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次我們在重慶遇到一些麻煩。”寒思凡點頭,至于後面吳志聰的問題她直接無視了,吳志聰聳了聳肩膀說:“行了,這裏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上車,去我公司說。”說完轉身就上了那輛法拉利,我們三人也鑽了上去。
這吳志聰開車倒不是很快,在車上寒思凡也把我們在重慶遇到那女鬼的事情一一說給了吳志聰聽,吳志聰聽完以後就皺眉問:“你們應該是不小心惹到了一些邪教吧,不過自從天理教解散以後,中國能驅動厲鬼的邪教真是少之又少啊。”
“天理教?”我奇怪的問,吳志聰搖頭說:“五年前的一個邪教而已。”吳志聰并沒有給我們過多的解釋,他問過大題情況以後也不說話了,帶着我們往着他公司開去。
他的公司叫靈靈堂,是健在成都一中後面一條商業街的一棟商業樓裏面,很遠就看到了一塊大招牌,寫着靈靈堂,專業抓鬼驅邪包辦紅白喜事,翔哥看到就奇怪的問:“聰叔,你們這麽明目張膽的宣揚封建迷信就不怕被警察抓麽?”
我們可是警校出來的,而且學校上的第一堂課就教了國家的各種政策方針,其中一條就是嚴禁封建迷信之類。
“警察?前幾天成都警察局局長才來我們這喝茶呢。”吳志聰撇了撇嘴巴,車也直接停在了樓下,吳志聰帶着我們就往着二樓走去。
這二樓全被靈靈堂給包下了,很大,得有千多個平方,屋子裏面隔了十個透明玻璃的房間,每個房間大概五十平方,裏面有個辦工作,裏面坐着年齡各異的道士,坐在裏面給人解卦等等,門口還有标價,一個看起來七十多歲的老頭,标價問卦起價一千,開壇一萬八,還有一些年輕一點的就是五百起價等等。
看到這些價格,我心裏暗暗咂舌,這也太高了,簡直就是搶劫啊,不過雖然價格高,但客人卻不少,除了這十個玻璃房間裏面還在問卦的客人外,往後走還有一個将近五百平方的大型休閑中心,很多娛樂項目,比如台球,乒乓球,或者跑步機之類的,或咖啡廳,是給來求神問卦排隊的人休息的一個地方,還有很多服務人員,裏面大約還有五十多個人在等着問卦,一個個穿着西裝革履,一看就是電視上偶爾出現的那些某某集團董事之類的。
“原來算命館還能這樣開?”翔哥感歎了起來,聰叔回頭笑了一下說:“肯定的啊,别以爲我們公司就這麽點員工,在這裏是開工資,五十個人,五天輪一班,每個人底薪一萬加提成,基本成都擺攤算命的都走這裏來了,這些有錢人最喜歡疑神疑鬼,越有錢的越是這樣,半個月不問個挂就心裏不舒服,所以生意還算不錯。”
寒思凡好像是來過的,倒是見怪不怪了,我和翔哥可沒見過,反正就感覺這聰叔挺有頭腦的,不過這社會可沒那麽簡單,不是人人都能這麽玩的,要是上面沒人罩,你開的第二天就得關門了,這點我這個以當貪污腐敗的官員爲目标的三好青年可是明白得很的。
接着聰叔帶着我們三人來到了他的辦公室,他的辦公室大概有七十多個平方吧,不過挺簡單的,就一個普通的辦工作,旁邊還有一個書架上放着很多風水書籍,還有一個沙發,聰叔指着沙發說:“你們坐,我給你們倒點茶水。”
“行了,直接告訴我們怎麽解決那個厲鬼就行了。”寒思凡剛說完聰叔就挂起微笑說:“急啥,不就是隻厲鬼麽,算個啥事,先喝茶。”說着泡了三杯茶遞給我們,我和翔哥兩人很客氣的接過茶,寒思凡看上去好像不太高興,但也接過茶。
聰叔一笑:“我明說,我不會幫你們,我隻能教你們怎麽殺厲鬼,但不會幫你們殺厲鬼。”
“其實以你們三人的力量解決那隻厲鬼并不是不可能,隻是你們經驗太少了,翔子對吧,你是阿九他徒弟,從小學的風水術,雖然不咋地,但也不錯了,你們中了幻術以後首先你們是特慌張,感覺自己根本對付不了,其實你們怕個毛啊,你中了幻術帶着他們兩人走乾字位就能走出來,然後小凡你用銀針想辦法插她鬼門,可以讓她力量大減,最後用你們手上的五雷轟頂符轟隆一聲,就OK了呗。”聰叔說完以後喝了口茶。
我奇怪的問:“那我幹啥?而且你說得也太簡單點了吧。”我倒不是不相信這個聰叔,而是遇到厲鬼時候那隻無力感,我現在還能很清晰的回想起,那隻鬼很厲害,力氣也很大,而這個人說起來太輕松了。
“你?你啥也不會能幹啥?跟在他們後面當個照應倒是可以,對了,你可以去學學往生咒,五雷轟頂符以你們控制也不一定能打散那隻鬼,而且無非必要還是别殺掉它了,畢竟她應該也是被邪教所害才變成這樣,你就超度她,也是功德一件。”
“你也太看不起我了。”我咬牙說,丫的,分配這麽一個輕松的任務給我,不過聰叔突然神色很凝重的說:“你錯了,你任務不是最輕松的,相反,是最痛苦,最困難的!”
“超度冤鬼你以爲就念幾句經文就可以嗎?厲鬼的怨氣沒能報仇,憑什麽散去?超度難就難在這,這個厲鬼的所有仇恨會突然進入你的腦海裏,她的痛苦,她的怨恨,如果你能以自己的意念控制住自己和冤鬼交流,勸她投胎,那才成功了,要是失敗,你就會死掉。”
我一聽他這話,心頭一陣膽寒,渾身發顫了一下說:“不然我還是打醬油吧,我不介意當累贅的。”
“爲時已晚,今晚我就開壇引來那隻惡鬼,讓你們超度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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