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隻有他一個人很好解決了,可惜現在還有一個人,大敵當前,大男子總不能讓女孩子受傷,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看來好言好語是沒辦法解決了,翌鑫想到,自己隻能用所剩無幾的道符來解決這件事情了。拿出水彈符和火球符,迎上沖過來的玩家就是一個水火之球丢過去,沒想到這個玩家也是助纣爲虐遊戲大神也看不過去,隻見水火之球直接把他秒殺了。
周圍的玩家看着翌鑫這麽猛,都遲疑的不敢靠前,生怕再來一個水火之球把自己秒了。趁着大家遲疑的功夫,翌鑫猛地回頭走到李若詩跟前,拉起李若詩的手,帶着她就開始猛跑起來。
殘月劍笑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人,大喊一聲:“不好,他們要跑了,快追。”可是大家都遲疑了,生怕萬一這倆個逃跑的玩家有什麽後手,那就了不得了。畢竟沒有人喜歡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死的不明不白的。
看着大家都這副畏首畏尾的得行,沒好氣的殘月劍笑說道:“你們怕死可我不怕,遊戲嘛,至于不。”說完,就當先去追翌鑫他們了。
瘦子聽到了這名玩家的慷慨陳詞,覺得頗有道理,就鼓起掌說道:“沒錯,大家怕什麽,快上啊。”
朱亦歌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yin着臉看着快跑遠的翌鑫他們,大家回頭一看雇主滿臉的不高興,也就跟上殘月劍笑的步伐開始追起翌鑫他們。
翌鑫邊跑邊回頭看着快追上來的殘月劍笑他們,對于這個帶頭追上來的玩家很生氣,搞什麽就你顯得自己大無畏還是怎麽的,本來你不說我和李若詩都快跑出去了,真是流年不利啊,出門忘了看黃曆了。
李若詩被翌鑫捉住手,很不好意思,裝作氣哼哼的說道:“放手,你不是有那個厲害的符咒可以使用,直接扔幾個去不就成了,還跑什麽。”
翌鑫聽了這話,差點沒忍住,就想停下腳步和李若詩理論一番。不過他還沒有忘記他現在正在幹什麽,攥緊拉着李若詩的手說道:“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你以爲我的道符是無窮無盡的啊,都快用完了,所以說我們還是快跑。”拉着李若詩的手本來沒有什麽感覺,現在經她一打攪,翌鑫馬上感覺到酥酥麻麻的感覺,李若詩的小手是那樣的小巧、纖細、綿軟和細膩。
額,不想了,翌鑫真想敲自己的頭一下,現在可不是什麽占便宜的時候啊,先想想怎麽跑出去再說了。
殘月劍笑看着前面不斷逃跑的二人,心裏想到,這樣追下去也不是個事,要是把城防軍引來可就不好說了。看來隻有拿出絕技了——鳳舞變,道士低階特殊技能,發動後移形換影到目視能及的地方,一天現用一次。這個可是他自己的最終的保命技能,不是最後時刻一般不會輕用。
隻見清風一甩,殘月劍笑的白袍陣陣飄飛,白衣似仙,讓人眼前一花,光茫一閃出現在翌鑫和李若詩的面前,逼得翌鑫和李若詩不得不停下了腳步,對視了起來。
前有猛将後有追兵,現在情況很緊急,難道還等待遲遲來臨的城防軍,翌鑫想了想,怎麽辦?
他看了看周圍也沒有什麽可以走的地方,隻有眼前的路往前沖了。眼前的人既然這麽不識相,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麽來到面前的,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也隻能有這條路了。
翌鑫和李若詩這一路急急匆匆的逃跑,不知不覺間汗已打濕了面頰露出了本來面貌,翌鑫是男的還好說,可李若詩是女的,還是美女。這不殘月劍笑看傻眼了,沒想到眼前的女玩家這麽美麗,怎麽能做辣手摧花之輩呢,要做也是英雄救美型的。
不知不覺間殘月劍笑挪開了自己擋道的步伐,讓開了翌鑫他們前進的路線。翌鑫還好點,沒想到眼前的玩家很識相嗎,自己主動讓開了。而李若詩那,作爲女人直覺都是很靈敏的知道殘月劍笑主動給自己和翌鑫讓了道,就感激的對着殘月劍笑了笑。<三月般的溫暖,看的殘月劍笑眼睛都直了,心裏想着要是自己能和此女共度良緣多麽美好,在呆愣着的這段時間翌鑫和李若詩已經跑遠了。
人群本來都快追了上來,沒想到殘月劍笑竟然主動把路讓了開去。瘦子氣勢洶洶的走過來,問道:“你怎麽搞得?誰讓你把他們放了?”
