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靓女,雙雙沉睡。
忽然,‘砰砰砰’的幾聲拍門聲讓兩人嘤咛一聲,董悅一向比較敏感,他‘刷’的睜開了眼睛,當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他的臉竟白的透明。
他低頭看着睡着都在流口水的女人,将她給推醒了。
“嗯,幹嘛?”
他一把捂住她的嘴巴,江桐睜開了眼睛,聽見敲門聲倒是沒驚慌。
“董悅,開門!”郝森在外急的都要踹門了。
董悅看她磨磨蹭蹭的,壓低聲音道,“趕緊滾上去。”
“那你答應我别讓我搬走,不然我就告訴郝醫生,你将我給xxoo了!”
董悅臉色鐵青,隻好說,“你這個女人真的很無恥,好,我答應你。”
剛說完,江桐便一把抓起自己的衣服,抱着就蹬蹬蹬的跑上最上面。
隻是,地上的胸罩還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董悅去開門,看似就那麽彎了一下腰,那胸罩便撿在掌心裏,随後被壓在了枕頭下面。
打開門,郝森有些筋疲力盡,“搞什麽嘛?值班了一夜,要累死了。”
董悅沒說話,往返回去洗漱完之後,便出了門。
郝森躺在床上倒頭就睡,江桐找内衣,找了一圈沒找到,隻好重新從行李箱裏拿出來一件新的穿上。
她走進洗手間,拉開領口看了看,發現胸部周圍全部是青紫,今天穿了半長袖,就算天氣熱,也得穿啊。
江桐的心情好的出奇,盡管全身酸痛,但,隻要想到昨晚,她便心裏甜蜜蜜的,這朵白蓮花終于被她給掰彎了吧,下面她要抓住他的心,如此一來,還算是挺有成就感的。
到操場的時候,江桐發現董悅身邊站了一個美女,她定晴一看,是隻見過一面的秦愛林。
秦愛林也看向她了,朝她跑來,“江桐,我今天也要一起軍訓,以後,在這裏,咱倆算是認識了。”
“你怎麽突然來這裏軍訓了?你不是學那什麽設計的麽?”
秦愛林豪氣擺手,“我還是覺得當女兵帥氣,就請我爸托關系讓我走後門進來了,再說,我成績不錯,想進來容易的很,偷偷告訴你,我可是和我老表一個班啊,我爸特意安排的。”
江桐一聽,覺得頓時有了卧底,當即拉過她的手,内流滿面的說道,“愛林呐,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秦愛林猥瑣一笑,“我立刻就知道你的想法了,放心吧,我哥周圍有恐怖分子的,我立即通知你。”
倆人見過兩面的女人互通一氣了,秦愛林是爲了龌龊的想看從小不近女色的表哥是怎樣被撲倒的,而江桐是爲了一步一步的住進董悅心裏,直至滋長到不能拔出,一旦拔出就會遍體鱗傷的地步。
誰說女人要做到好友的份上是需要時間的沉澱的,事實上,這倆貨僅僅隻見了兩次,便已經好到晚上同住一床的地步了。
“江桐,你和我老表已經到了哪種地步了?牽手?接吻?摟抱?還是已經睡了?!”秦愛林低聲詢問。
江桐嘿嘿笑了兩聲,“我先不告訴你,你慢慢猜。”
“對了,下面的這個男人是男科的醫生,那他咋叫你江醫生,難道你是婦科的?”
江桐神情自然的說道,“他是我同事,我也是男科的。”
秦愛林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感歎,“不會吧?這軍校嚴謹的很,就拿學校弄倆科室來說都可以看出來,女兵感冒發燒的都不能讓男醫生看,男科怎麽允許女醫生來坐診的?女兵進婦科,男兵進男科,很正常,但男科裏出來個女醫生就有點不正常了。”
“我考上的,可能最近男科醫生少,然後我就踩着狗屎運進來了。”她搖頭一笑,事實上,隻有她一人知道,她是怎麽進來的,若是沒有那個抛妻棄女的高官爸爸,她真的進不來,縱然她成績不錯,但其實,男科醫生真的不少,但她隻能對别人說,她是考進來的,軍校,想考進來應聘當醫生,是何其的難,況且名額有限,她總算還是沾點那個名義上爸爸的光吧。
秦愛林猥瑣一笑,“真好,你看啊,以後你爸爸,你老公,你兒子或者你女婿看男科不用上醫院了,你直接坐診。”
江桐嘴角抽了抽,“靠,我老公還行,别的就不用了,雖然我醫術高超,但是面對家裏人還是算了。”
秦愛林樂不開支,“我發現,江桐同學,認識你挺好玩的,說不一定以後,咱倆還是生死之交。”
她拍拍她的手,“嗯哈,一定。”
秦愛林探頭朝着下鋪看去,發現郝森正在看書,他眼皮擡了擡,淡淡的說道,“不要朝下看了,萬一我在換内k,多尴尬。”
秦愛林囧,“郝醫生,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請說。”
“什麽叫做 愛?”
