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思凡那天回來後,在老迷信家裏休息了兩天,就離開了長壽了,好像回自己家了,走的時候也沒跟我打招呼,我就納悶,再怎麽說我倆也是并肩戰鬥過的戰友吧,竟然招呼都不打一個就離開了,不過仔細想想,人家這麽漂亮的一暴力姑娘,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發生那事,她沒把我撕了就不錯了。
老迷信還是整天神神叨叨的在家裏看電視,也不喜歡出門了,感覺這樣的日子還挺滋潤的,雖然我老媽并不想我學道術,但後來也并沒有提到這事了,家裏那邪神也老實了很多,沒有出來鬧騰。
兩個月的假期一晃就過去了,很快就到了開學的日子了,我和翔哥兩人所讀的大學是重慶大學城裏面的一所。
大學城裏面十五所大學,其中重慶師範學院的名頭最響亮,開玩笑呢,傳說中那學校的美女就跟不要錢一樣,一看過去十個人有九個是美女,還有一個就是男的,當然,這是傳說,我倆也不是考的這所學校。
我倆所考的是警察職業院校,沒錯,就是當警察,這也是我媽要求的,她一直想我當公務員,其實我就特不解了,爲嘛一直想我當公務員?公務員就那麽好麽?在古代當公務員也不過就是給自己一刀的事情麽,現在公務員也不見得那麽好啊。
我的理想其實是當歌手,你想想,在台上随便哼兩句,就能讓下面一群傻老娘們玩命的說愛你愛你的,光是想想都激動,不過我老媽強烈要求下,我還是報考了警察學院。
翔哥也和我一樣,他倒不是爲了什麽理想,他就聽說警花一個個身材又好,又漂亮,是準備去泡警花才和我一起的。
報道前一天晚上我老媽就給我收拾好了一些換洗的衣服,還有一千塊錢,她遞給我以後就吩咐我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出來以後當個好警察,爲人民服務。
我當時就心想,出來以後我就使勁往上爬,然後到一個有好位置的部門就使勁的撈油水就行了,大家可别笑話我沒遠大理想,這社會就這麽現實,你要真天天吼着爲人民服務,指不定多少人笑話你SB呢,就是你服務的那些人民都得笑話你。
出發前一天晚上老迷信也把我和翔哥叫道他的屋子裏面,給了我和翔哥一人一張符,上面畫着火屬性開頭的符咒。
這裏給大家說一下,符咒也是分屬性的,分别是金木水火土五行屬性,每一種符咒,起筆的時候就要畫各種屬性的開頭,就好比一個字的偏旁一樣,每一種屬性都要畫的。
“這是兩張‘五雷轟頂符’,你們兩人一人一張拿去防身,在有危險的時候才能用,知道嗎?”老迷信說完就把兩張符遞給了我倆,我接過符一看,畫得很複雜,讓當時的我畫,我肯定是畫不出來的。
反正我和翔哥也知道這兩張符肯定是好東西,就收了起來。
第二天我們倆人就去了車站,我媽和老迷信來送我倆了,兩人又是一陣的啰嗦,在我和翔哥上車的時候老迷信也小聲的對我說:“小家夥,你安心去吧,你家這我看着呢,那隻傷魂鬼翻不了什麽浪的。”
看來老迷信怕我擔心家裏媽媽的安危呢,我也點頭感謝的說:“謝謝你了,老頭。”
車子緩緩啓動了,我也不是第一次出遠門了,沒啥好矯情的,翔哥平時倒是出遠門比較少,在車上就給我說:“輝子,重慶那美女多不多?”
“多。”我指着左前方一個位置的一個美女說:“那不就是美女麽。”其實我也沒看清楚那女的臉長啥樣,隻是看到那白花花的大腿瞎猜的,不過我說這是有一個根據的,根據我自己研究發現,凡是身材好的,容貌就是一般,也會被人視爲美女,而相貌好看,身材有一點胖的,别人就會沒興趣了。
反正翔哥在車上就特激動,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我們也到站了,下車以後看到車站很多美女或者帥哥,大多數都是十**歲吧,一看就是大學新生報到的,我拉着翔哥走到了車站外的廣場找了半天,終于是找到了我們警察學院的接待人員的。
爲嘛說是找了半天呢?我們是在交警平台旁邊找到的,這群接待的老師或許是爲了彰顯警察學院的特殊,一個個的穿着警服,還設在了交警平台旁邊,我和翔哥開始還以爲是警察呢,後來一問才知道是接待的老師。
那裏大概有三個老師,和七個學長在那裏站着,當時就有一個胖胖的老師,自我介紹,了一下,原來這個老師叫李明傑,三十來歲吧。
笑起來挺和藹的,拉着我和翔哥一口一給同志叫得那叫一個親切,就是他拉着我的手好像還在摸我手一樣,感覺渾身别扭,後來才聽說這老師性取向有點問題。
不過當時不知道啊,那李明傑老師就帶着我們指着不遠處的一輛大巴上說:“那就是接待新生的車了,你們先上去吧。”
我帶着翔哥屁颠屁颠的就跑上車,車上那個司機叼着根煙在抽呢,臉上還有道刀疤,眼神看起來很犀利,我和翔哥找了個靠前一點的位置就坐下等了起來。
不過要說報考警察學校的其實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我和翔哥這樣有點瘦弱的是比較另類的,當時後面就有兩個學生互相看不過眼,打起來了,後來越大越狠,都要抄家夥了,我當時是看得個膽戰心驚的,就沖着前面那個司機說:“老師,後面有人在打架。”
“沒事,年輕人嘛,打打架很正常,更何況我們這可是警察學院,反正别弄出人命就成啊。”那個司機回過頭看了一眼,明顯的并不想理。
“太帥了,這老師真有性格。”翔哥看着前面那個司機就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