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姿喊了一聲酷寶,小家夥從休息室内出來,他小臉繃緊,董姿不記得這孩子多久沒真正開心的笑過了,她不知,霍母的一句‘帶着你的兒子滾的遠遠低!’給小小年紀的酷寶造成了多大的心靈創傷,以至于長大以後,一直是處于冷淡如聖潔的白蓮花一樣的性子。
“酷寶,你好好聽話,以後讓小姨每天都帶你來好不好?”
酷寶的眼睛長得極爲似董姿,很漂亮的眼睛,他開口道,“媽媽,酷寶會快快長大,不會再讓别人欺負你。”
董姿摸了摸他的頭,“寶寶,以後你長大了,可不要惹上女人的債,一輩子有一個愛着的就夠了。”
酷寶跟個小大人一樣的認真點頭,“我不要女人。”
董姿哭笑不得的愛憐道,“和你小姨回去,媽媽工作。”
事情很多,董姿顧不上吃飯,坐在辦公室就是一天,她累的腰酸背痛。
看了看手表,竟然吃了午飯以後工作到了現在八點。
拎着包包她在街上買了一杯加冰果汁,又買了一個漢堡,匆匆吃着。
并未開車,她走在大街上,由于是夏天,街上人很多,十分熱鬧。
她坐在噴泉池不遠處的長椅上,吃好喝完這才擦了擦嘴,朝着距離這裏有十幾分鍾路程的霍景皇小區走去。
她很少這樣散步,還是獨自一人,對于她來說,心裏頭還是有些甯靜的。
走到霍景皇住宅的門口,竟然發現門口根本沒停着他的車。
董姿掏出三枚鑰匙,這招還是跟他學的,後備着,準有用。
擰開門,裏面果然黑漆漆,真的沒人在家。
董姿走近别墅,上了樓,去了卧室,空無一人,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她率先洗了個澡,再度穿上自己的衣服,坐在陽台上的藤椅上坐着,陽台邊挂着吊墜,白色如水晶一般的吊墜在風的吹拂下,嘩啦嘩啦的響。
并未開燈,因爲當半個小時後,大門被打開,兩個身影同時出現的時候,董姿看的十分清晰。
她坐在那裏露出半個腦袋,看着霍景皇抱着金晚晚一起進來。
董姿眼神一淩,起身站在陽台上的窗戶邊,很快,卧室的門被推開,燈打開。
白色的光芒透過窗口映照董姿身上,竟然看不真切。
傳來金晚晚的嘤咛聲,董姿探頭看去,發現金晚晚像是喝酒喝多了樣子,她拽着霍景皇的手大呼大叫,“我們結婚吧,我要當你老婆,我看那個臭女人還敢不敢那麽說我。”
霍景皇給她蓋上被子,“睡吧。”
金晚晚沉沉的睡去,霍景皇掏出一支煙,猩紅的光在他的指尖一閃一閃,他将自己的外套脫掉,夾着煙走到窗口前,兩人隔着玻璃,對視。
霍景皇顯然是有些驚到,眸子随即陰沉了下來,他一把打開陽台上的門,走到陽台上,一把攥住董姿的手腕,“你到底要糾纏到什麽時候?”
董姿眼中的痛苦一閃而過,笑道,“何來糾纏之說,我老公在哪兒,我自然要跟着。”
霍景皇一縷冰寒轉瞬即逝,“你今天對小姿說什麽了?”
董姿笑道,“我能對自己說什麽,隻是說——”
“夠了!你明知我說的并不是你!”他一巴掌甩掉她的手腕,壓低聲音吼道,明顯的怕吵醒裏面的女人。
“霍景皇,在你的心裏,隻有一個小姿,隻是我,你明白嗎?隻能是我,你現在黑白不分,好賴不管,你就那麽相信那麽一個女人?”
霍景皇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微微用力,董姿臉色突變,她并未掙紮,含笑看着他,“就算你掐死我,我還是要這麽說,你的女人隻能是我。”
他的手漸漸束緊,眼看董姿要被掐死,手緩緩松了下來,董姿的身子如墜落的物體一樣蹲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她扶着牆壁站起來,猛地吻住他,死命的親着連嘴都不張的男人。
手輕輕在他的腰間摸了一把,霍景皇身子一癢,張口欲說什麽,突然一顆甜甜的糖果滾在了他的嘴裏。
霍景皇就要推開她,卻被董姿纏住了他的腰,雙腿緊緊纏着他的腰,手攬着他的脖子,就是不松開。
“你當真——是世界上最最下賤卑鄙的女人!”他渾身迅速的發熱,眼睛漸漸渾濁起來,根本看不清身上的女人究竟是誰?
隻知道,他的手在她的胸前揉搓,兩人的衣服落在地上一片,唇齒間已然纏綿一番。
董姿的身子被他抵在陽台邊上,熟悉的旋律在她的身子裏不停的運動,他的唇連啃帶咬的在她胸上肆意妄爲,董姿又痛又麻。
後來,霍景皇躺在冰涼的地闆上,董姿騎在他的身上,在他急喘的嗓音中,她一次一次的出力的取悅他,直至她感到身體裏的敏感處在一波一波的襲擊她的感官,董姿從他的身上起來,身體湧出的液體滴在他的身上。
剛起身,他便再度的昂揚了起來,來來回回折騰到了十二點,拖着酸痛無力的身子,董姿這才勉勉強強的洗了洗澡,最後穿了衣服。
看着睡在地闆上的他,董姿奮力的将他扶起來,在他的身下鋪了褥子,才将他重新躺在那裏,蓋上薄被,董姿拿着手機,憑着微弱的光看着他的臉,她的眼淚便掉了下來。
剛站起身,他的聲音便低低的傳了過來,“小姿——我愛你——”
她含淚轉頭,看着他并未醒來的臉,心難受的很。
一步一步的從這裏出來,董姿回到公司,走的很艱難。
每走一步,都會想起剛剛他夢遊喊的那一句話,到底是喊她還是那個金晚晚?
掏出手機快速的編輯了一條短信給他:昨夜,我出力獻身,不必太感謝我,因爲我也享受了,要想我,若是再敢和别的女人睡在一起,我就咔嚓了你,晚上,等我。
發完信息,她才覺得心裏沒那麽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