郝森的臉刷的一下子紅了,将書關閉,沒好氣的說道,“小小年紀不學好,問男人這種問題,真是的。”
秦愛林故作不知,“哎喲,郝醫生唉,你是不是想歪了?我問你的是什麽叫做,愛?愛這個字懂麽?真是什麽思想,真是的。”
郝森的臉更紅了,這個小丫頭片子,在耍自己。
江桐忍俊不禁的哈哈大笑,秦愛林更是得意洋洋的朝下指了指,然後怒了努嘴。
而躺在最下鋪的董悅耳根子也莫名的燒了起來,他摸了摸,熱的很。
他不知爲何,躺在那裏第一次失眠了,柔軟的身體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那種感覺隻能用一個字來形容,妙!
經過一夜的接觸,他突然發現了一個可怕的現象,他竟然對江桐沒之前那麽反感了,盡管她——強了自己,其實,自己也是挺享受的說。
聽着自家表妹的話,董悅已經見怪不怪了,誰讓人家家庭都比較特殊,你想想,在一個媽媽,兩個爸爸這種家庭長大的孩子,能有幾個正常的?再說,她爹本就是個不正經的,後代自然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一晚上,他睡得都有些不安穩。
天一亮,便早早的疊好被子,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上鋪,便離開了宿舍。
江桐一連幾天都發現了一個特别嚴重的問題,問題就是她早上還沒醒來,董悅已經走了,她回來的時候,人家還沒回來,若不是半夜借着上洗手間的時候趁機偷偷看了一眼,确認一下,她真的會認爲他根本就沒回來過。
這樣的時間,很快過了軍訓,開始了正常上課。
江桐也開始了第一天的上班任命。
其實,前幾天,校長有來說讓她立刻搬到醫生宿舍去住,在她的暗暗威脅下,董悅親口說讓她等到新宿舍完工了才回去。
這讓江桐尋思着怎麽着也得想個辦法再跟他拉近拉近心的距離,卻苦于沒有機會。
今天早晨,她定了鬧鍾提前半個小時,終于趕上了他還沒起床。
她穿好白大褂,頭發在後面紮了一個馬尾,眼睛眯細着緩緩下來,洗漱出來,正好趕上他進來。
“阿悅,你在躲我?”
他面無表情,糾正道,“喊我董悅,我們不太熟。”
江桐笑了,笑的還抖起了肩膀,“啥?我們不太熟,熟不熟咱倆知道,再說了,怎麽感覺着像是我在逼良爲娼似的?我們是不是弄反了?”
董悅看向他,眼神跟冰渣子似的,“江桐,注意你的話。”
“阿悅,我錯了。”江桐隻好出去,獨自去吃早餐。
剛到校醫院門口,便見一男生面如潮紅,有氣無力的進去了,她一看便是來看病的,郝森還未起來,值班的男科醫生估計剛剛就下班了,她腳步加快,直直的走向男科醫生辦公室。
“同學,這裏是男科,婦科在右邊。”病的高燒不退的男生還義正言辭的糾正。
“同學,我就是這裏的醫生,你沒看我身上的白大褂麽?”
男生睜開大眼,面上尴尬之色顯現,他坐下來,“醫生,我剛才在宿舍用體溫表量了量,三十八度多,快三十九度了,我現在難受的很,快還給我打退燒針。”
江桐點了點頭,直接給他開了單子讓他去對面的藥方交錢開小針青黴素。
等他回來的時候,江桐接過針管子,将幾小瓶的青黴素退燒打碎開口,吸進針管子裏,并朝上舉了舉,尖利的針頭冒出幾滴藥水。
“喏,趴在那裏去,褲子脫了。”
男生慢慢的趴在床上,屁股上的褲子脫掉半截,嘴裏有些哆嗦,“醫生,你輕點啊,我害怕打針。”
江桐戴着口罩十分認真的擦了擦消毒水,“我自有分寸,你放心,我打的針一般不疼。”
說着,按着針管子的一頭,對準他的屁股就是一戳。
“嗷!”男生疼的喊了出來,“醫生,咋這麽疼呢。”
江桐定晴一看,“不好意思,打錯地方了,還得重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