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父附和道,“是啊,是啊,孩子多了不孤單。”
董姿隻覺得尴尬的很,一直笑着不語。
霍景塵卻說道,“不用擔心計劃生育啊?聽說越是像咱們這些有錢的越是生的少。”
霍母瞥他一眼,“什麽計劃生育,咱們國本來人就不多,國家倡導多生孩子呐,多生一個孩子還有獎勵啊,不是别的國家,人口大國,時時刻刻擔心超生。”
霍景塵笑嘻嘻的應道,“是,媽說的對,媽,我和小傾也訂婚多日了,什麽時候給我舉行婚禮?”
霍母看向胡傾,問道,“你是什麽打算?”
胡傾有些害羞,但還是說道,“我也覺得是時候結婚了。”
霍母點點頭,“改天和親家母商量一下,若是都沒意見,選一個日子,将婚禮辦了。”
胡傾一聽,心裏開心不已。
這頓飯吃的相比較來說還是很開心的。
*
白牡丹娘家是普通百姓,父母原來是街上賣菜的,憑着賣菜将白牡丹供養成了電影學院的學生,後來,白牡丹紅了後,她便覺得父母賣錢傷自尊,别的父母不是高官就是做生意的有錢人家,自己說起來是賣菜的,很沒有臉面。
自從和林伯之分手,全部的人都知道了,她紅了五六年,卻從分手後工作不但沒少,反而更多了起來,因爲她的那個訪談,大部分的網友都是向着她的,罵林伯之負心漢,陳世美的都有,再說,林伯之花名在外,以前跟姚睿辛一樣,都是l市的花花公子,隻是,這幾年姚睿辛女色幾乎不近,所以隻剩下他一人在那裏孤風搖曳。
今日得空回家,走到半路,卻接到了瑪麗的電話。
這讓白牡丹有些意外,先不說,瑪麗去了國外,就算沒去,也一連着幾個月沒聯系了,突然間聯系,讓白牡丹心裏有些亂。
“喂,是瑪麗啊。”白牡丹故作整了整精神,聲音聽不出異樣。
“牡丹, 我回來了,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白牡丹報了地址,十五分鍾後,瑪麗乘坐出租車到了她的車邊,上了車,瑪麗抱住了她。
“太久沒見了。”
白牡丹笑笑,“一聲招呼沒打,去了國外潇灑,怎麽會舍得回來?”
瑪麗臉色有些難堪,“那一次,我和睿辛大吵了一架,他讓我滾,不要再出現他面前,我心裏沖動,被他激走了,在國外幾個月,覺得特别難熬,看到新聞說你和伯之分手了,怎麽回事?”
白牡丹臉色變了變,突然黯然傷神起來,她是不願意讓瑪麗看到她如今的樣子的,隻是,女人和女人之間。除了聊男人之外,其他的都是物質方面的東西。
“是我太沖動了,那天去霍景皇家吃飯,我口不擇言了,針對了的董姿和秦明明,成了導火索,和伯之一怒之下分手了,後來我找他,他對我挺冷淡的,瑪麗,你知道嗎,我心裏其實挺難受的,我和他在一起好幾年了,雖然和他在一起沒有安全感,但是,我還是想和他在一起的。”
瑪麗感歎一聲,“那董姿就是千年狐狸,聰明的很,咱們不是她的對手,咱們太沖動,不太會說話,你和伯之在一起的年份多,雖然他性子有些花,但和你在一起不也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嗎?還算好了,而且還和你在一起這麽多年,牡丹,若是你好好的再找找他,我想伯之不會那麽絕情。”
白牡丹苦澀的說,“沒用的,就好比你和睿辛一樣,男人都是很絕情的,和你上c的時候說的比唱的都好聽,一旦絕情起來,卻又比誰都狠心。”
瑪麗點點頭,“是啊,朋友給我介紹好幾個男的,我都沒相中,我也知道,男人的心,若不在你身上了,怎麽做都沒用,你現在是要去哪裏?”
白牡丹啓動引擎,“回家。”
瑪麗喊道,“别回了,我帶你去個療傷的好地方,保證你喜歡。”
“什麽地方?”
瑪麗一掃之前的沮喪,此刻神采奕奕,神秘的說道,“是個好地方。”
白牡丹點頭,“好。”
調過來頭,瑪麗徐徐的打開一瓶易拉罐啤酒,說道,“女人啊,要對自己好,男人不要咱們,咱們要自己愛自己,天下男人多的是,我們别在乎了,我給你講個故事,聽不?”
白牡丹看她,“什麽?”
瑪麗哼道,“這是我在網上看到的一段隐晦的笑話,是這樣說的,海上漂來一具面容全非的男人,全村的女人擔心是自家出海去的男人,于是,便一一前來辨認,隻是,這臉已經看不清,所以,大家看男人的下ti辨認,一女人看了看,便說,‘不是俺男人,不是俺姐夫’,另一個女人看了說道,‘不是村長,不是書記’,最後一個年紀很輕的女人一看,沖大家擺了擺手,‘都回去吧,不是咱村的男人’!”
白牡丹一下子笑出來,“最後這個女人真強,估計全村的男人都和她睡了,這是誰編的啊?”
瑪麗搖頭,“從網上看的,不知是誰編的,不過,這說明了一個道理,你知道不?”
白牡丹不懂,“什麽?”
“女人并非一輩子隻能始終而一,如果碰不到好男人,難道要像古代那樣守貞潔嗎?看看人家村的女人,多性福!所以,我現在帶你去的地方,咱們就是主子,那些男人就得取悅咱們,怎麽樣?好不好?”
白牡丹詫異,瑪麗說的這地方,她聽說過,現在這麽一聽,那不是牛郎店麽?
“你要去牛郎店?”
瑪麗沒好氣的說道,“什麽牛郎店?那是奴隸店,那是取悅咱們女人的店,喏,往左拐,就到了,牡丹,沒有林伯之,沒有姚睿辛,咱們要好好的活着,以前是咱們讨好他們,現在讓男人讨好我們,豈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