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完以後我的身邊就出現了一道黃色的屏障,我這才松了口氣,紅娃娃撲過來沖着這個黃色屏障就撞來。
我一看,心想這個家夥還真傻,我的大羅金剛不破符是你這聳貨能破的麽?這個想法剛出來,砰的一聲,大羅金剛不破符竟然被這個紅娃娃活生生撞得支離破碎,像蜘蛛網一樣出現了無數的碎片,随時會崩潰的樣子。
我渾身吓出一身冷汗,剛才那一下撞在我身上我估計就去陪伴我稣哥了,心裏暗罵一聲這六合敕令符質量真他娘的不靠譜,不過随即一想還真不能怪這六合敕令符不行,應該是這紅娃娃太厲害了,畢竟這隻鬼能在百鬼榜能排到十三,光是想想也知道弱不到哪去啊。
想完這些,這個屏障也終于是破碎掉了,我被這個紅娃娃一下子就撲倒在地上,紅娃娃張開大嘴沖着我的脖子就咬了過來,就好像我的脖子的怪味鴨脖一樣。
這小子滿嘴的虎牙,這一口要真啃在我身上,我多半也就半身不遂了,我抄起六丁六甲誅邪符順着就砸在他的額頭上,嘴裏念道:“陽明之精,神威藏心,收攝陰魅,遁隐人形,靈符一道,崇魔無迹,敢有違逆,天兵上行,敕!”
六丁六甲誅邪符也發出一陣淡黃色的光芒,砰的一響,就把這孫子給轟了回去,這孫子也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我連忙拿起桃木劍就刺去,這孫子就往旁邊像青蛙一樣一跳,輕輕松松的就躲開了這一下。
接着我又劈砍了好幾次,這家夥都輕輕松松的躲開了,我頓時沒轍了,就和他僵持了起來,但我追砍了他幾下,渾身就累得不行了,而這個紅娃娃還是活蹦亂跳的。
啪啦一聲,這個紅娃娃估計感覺和我打沒啥意思,身體撞開玻璃窗戶就跑了出去,我一看那家夥跑出去了,也急了,推開門跑了出去就看到翔哥一人在外面,翔哥一看我出來就問:“怎麽樣了?”
“跑了。”我左右看了看,哪還有什麽紅娃娃的影子啊,翔哥一聽跑了,急了,說:“闖禍了。”
大家可别以爲這放走的是什麽瘋貓瘋狗,這個紅娃娃由于生前被人毒害,化爲大兇以後并不是像面碼這樣想要報仇,他是那種見人就殺的類型。
我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看外面,外面天色黑得什麽都看不清了,現在去找它肯定是找不到的,我問翔哥:“那現在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找啊,這紅娃娃剛從地下出來,身體虛弱,正是需要大補的時候,千萬不能讓他殺人,隻要他殺一個,吸掉一個極陰之人的魂魄,那麽他就實力大增,我倆肯定打不過他。”翔哥說完拿着羅盤就問:“從什麽地方跑的?我倆追。”
“那邊。”我指着剛才那家夥逃跑的方向,跟着翔哥就追了起來,這個方向還好和城市的方向相反,也是離開村子的方向,是一條往郊區外面,人煙更少的方向。
翔哥咬破自己中指,然後滴一顆血在羅盤的中間,這滴血竟然形成了一個箭頭,我和翔哥就跟着這個箭頭跑了起來。
我們倆跑了十多分鍾,跑到了一條偏僻的公路上,這個公路上還有一輛黑色的小轎車,此時正停在原地,車身還在抖動,我和翔哥對視了一眼,皺起了眉頭,因爲指針就是指的這輛車,而且車子還在抖動,難不成是那車主和那紅娃娃打起來了?或者是已經被害了,紅娃娃在裏面吸它的魂魄?
我和翔哥也不敢多想,如果真的是紅娃娃在吸人魂魄就更不能停步了,晚一秒紅娃娃就會強大一分,這車子外面貼的太陽膜很黑,夜晚基本上看不見裏面,車子抖動越來越厲害了。
我和翔哥直接擡腿就沖着車門踢了起來,連着踢了好幾腳,車子的警報使勁的響了起來,我踢了好幾下都沒踢開,不像電影裏那樣兩腳一踹門鎖就壞了,這個門質量還真好。
我倆看踢不開,剛想找塊石頭砸窗戶的時候,突然車門竟然打開了,我和翔哥兩個人一驚,連忙退後好幾步,車後排竟然走出了一個四十多歲,渾身肥肉的胖子,一個穿着一身黑色職業裝,大概才二十一二歲的美女,兩個人還都衣衫不整的。
我頓時明白了,人家這是搞野外生存訓練呢,我和翔哥兩人頓時有點不好意思了,人家兩個在嘿咻的時候我和翔哥直接上去踹門,要換位思考,我在和個小美女嘿咻的時候有倆王八蛋敢一個勁的踢門,我不弄死他倆。
果然,這個胖子一下來就伸手指着我倆吼道 :“麻呢?麻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倆還敢打劫啊你倆?”
我去,這胖子感情是把我倆當成打劫的了,不過也對,這大晚上的,我和翔哥一人手裏還拿着塊石頭,原本是準備用來砸車窗的,也難怪會認爲我倆是打劫的了,我和翔哥剛想解釋呢,這個胖子看我倆半天沒說話就聳了聳肩膀,輕輕一笑指着我倆,眯着眼睛說:“就你倆這癟三樣也想打劫我?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是誰,艹,先說好哈,你們隻接财不劫色哈。”這個胖子開始還氣勢洶湧的呢,說到後面就掏出一個錢包,抽出厚厚的一疊錢給我倆。
“滾開,老子這樣像搶劫的麽?”翔哥拿着手裏的石頭指着那個胖子吼道,胖子被翔哥吓得花容失色,指着翔哥問:“難道你是來劫色的,我不要啊。”說着他渾身的肥肉還在抖動,怎麽看怎麽惡心。
就在我倆被這逗比弄得無語的石頭,突然一直沒開口說話的那個女的突然一聲大叫,我和翔哥一看,車子裏面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伸出一隻手,然後抓住女人的脖子就把這個女人拉回了車裏面,然後門關上了,裏面傳來了女人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