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打電話詢問林伯之,“是不是天下女人死光了?你和清涼倆人腦子秀逗了嗎?”
林伯之喜滋滋的笑道,“你這和尚吃齋念佛就别管我們紅塵中的男女情事了,趕緊找個女人去吧。”
姚睿辛哼道,“你就作吧,作不死你,其實,我最好奇的是秦明明會先懷上誰的孩子?哈哈哈。”
林伯之放下電話,心裏暗暗發誓,勢必讓明明先懷上自己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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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晚晚早晨醒來的時候,霍景皇在吃早餐,她想起昨晚的纏綿,心裏樂滋滋的坐下。
“景皇,昨晚你真溫柔。”
霍景皇面色柔和,不動聲色的說道,“對你,我本來就很溫柔。”
金晚晚一聽,更是心花怒放,“景皇,将你公司的那個林秘書換了好不好,我陪在你身邊。”
霍景皇眼睛厲色轉眼即逝,“晚晚,聽話,等我忙完這段時間,我們便結婚,好嗎?”
金晚晚聞言,忙不疊的點頭,“恩恩,我等着爲你披上嫁衣的那一天。”
霍景皇深情地看着她,突然眉頭緊皺,“晚晚,最近公司不知被誰黑客襲擊,盜取了公司機密,而且,從國外傳來消息,公司可能最近要出事,所以,婚禮的事情說不準會推遲三個月,你不會介意吧?”
“怎麽會?公司最重要,我們什麽時候都可以結婚。”
霍景皇拉着她的手,情意綿綿。
出了大門,霍景皇立刻撥打偵探的電話,“二十四小時全面室内室外監督江源區三号别墅裏面的女人,調查詳細的通話錄音以及視頻監控,五倍價錢。
很快對方答應接活,半個月交出詳細的任務。
霍景皇回頭看了大門一眼,眼睛裏哪還有一絲柔情。
他一定要親手慢慢的将那些害他們和别有目的的人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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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林伯之,清涼和秦明明三人便飛向了f國,這裏多是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制,因爲這裏的婚姻是自由又現實的,誰有能力娶得多誰便娶,有點像古代的社會,或者女尊,不過,男女最多娶四個,再多的話就要坐牢。
秦明明坐在中間,清涼和林伯之坐在兩邊,三個人來此,除了告訴了董姿,誰也沒說。
飛機飛了七個小時,從上午十一點終于到達了f國首都私人機場。
此時已經傍晚六點,必須先找個住所住下來。
隻是,令幾人沒想到的是,周圍全是旅店,根本沒有酒店,若要去酒店隻能去市中心。
秦明明說道,“先暫時居住一晚。”
三個人走到距離最近的一家旅店,老闆娘是一名黑人,頭發卷卷的,嘴唇厚厚的,皮膚黑亮黑亮的,看見三人進來,很明顯的對兩位帥哥驚豔不已。
“請問要住店嗎?”女老闆說着一口流利的f國語言。
秦明明聽不懂,而清涼卻有條不紊的和女老闆用同樣的語言交流。
等到女老闆進去的時候,秦明明不解的看向清涼,“你學過外國語言?”
清涼抿唇輕笑,“大學的時候在這裏留過學,自然會些。”
秦明明頓時覺得他會的好多,心思有些飄忽。
這幢旅館的房子是木房子,台階都是木闆做的,走着咯吱咯吱的響,上了二樓,女老闆打開一間房門,并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句話才含笑的離開。
“她又說了什麽?”
清涼解釋,“她說讓我們好好玩。”
秦明明的臉一下子紅了,她走進房間裏,發現這裏真的很簡陋。
房間裏空間真的很小,放兩張床那麽大小,而且,房間内隻有一張床和一台電風扇,空調沒有不說,木闆隔音效果也不好。
剛進入房間,便聽見兩邊的木闆内傳來唧唧歪歪的呻吟。
秦明明坐立不安,林伯之哈哈大笑,頗有深意的深深看了秦明明一眼,“看來,這裏的環境還挺和諧的。”
“和諧個毛啊,到處是造人運動,怪不得這個國家的婚姻法都是這麽開放。”
清涼起身,“我去讓店老闆準備些食物。”
他轉身出去,林伯之便坐在秦明明身旁,一副無賴樣,“老婆,咱們商量個事情可好?”
秦明明狐疑,“啥事?”
林伯之咬住她的耳垂,“給我生個小崽子。”
秦明明臉一紅,嗔道,“你真心想要孩子?”
林伯之低哼,“有了孩子,你才不會抛棄我不是?”
“誰抛棄你了?”秦明明隻覺得自己的手被他拉在掌心,有異樣的感覺在兩人掌心中傳遞。
林伯之從沒有過這種感覺,當初白牡丹跟了他幾年,兩人一直處于看似戀愛狀态,但是,隻有他知道,他并不愛她,最多也是喜歡而已,拉着她的手也毫無感覺,隻是單純的缺女人。
秦明明不一樣,他陷入她的世界裏無法自拔了。
他捧着她的臉,輕啄了幾口。
清涼端着托盤進來,林伯之這才牽起她的手坐在桌子邊,開始吃晚餐。
清涼給秦明明倒了一杯果汁,将蓋澆飯放在她面前,柔聲道,“快吃。”
林伯之将一隻雞腿塞進她手裏,“你平時總吃素是不是?多吃點肉,以後才好生崽子。”
清涼手一頓,然後點頭,“是這個道理。”
秦明明這一刻,突然小女人的感性起來了,她覺得真的有家的感覺了。
“你們現在反悔還來得及,我都不會怪你們,若是你倆以後不要我了,那我——”
林伯之臉色蓦地一沉,“我不會不要你的,也不會反悔,還有我家裏你也不用擔心,我們以後住外面。”
清涼卻複雜的說道,“我和伯之一樣,至于我媽,你不用計較,有我在,一切都沒事。”
秦明明點點頭,“我秦明明發誓,在你們都愛我不離開我的情況下,我一生将對你倆忠貞,若是違背,将我不得好死。”
林伯之指了指她手裏的雞腿,“趕快吃,别傻啦吧唧的說些讓我心疼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