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車,他的手急忙去抓,卻抓住了個空。
看着她的身子消失在深夜中,霍景皇心突然疼了起來,疼的他幾乎呼吸不上來。
盯着已經沒有影子的方向,霍景皇心下說道:罷了,就這樣吧。
開着車子回到住宅,下車,卻見金晚晚站在門口等着他,他向前,“怎麽還沒睡?”
金晚晚柔婉一笑,“在等你,你未回來,我睡不着。”
霍景皇幽幽歎口氣,“走吧,回去。”
兩人上樓,剛踏進卧室,金晚晚從背後樓主他,霍景皇掰開她的手,對上她的視線,“晚晚,我和你認識的時候有沒有和董姿結婚,還是和她正在婚姻中,亦或者根本和她沒有婚姻?”
金晚晚愣住,“景皇問這些做什麽?”
“你認真的回答我。”
“我們認識了三年,你從未和董姿結過婚,不要相信别人亂說,董姿的孩子就是用計謀懷上的。”她眼中的慌亂一閃而過。
霍景皇再次問道,“那我愛你嗎?”
金晚晚臉上浮現一抹笑容,“你不愛我還能愛誰,你隻能愛我。”
“我有幾個要好的朋友認識你嗎?”
金晚晚點頭,“見過數面,隻是不太熟。”
“你去睡吧,我想自己睡。”他走進床邊,躺在那裏渾身沒了思緒。
心裏卻隐隐有些疑問。
爲什麽一個靠下藥懷上孩子又很無恥的人和他那些哥們關系那麽好,而自己愛的女人卻隻是見過面,還不太熟?
他隻是失憶,而不是腦殘。
他想找尋事實的真相,一個不知到底誰說的才是對的真相。
*
次日,霍景皇每天開始有了一個新的秘密行動,他每天都去以前常去的地方溜達溜達,接着未告訴任何人選擇了一家醫院做了檢查,醫生根據檢查結果告訴他腦中有淤血,血塊壓住部分記憶神經,造成的暫時性失憶。
醫生接下來的話讓霍景皇眼睛一亮,醫生說道,“一般這種情況都是暫時性的,雖然每個人情況不同,但是隻要手術後放出血後,便可恢複記憶。”
霍景皇突然有些慶幸,慶幸自己在醫院裏做了檢查,也有些後悔過去了快一個月了才想起去醫院做徹底檢查,他和醫院達成協議,晚上前來手術。
并親自将公司交給霍景塵打理幾日,聲稱出差幾日。
晚上時分,霍景皇被推進了手術室,隻有他一人,誰也不知。
*
“你在躲我?”秦明明被清涼看的不自在,皺眉道,“我幹嘛躲你?你怎麽學會林伯之了,半夜不睡覺來我這裏做什麽?”
清涼摸了摸鼻子,“伯之半夜夜有來過?”
“豈止有來過?幾乎天天來。”秦明明沒好氣的說道,“你半夜來就是問我這個?”
清涼看着她,笑道,“在街上碰見你,也不打招呼,我來這裏,你也裝作沒看見,打電話給你也不接,這不是在躲我?”
秦明明背過身,“我沒理由躲你,在街上是我沒看見你,我近視眼,來我家,是因爲你是常客,不需要我特别招待,打電話是因爲我不接陌生人來電。”
清涼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對你來說是陌生人?”
秦明明一驚,掙脫開來,不知這個一向冷淡又矜持的男人今晚是發什麽瘋?
“難——難道不是嗎?我一向對有女朋友的男人劃清界限,在不久前,也在心裏想過,從今以後,有家庭有女友的男人對于我來說都是陌生人。”
清涼一聽,哭笑不得,“爲何這麽說?”
秦明明嘴巴一翹,“這是避免成爲别人口中小三的最佳方式,我可是世界上最優待的女人,我不會和有女朋友或者老婆的男人走的近,我想基本普通朋友還是可以,但是,你那一次——親了我,我沒法釋懷。”
清涼眼睛緊了緊,“我願以爲你是多豁達的女人呢,一個吻而已,你想多了。”
秦明明聽在心裏極其不舒服,“你想錯了,我說的沒法釋懷是你一個有女朋友的男人竟然親了我,讓我有種罪惡感。”
清涼微微帶笑,“嗯,如此想也很好。”
他原本是想逗逗她,沒料到,她說了句,“是,好的很。”便回了客廳。
清涼想喊她,電話響了起來,“喂。”
他背對而立,站在窗口的秦明明看着他的身影,竟然覺得刺眼。
“要公演了嗎?好,我明日去參加。”清涼挂掉電話,出了院子。
這晚,秦明明失眠了。
*
董姿早上醒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
給酷寶将雞蛋剝好,給自己倒了一杯檸檬果汁,加了一些冰塊,快速的喝了幾口,便見秦明明無精打采的沒有胃口吃早餐。
“明明,怎麽了?”
秦明明知道她心情同樣不太好,也不願意将這些煩心事告訴她,便硬撐起一股子笑容,“昨晚沒睡好。”
董姿準備說什麽,林伯之走到門口,快速的閃了進來,說道,“得到最新消息,景皇這幾日出差,我覺得沒那麽正常,因爲根本沒查到他做的航班,也未發現他的私人飛機啓動,我覺得有問題。”
董姿的手一停,說道,“伯之,以後關于他的事情别告訴我了,昨晚我已經和他說好了,他不搶奪孩子的撫養權,我以後便不騷擾他。”
林伯之大驚失色,“啥?搶奪撫養權?不可能吧?”
秦明明原本無精打采的臉色此時慷慨激昂,“他娘的!敢情還真的欺負起人來了!”
林伯之皺眉,“怎麽會這樣?”
董姿苦笑,“一切都過去了。”
林伯之提議道,“聽清涼說今日是他女朋友小提琴公演,我們要不去聽聽,舒緩一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