依不撓的在問,還有的說開價一百萬要求事情真相,難不成我告訴他我去看張國榮和黃家駒演唱會去了?我可不想直接轉到精神病科。
這樣的事情持續了四五天吧,外面也傳得很懸,各種說法都有,有的人說是一個青年拿着鍵盤大喊德瑪西亞,一個人打死了一百多個,其實那些人也真的找不到死因,因爲那些人身體都一點事情都沒有,就是突然性死亡。
在第六天的時候,我也見到了韓思凡和翔哥,兩人的臉色都特别蒼白,而且瘦了很多,看起來就跟去開發北大荒一趟回來一樣,其實我去照一下鏡子和他們也差不多,瘦得跟個骨架一樣,我當時還問了一下韓思凡在那個還魂路有沒有叫我,韓思凡竟然說根本沒有,我當時背後就冒出了冷汗,當時果然是那還魂路的陰謀,要是我那時候真停下了腳步豈不是就真死了?還好那顆佛珠突然救了我一命,這佛珠也真是好東西,竟然能跟我靈魂呆在一起。
在大約第十五天,也就是距離開學一個月以後,我們三人身體也恢複了稍微好一點,返校了,至于外界各種傳聞我們也都沒敢理會,白蓮教好像也被打擊了,畢竟捉妖局的都是l那樣的狠角色,數量更是有三十多個,這樣要是還幹不過白蓮教的話那還真的見鬼了。
不過這些事情也都不關我們的事,我們現在已經回學校。
……[
“麻痹的,真不是我吹,你們知道那網吧的人怎麽死的不?是看到老子的帥給吓死的,一個哥們看到我太帥了還拿着鍵盤準備過來揮我容,還大叫德瑪西亞呢,他那副德行最多也就是個p蓋倫,我當時……”翔哥坐在宿舍床上屁颠屁颠的給泰隆和小胖吹牛逼,真相肯定是不能告訴他們的,不過這并不妨礙翔哥的吹牛逼之旅。
我也沒關心翔哥怎麽吹牛逼,自己低頭鼓搗我那個黑色背包,看了一下,還好,裝着面碼的那塊玉佩和我的符咒都還在,沒有弄丢什麽,當然,還有那顆佛珠,我拿出來看着這顆黃色的珠子,笑了下,放到了褲兜裏,以後我要随身攜帶了,這肯定是個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