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小房間内悶熱無比,周圍都是這種類型的小旅館,清涼隻好将窗口打開,林伯之不知從哪兒找了把搖扇,給秦明明扇風,隻是剛扇了兩下,扇子的手把給夭折了,直接斷了。
“艹!啥玩意!”林伯之将手把給扔掉了,直接倫着扇子的扇面扇了起來,邊扇邊欠揍的說道,“媳婦兒,涼快了些沒?”
秦明明點頭,“好那麽一點兒,隻是還是很熱。”
林伯之出主意,“不如你脫光吧,我和阿涼反正是你老公,這樣更涼快。”
秦明明翻了一個白眼,“你居心何在,我豈會不知?”
林伯之笑意森森,“知道了就滿足我呗。”
剛說完,隻覺得整個房間都是地動山搖的,夾闆兩頭的房間裏一陣銷魂的床戰聲音發了出來,“啊~恩啊~快點~快點啊~我要死了~”
秦明明頭低的很,她心裏咒罵不已,就不會小點聲,影響睡眠不是?
而林伯之拉了拉她,悄聲道,“媳婦,咱倆看看去。”
“看啥?”
林伯之指了指木闆,兩人站在床上,那上面有兩個洞,将眼睛伏在那兩個洞上,就能看見隔壁房間的一切。
隻見桌子上坐着一個中年婦女,這個女人全身都是黑的,頭發也是那種卷卷的,嘴巴大的跟香腸似的,标準的黑種人。
她分開大腿坐在那桌面上,同樣的一個黑男人在她的身體裏進進出出,兩人忘情的做着運動,忽視了周圍的一切。
秦明明看了看林伯之,剛一轉頭,便見清涼站在她身後,頭伏在她勃頸處,低聲道,“我也看看。”
一股子熱氣在秦明明的勃頸處泛濫,她覺得自己渾身都是僵硬的。
做着愛做的事情,還不忘聊天,黑女人和黑男人叽裏呱啦的說着什麽,秦明明自然聽不懂。
隻得回頭問清涼。
“這個男的問這個女的是他厲害還是她男人厲害。”
秦明明一把捂住嘴,小心翼翼的說道,“原來是偷情的男女,我不看了。”
清涼陪她坐下來,“怎麽了?”
秦明明搖搖頭,然後坐在床上,哀怨撒嬌道,“我好熱~”
清涼低聲道,“等會人少了,咱們出去涼快一下,不遠處有個樹林,外面刮風,很涼爽的,現在人多嘈雜,先忍忍。”
清明明點點頭,她低頭一看,隻見清涼的下身鼓起了小帳篷,她伸出手碰了碰,清涼嘴唇抿緊,親着她的唇,手悄悄的探進她的裙子,來回撫弄。
林伯之趴在那裏看的正興緻,低頭發現清涼已經騎在了媳婦身上了,他的激情被點燃,蹲下身來,說道,“媳婦,來上你老公我身上來。”
秦明明應了一聲,将林伯之給利索的扒光了,然後跪在他身上,pp高高翹起,清涼狠狠瞪了林伯之一眼,隻得按着秦明明的pp,從後庭進入,還未開采過的緊緻讓清涼差點s了出來。
秦明明卻痛的要死,那地方是随便能進出的嗎?
當他回過頭來對準清涼幽深如譚的眸子時,說道,“你輕點。”
林伯之朝上頂了頂,秦明明情不自禁的尖叫一聲,突然發現了什麽,她連忙閉上嘴,瞪了林伯之一眼,拼命的晃了晃,林伯之呼吸急促,秦明明得意一笑,俯身吸住了他胸前的小豆豆,林伯之受不住,大口的喘息。
“媳婦,你叫出來,我最喜歡聽你的聲音了。”
清涼拍了拍她的屁股,半跪在那裏,進出加快。
秦明明被折磨的身子發軟,她終于哼哼哈哈的叫了出來,直至林伯之和她都gc了。
林伯之起身,掏出紙巾擦了擦,這才趴在隔闆上再次偷偷看去。
清涼的身上有一股子好聞的洗發水味道,秦明明躺在那裏,對上身上的眼睛,淺笑,“你以前跟幾個女人睡過?”
清涼臉色微紅,額頭上有汗珠子滴落,“就你一人。”
秦明明的眼睛笑的更彎了,沒想到,她還撿了一個寶,這年頭,c男就好比百億富翁一樣鶴立雞群。
等三人沖洗過後,才一起下樓,并肩的一起走在大街上,隻是,街上好像是什麽節日,大家都聚在街上,又唱又跳舞的,好不快樂。
沒走多久,便見一個打扮的露骨的高挑黑人女人站在三人面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秦明明不解,“你讓讓。”
沒想到這個女人會說m國的普通話,卻對着清涼說道,“這位帥哥,我想邀請你共進晚餐,不知可否?”
秦明明心裏有些憤憤然,這個女人竟然敢在她的面前主動勾 搭她的男人!
還用這種老套狗血的邀請方式?
“不用了謝謝,他沒空。”秦明明如老母雞護小雞仔的樣子率先回絕。
黑人美女有點吃驚,“你是他什麽人?我沒問你。”
秦明明哼道,“他是我男人,你說捏?”
黑人美女指了指林伯之,“那這個呢?”
“也是我男人,你可以走了。”
黑人美女怒了,“你這樣的女人怎麽能霸占兩個這麽優秀的男人?”
秦明明也怒了,什麽叫做她這樣的女人?
“你啥意思?什麽我這樣的女人吧?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吧?就你這樣的,你老公睡到半夜起床撒尿,若是你沖他燦爛一笑,白慘慘的大白牙,估計會被你吓昏倒吧?”
黑人美女怒不可遏,臉型都猙獰了,伸出巴掌就想打秦明明,卻被清涼一把抓住手,“請自重,我們隻是旅客,不要對我的妻子動手,我是不會客氣的。”
黑人美女轉身憤憤然離開。
林伯之哈哈笑道,“媳婦真是尖牙利嘴啊。”
秦明明瞥他一眼,“看你媳婦處在弱勢了,也不——”
話還未說完,秦明明便見一位中年婦女朝着林伯之的屁股捏了一把,關鍵是這個女人還是旅館的隔壁偷情的女人。
林伯之轉身,看到是她,臉上冷意乍現,一腳揣在中年婦女的肚子上,直至的踹出去好幾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