殘月劍笑并沒有理瘦子,還是在發着自己的呆。瘦子看着殘月劍笑不理他,在這麽多人面前令自己顯得很沒有面子,就推了殘月劍笑一下。
殘月劍笑受此一推,也從沉思中醒了過來,直接扭頭就往前走。瘦子看着莫名其妙的殘月劍笑,在他背後喊道:“誰讓你走了?你給我站住。”殘月劍笑回頭用森然的眼神看了瘦子一眼,吓得瘦子向後閃了一下。
殘月劍笑甩了甩頭接着向着遠方走了,瘦子看着走遠的他,在背後喊道:“你要走了,就被想要報酬了啊。”聽到這句話,殘月劍笑停下了腳步,瘦子輕蔑的說道:“你看我還以爲你多傲氣呢,以爲自己是老大,現在啊告訴你誰有錢誰才是老大。”
殘月劍笑回頭說道:“我需要那筆錢,但我不會爲你們這種人服務。”說完,就再也不回頭的走了。
朱亦歌這回也追敢了上來,氣喘籲籲的問着:“人呢,我要抓的人呢?”瘦子說道:“跑了。”朱亦歌一聽,氣着說道:“啥?跑了?混蛋。”說完就狠狠的給了瘦子一掌帕,把瘦子打倒在地,氣哼哼的走了。
瘦子一看胖子走了,急忙爬起來去追。這回被雇傭來的玩家看到此情況,互相看了看,一人喊道:“追,瘦子還沒付工錢呢。”大夥就急急忙忙的去追瘦子去。
翌鑫和李若詩終于擺脫了後面追趕的人群,翌鑫拍着胸口說道:“終于得救了,咦,怎麽我沒有感覺了,難道我已經死了。”李若詩本來很累的,聽了這句話好懸沒被氣死了,說道:“放手,你快放手,拿着我的手肯定沒感覺了。”
翌鑫一看,可不,自己還僅僅抓住李若詩的手不放,用着李若詩的小手在拍着自己的胸口。條件反she般的甩開了李若詩的手,頗爲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啊,情況緊急所以顧慮不知,得罪你了請海涵啊。”
李若詩沒好氣的白了翌鑫一眼,說道:“一看你道歉就沒有誠意,說話文绉绉的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呢。”翌鑫連忙解釋道:“别呀,真沒有啊,你誤會了。”
李若詩說道:“好行了,你别解釋了,我們就在這分開,我走了。”翌鑫沒想到剛才還好好地怎麽現在又像變了一個人。
李若詩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也沒等翌鑫打招呼。翌鑫歎了口氣,默默地說道:“女人,真是善變啊。”
翌鑫并沒有上去追趕李若詩,隻能默默地也向着另外一個走去,現在還是頭痛不已三ri後要舉行的太白道法學院的入學申請。
對了,翌鑫想起了什麽。原來是他自己的道符已經明顯不夠用了,看能不能想想辦法再多隻做幾張,到時萬一任務不夠用怎麽辦。
李若詩已經走得見不着了,翌鑫卻停下了腳步。必定他自己不趕時間,還是好好想想好好計劃一下,想到自己不是有150枚金币了嘛,也算是小有巨資了,省着點花應該夠自己做多一些符咒了,再說自己也可以用做好的符咒賣出去,再買制作材料。這樣說不定用的符咒有了,錢也賺了一筆,有戲,很有戲啊。
想到這,翌鑫不自覺的笑了,不過咋看起來笑的那麽猥瑣呢,不會是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