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孫子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把水果刀,沖着我就捅了過來,原本我和泰龍他們就喝了一些酒,腦袋就有些迷糊,這一下我使勁往邊躲,但還是捅進了我的肚子,我肚子一陣劇痛,低頭一看,白色的T恤上面竟然慢慢是鮮血。
腦袋迷迷糊糊的,看着周圍的景象也開始迷糊了起來,當時就心想,卧槽,不是吧,小爺不可能就這樣挂了把,這也太他娘的坑爹了,然後雙眼一黑,暈過去了。
……
我剛有點意識就感覺到肚子一陣劇痛,擡頭一看,這裏竟然是在一件漆黑的屋子裏面,這個屋子大概就十來個平方,隻有一個床和一個桌子,其他什麽都沒有,我迷迷糊糊的低頭一看,自己腰部竟然綁着綁帶,我躺的這個床也隻是一個硬木闆,我周圍走了一拳,發現門竟然從外面鎖上了,根本打不開。
到底怎麽回事?我記得我好像去幫李珊珊了,然後莫名其妙的就被那個叫華少的家夥捅了一刀才對,就在我還在亂想的時候,突然頭上燈就量了起來,一陣刺眼的黃色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揉了揉才漸漸适應下來,門也被打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瘦瘦高高,穿着一身黑色西裝,戴着一副金框眼鏡,,手裏還抱着一個藍色文件夾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你好,我是你的律師,何律師。”這個何律師伸出手好像想要和我握手一樣,我當時還迷糊呢,奇怪的問:“律師?我暈過去多久了,到底怎麽回事。”
“你暈迷已經七天,這才剛醒過來,這次你被人持刀襲擊的事情是刑事案件,你家裏人已經委托我幫你打官司了。”這個何律師面無表情的說,還拿出一份合同和一隻筆說:“這是一份事情經過的說明,你可以看一下,要是沒問題就簽字蓋章一下,我好整理其他文件給你打官司。”
“嗯。”雖然我你還有點迷糊,但也有個大概的了解了,大概應該就是這個華少捅了我,現在要打官司,我也是警校的,一些這樣的流程還是知道的,低頭看一下這份文件,大概就是說谷華怎麽怎麽暴打我之類的事迹,最後還拿出刀捅我,我這才知道,原來那家夥叫谷華。
我拿起筆剛想簽的時候,突然發覺一點不對勁,這是一種直覺,我連忙把事情梳理了一遍,不對勁!
首先我是被害人,我怎麽會在這樣的黑屋子裏面,我應該在醫院才對,而且這合同有問題啊。
這一張紙很厚啊,比普通紙厚一半,我冷笑了一下,仔細一看,然後一撕,這張合同被我上下撕得一分爲二,果然,這是一種夾層合同,合同的下面還有一份合同,我一看那個律師的表情。
那律師也是露出了一臉的驚訝,我再一看那張被隐藏起來的合同,當時差點沒給我氣死,上面竟然說我無故毆打谷華,然後谷華防衛過當捅了我一刀,我錯在先,不怪罪谷雨的過失之類的。
我一看,直接就把合同撕掉了,沖着這個何律師說:“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有這樣的手段?”
這個何律師推了一下眼鏡笑了下,開口道:“既然事情被你發現了,那就沒必要隐瞞什麽了,我是谷家的律師,何律師。”
然後何律師再從他的文件夾裏拿出了一份合同,就是我剛才撕掉的那種,他說:“小兄弟,隻要你簽了這個合同,谷家願意不追究你打谷華的事情。”
“送你四個字。”我眯着眼說:“滾你媽比。”
這個何律師也沒有生氣,而是一笑說:“谷華舅舅是重慶副市長,你拿什麽和他們家鬥,小兄弟,聽我一句勸,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
“滾。”我一下就生氣了,麻痹的,明明是谷華先打的李珊珊,我去打他這是救人,最後還被反捅了一刀,這事能這麽輕易就算了嗎?
“那小兄弟你開條件就是。”何律師道。
“我要他們賠錢。”我想也不想的說,何律師輕蔑一笑說:“多少?”
我伸出五個手指頭,何律師點頭說:“五萬?沒問題。”
“五十萬。”我想也不想的就說,不是我貪心,而是這口氣我咽不下去,當然,當時也是往高了說。
“小兄弟,你别玩我了。”何律師眼睛裏面閃過一絲寒芒說:“你認爲我沒有辦法讓你簽字畫押嘛?”
我心裏也是一跳,頓時想到了滿清十大酷刑,要是這家夥真對我動刑,我估計直接就簽了,就在我想答應的時候,突然門又打開了,進來的竟然是翔哥和韓思凡兩個人。
翔哥進來一看到我,特急,沖到我旁邊問:“小輝,沒事吧。”
韓思凡更直接,沖過去就把何律師打趴下了,然後翔哥背着我就往外跑,我擡頭一看,外面竟然是一個郊區,我在一個工廠一樣的地方呢,外面還有一輛寶馬停着,一看好像是我師傅的車。
“師傅回來了嘛?”我捂着傷口沖着翔哥問,翔哥坐在後面擔心的看着我點了點頭,韓思凡就在前面不說話,開車了起來。
“嗯,師傅,聰叔,房叔,師母都回來了,我還從來沒看到過師傅這麽生氣過,回來差點就沖去把谷華家給燒了,後來還是讓人攔着才沒出事。”翔哥點了點頭說。
我捂着傷口向着翔哥問:“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韓思凡扭頭說:“你少說話,多休息,放心吧,這次的事情沒完的,他谷雨有後台,你師傅也不是軟柿子,不是誰都能捏的,等着看好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