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鑫觀察着朱亦歌身邊的六人一看就是職業玩家,全身的裝備在現階段來說卻是不凡,看來朱亦歌這人就是一個yin魂不散的家夥,得罪了一次就沒完沒了的了,真是讓人傷腦筋。
朱亦歌走了過來說道:“是你們啊,我真佩服你們兩人的勇氣,同時你們的運氣也不得不令我感到吃驚,但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極限,讓我我真的很火大。”翌鑫撇了撇嘴,他以爲他是誰的,總拿一副教訓人高人一等的姿态對待我們,要說火大他才火大呢。李若詩插嘴道:“哎,今天出門一定沒有看黃曆,怎麽總是遇到你這個死胖子。”
朱亦歌氣着翻了白眼,他最讨厭别人說他是死胖子了,開口說道:“娘希匹,你以爲你是誰,在和誰說話呢,我可是堂堂煤業的老闆的公子。”李若詩回嘴道:“死胖子罵誰。”朱亦歌想也沒想就說道:“死胖子罵你。”哦,回過來神的朱亦歌知道自己又被人耍了一次,頗爲無語的看着翌鑫兩人。心裏暗暗想到這兩人天生就是自己的克星不成,怎麽總是一說起來,他就是暗暗的吃虧不已,想到這頭都大了,看來還是要解決他們爲好,否則後患真的無窮。
管家哈立德看着殿上好像頗爲熟悉的衆人,心裏暗暗的感到一陣高興,他想到自己也是希望将軍直接投降的好,要不然還不知道這些大食的小夥子們要死多少人,既然他們認識,相信到時候做個假把将軍忽悠過去,結果不就圓滿無比了嘛。但是他卻不清楚的是翌鑫他們二人與朱亦歌這邊是不可能拉起手合作,他期待中的場面是不會出現的。
這時坐在首位的将軍買哈德看着熱鬧的下面,沒有說些什麽隻盼着jing彩的法術表演快掉開始,這樣起碼他可以好好地欣賞一下中土那邊的奇景。聽說那邊現在的環境挺不錯的,有一個西班牙的小夥子叫什麽馬可波羅的上次被大食軍隊當成是jian細抓住了,直嚷嚷着要去中原,最後大食哈裏發處于人道主義放了他,自己曾有幸與他相識一場,那是起說實在的就對那邊的人和景se挺好奇的,以後有機會了一定要去那裏看看。
管家看着人都到齊了,就轉身向着将軍買哈德行了一禮,說道:“将軍,您看我們的法術對抗是不是現在就進行啊。”經這麽一提醒買哈德将軍反應了過來,開口說道:“對對,那就開始,這回我要好好地欣賞一下。”管家哈立德得到了将軍首肯,拍了拍手找來幾位侍衛吩咐了下去,讓侍衛們出殿外去場地布置好。
吩咐完畢的管家哈立德對着将軍說道:“那将軍我們就移步殿外。”将軍點了點頭,吩咐道:“衆人就先去外面候着。”說完,管家走上前來對着翌鑫和朱亦歌他們說道:“大家請随我來。”說完,領着衆人就向着殿外走去,一旁的翌鑫在跟随着人群往外走得時候,偷偷的回頭看了一眼上面的将軍哈立德,卻發現他并沒有起身出發,就當翌鑫疑惑不已的時候,卻發現有一隊侍衛走上前去,費了一番功夫把床擡了起來,就像後面走去。
這一幕看的翌鑫是佩服不已羨慕無窮的同時又對将軍買哈德這種懶惰的xing格頗覺無語,就這種人還能當上将軍,怕是一上戰場第一個不是跑了,就是累死了。回過頭的翌鑫搖了搖頭,就随着衆人往前走去。而暗自在前面帶路的哈立德注視到了翌鑫的小動作,心裏卻是一番頗爲知己的感覺,要不是這麽無能驕奢yin逸的将軍,他怎麽會主張幫着翌鑫他們,這一刻把翌鑫引爲頗爲知己的感覺。
而走在人群中的朱亦歌他也不安生,偷偷的在打量着大殿中的裝飾以及那一排排誘人的侍女,什麽時候讓他體驗一回這種感覺真比死了還要好啊。小斌這時一副頗爲探究的神se拉着雪影在那裏探讨着大食人的裝飾風格,倆人在那裏争得面紅耳赤的一副誰也不服誰的樣子,就知道他們的話題又陷入了無限糾結之中。
走在人群中的李若詩靜靜地跟着大家的腳步向前走着,她在心裏暗暗想着心事,不過從她那皺緊的眉頭深處就可以看出她是在替某人暗暗地擔心。而一旁的翌鑫卻沒有看到這一幕,相信如果他知道了的話,一定會深深的感動不已的。
衆人随着管家來到了一處頗爲寬闊的草地上,看着周圍已經被撤走的帳篷留下的痕迹,就知道這裏是剛剛的被收拾了出來。同時在這片寬闊的草地上用着生石灰淡淡的劃出了一個圈,看來衆人就是在這裏面比試法術了。
這時将軍哈立德已經來到了比賽的現場,伴随着他出現的還有他那張令人印象深刻的大床。這時的他坐在床上,大口的咀嚼着他一直在吃的食物,一副開心無比的樣子,看來他是把等會的法術比賽與古羅馬鬥獸場面相比較起來了,不管輸赢的結果,隻是希望看到衆人的厮殺與鮮血直流的場面。
翌鑫對着李若詩說道:“等會我上場就行了,你在一旁給我加油啊,你就不用上去了。”李若詩撅着嘴說道:“這怎麽可以,你這是瞧不起人,我也要上場。”翌鑫擺了擺手,說道:“不不,有我就可以解決他們了,你真的不用上場了。”李若詩就是一副不答應的姿态,翌鑫沒辦法,說道:“你忘記我有那麽多符咒可以使用了?”
可是李若詩就是看着翌鑫,分明表現出一副他也要上場的姿态,無奈的翌鑫隻好說道:“那行,你等會看我不行了,就換你來,這總行了。”這回李若詩收回了對視的目光,靜靜的呆在翌鑫的一旁,觀察起比賽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