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皇眯眼,“既然你那麽希望,我又怎能不如你所願呢,反正,也不止一次了。”
其實,他想到的是,他要來真格的,看看她到底多厲害。
董姿倒是沒什麽意外,因爲自己的無恥原本就是跟他學的。
他的無恥練得是純爐火青,縱然外表冷了些,但骨子裏的東西是無法改變的。
“好啊,來啊。”
霍景皇看着她那無辜又随意的臉,莫名的惱火,上前便一把将浴袍給她統統扯掉,光潔的身子一覽無餘的坦在他的面前。
看着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霍景皇的手狠狠的捏住她胸前的一抹紅。
董姿面部微微變色,“疼!”
霍景皇冷笑,“你也知道疼嗎?”
隻是,剛說完,他的手突然收回,腦子裏一閃而過的情節讓他心顫,這樣的兩句對話,在很久很久前的這間房間内已經說過,還是和面前的這個女人。
董姿回頭,走向大床,坐在床邊,看着他說道,“這是我和你第一次遇見,第一次上c的房間。”
“是嗎?”霍景皇淡淡的說了後,心情卻熱燥的很,覺得渾身都是熱的。
他看向董姿嫣紅的臉頰,喉嚨不自覺的吞咽一下,還沒來得及有下一步動作,董姿的手便走到他的面前解開了他的皮帶。
柔弱的小手在那幾近接觸中,慢慢的惹火上身。
霍景皇突然覺得周圍很熱,房間裏明明開着空調,冷風嗖嗖的,卻還是覺得特别的炎熱。
他的意識十分清楚,這一次,并不是中了藥的後果,分明是他身體的原始反應。
低頭看着仰着臉的女人,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深吻下去,他輕啄着那富有芬香的唇,一旦沾上,便是不可自拔。
董姿的眼睛卻未閉上,她的手緊緊地攬着他的脖子,不停的祈禱。
兩人雙雙倒在床上,她的手握住他的分身,依舊是似笑非笑,“這麽大,都比的上孫悟空的金箍棒了。”
緊接着,另外一句女人的聲音在他的腦子裏乍然響起:“這是什麽東西啊,越來越大,我都握不住了,孫悟空的金箍棒嗎?”
“是啊,獨一無二的金箍棒,讓你欲仙欲死的金箍棒,要不要試試?”一個男人的聲音回答。
霍景皇看着身下的女人,說道,“讓你欲仙欲死的金箍棒,要不要試試?”
董姿欺身而上,“有什麽不敢的,試試就試試!”
他們重蹈覆轍的上演了第一次相遇的劇情,有人無意,有人有意。
這一晚,霍景皇做了一個很久的夢,夢見自己和董姿最初相遇的記憶,那時的他們,他冷淡,她高傲,從未想過遙遠的未來。
似乎明白了董姿晚上故意引誘他說出最初的台詞,是想将他的記憶喚醒,看着旁邊睡着的女人,他的心第一次軟了。
披上衣服,他掏出紙筆寫了一句話,随後出了門。
董姿坐起身,将床頭櫃上的紙條拿在掌心裏,頓時覺得有尖刀生生的剜掉了她的心。
如果有人疑惑,若是男人和孩子之間,她會選擇什麽?
董姿一定會堅定地回答:孩子!
她萬萬沒想到,他會想要和她搶奪孩子的撫養權?
套上衣服,她沖了出去。
終于在夜總會大門口不遠處追到了霍景皇。
他的車子剛啓動引擎,董姿猛的跑上前,身子攔在了霍景皇的車子前面,隻聽見‘磁’的一聲摩擦聲,霍景皇的車子驟然停下,他從車上下來,渾身散發着冰冷。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董姿的臉色從來沒這麽冷過,“我是不想活了,你敢和我比麽?”
他将她塞進車内,随後徑自開着車風一樣的飛了出去,車子的速度有二百多碼,在深夜的道路上殘留一點塵灰被揚起。
霍景皇用眼角瞥向副駕駛上的董姿,隻見她面色不變,雙手緊緊的握着,卻無一絲膽怯。
終于車子猛地刹住車,“你究竟想要幹什麽?”
“你給我留的紙條是什麽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董姿終于怒目相當,“你想跟我搶撫養權?你到底有什麽資格,不過是給一個精子而已,你憑什麽?”
“就憑我提供那一顆精子,還有,就是孩子的血液是我們霍家的。”
董姿的心難受之極,“你在逼我?逼我不再騷擾你,不惜拿孩子來威脅我。”
霍景皇并沒有從正面回答她的問題,隻是說道,“我需要安靜。”
董姿終于眼睛淚光乍現,她都有些惱恨自己,爲了他,她哭了多少次了。
她看了他良久,終于說道,“好,我給你安靜,我給你想要的一切,對我來說,你永遠沒有孩子重要,因爲孩子的母親隻有一個,而你的心卻有太多份,我董姿什麽樣的男人找不到,非要死纏爛打于你,你以爲你失憶了,忘記了我,就可以這麽随便爲所欲爲的傷害我的心嗎?你就是臭狗屎,我董姿爲什麽要費力讨好你這樣的男人,你忘記了我,忘記了孩子,也忘記了你的好哥們,你的生活終于可以清淨了,真的可以清淨了。”
她說完從副駕駛的位子上下去,随後繞過左邊,打開主駕駛位上的車門,将他一把給推向了裏面,随後踩上油門,車子急速的離開。
眼看車子愈來愈快,霍景皇哼道,“我是臭狗屎?開的這麽快,有膽子你就從前面的橋上沖下去!沒膽子就給我下車!”
董姿不理會他,當車子距離橋面愈來愈近的時候,霍景皇淡然的看着,他斷定她不敢。
隻是,他失誤了。
她握着方向盤,當車子在橋上側轉沖上橋上的欄杆的那一刹那,霍景皇瘋一樣的去搶奪她手裏的方向盤。
橋上的欄杆被撞破,差十厘米,車子就會墜河。
就算不死,也會傷的不輕。
“你是不是瘋了?”
董姿的胸腹顫抖,她看着前面路燈下的景象,身子仿佛沉的壓上了大鋼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