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他的唇再度落下來,她仰着臉迎合着,修長的手按着她的後腦勺,拼命的在口腔内攪動,柔軟的觸感讓兩人如同初次一般留戀。
窗外的天暗了下來,透過那一層玻璃,折影了一處縷光,他的呼吸漸重,手不自覺的在她的肌膚上如魚得水般的遊來遊去。
每到一寸便如同着了火一般的點燃,董姿的短袖被脫掉,露出完美性感的胸型,粉紅色的罩罩包裹着誘人的飽滿,霍景皇的手伸向她的背後,輕巧的解開了那一層可有可無的阻擋物,坦然相對。
他捧着她的臉,小心翼翼的吻着,與之前的狂風暴雨不同,這次,他十分的小心,很溫柔。
董姿睜着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臉,如雕刻一般的臉上帶着隻有對她一樣的沉迷。
“景皇,你真的隻愛我一個人嗎?”
霍景皇睜開眼,琥珀色的眸子裏流光溢彩然然生輝,咬了她的唇一口,“傻子,又在問傻話,我不愛你還能愛誰?”
董姿欲說什麽,卻留在唇齒之間,漸漸被淹沒。
*
靜的發冷的房間裏,白迦夜站在窗口猶如一道人像一樣許久未動。
這時,門輕輕被推開,“少爺,珍妮已經被抓到,在樓下。”
他回身,下樓。
站在樓梯上,便看見全身發抖的珍妮跪在客廳裏,白迦夜一步一步下樓,他身上的傷口随着他的步伐一點一點牽動着他的神經,他卻沒有表現出一絲異常。
“飯團,将她給我拖着。”清冷的聲音讓珍妮更是吓破了膽,她開始求饒,“少爺,饒我一命,少爺-求求你,我不是故意的,我做錯了。”
白迦夜前面走着,沒有一絲停留,飯團拖着她跟在他的後面。
走了将近半個小時,終于來到後山的聚居地,這裏陰風嗖嗖,如若一個人來,會吓個半死都不爲過。
這裏沒有人敢來,卻有人在這裏把守着。
珍妮不知這裏是什麽地方,卻心生忐忑,覺得她來到這個地方就别想活着出去。
她的情緒開始大幅度激動,甚至開始腿軟。
“我不要去!我不去!你放開我!”
無論怎麽哭喊,喊破了嗓子,腳步一步都未停下來。
終于在一棵大樹前停了下來,白迦夜回頭看着已經披頭散發哭的無力的珍妮,
“你不該——不該傷害她——不該讓我陷入青龍幫的境内,說,說出另外的一女一男是誰,我便讓你死的痛快點。”
珍妮搖搖頭,她是死都不會說的,因爲說了,就不單單是她死了,她的家人也會陪葬。
白迦夜轉頭,眼神再無半點情緒,“将她給我扔下去!”
珍妮驚恐的看着前面不遠處,那裏發出一陣動物的滋滋聲,心裏一陣發涼。
“不!不!不要!”
“不要什麽?”白迦夜眸子裏冷笑,“下面那群小東西很久沒有喂過了,你下去剛剛好。”
珍妮頓時一驚猜出是什麽了,她死死的坐在地上,“我不去!我不要!”
飯團拖着她扔了下去,半空中響起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一直不斷,直至半個小時,聲音戛然而止。
白迦夜探頭,原本面容姣好的女人此刻已經成爲了一具被蛇啃吃的爛肉浮屍。
他轉身往回走,飯團額頭上生出了冷汗,小心翼翼道,“少爺,你還好嗎?”
他笑,“我如何不好,好的很。”
飯團不再吭聲,他知,隻有少爺真的好的時候,才會發自内心的笑,隻是剛才的笑太刺眼。
*
董姿的婚紗照在第二天便照了,婚紗也選了,婚禮準備在三天後舉行,這一天清晨開始,小區裏蹲了很多媒體記者。
淩晨五點,董姿便被喊起來和秦明明一起乘車去了,世紀影樓化妝盤頭,她的心突突的跳着,很緊張,很緊張,滿心的喜悅讓她整張臉都是容光煥發,董姿覺得自己就要結婚了,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到了影樓,店長親自接待,化妝師親自上妝,秦明明抱着婚紗好似自己結婚一樣開心不已,心情好的不得了。
上了妝容的董姿美豔不可方物,一颦一笑,都是極其迷人。
秦明明幫她換上了婚紗,這才回到了董家。
她是有娘家的人,盡管娘家親人已然不在,但也不能在影樓出嫁。
董姿打開母親的卧室,秦明明在後面跟着,想着以前的種種,董姿喃喃道,“我就要結婚了,如果媽還活着該有多好。”
秦明明笑道,“咱媽活着才會真的替姐開心。”
董姿也笑了,兩姐妹勝似親姐妹。
從房間出來,女傭便來急喊,“大小姐,姑爺來了!”
董姿下樓,便看見一身白色的霍景皇異常迷人,他清朗俊美,原本便超越常人的容顔在化妝後更是風度翩翩,那眉眼如帶了火熱的種子一樣,董姿在他的眼睛裏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他的灼熱。
他的手輕輕的牽住他的,低啞道,“我的娘子就是美得很,讓人賞心悅目,爲夫都不舍得挪開眼睛。”
女傭和秦明明抿着嘴笑,隻見董姿有些羞澀,回應道,“相公更是玉樹臨風,讓人驚豔萬分,走吧,把我娶回家,天天讓你看個夠。”
秦明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姐,姐夫,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霍景皇牽着董姿出了客廳,随後他将她打橫抱起走向婚車。
秦明明坐向後面的車,車子緩緩啓動,陸續的開往霍宅。
霍景皇大婚,自然引起全市關注,數量限量版豪車經過之處均引起交通堵塞。
當車子停在霍宅大門口的時候,早已翹盼等待的男方伴郎們個個伸長了脖子,隻是可惜的很,伴娘隻有秦明明一人,伴郎卻有三位。
話是這麽說,當走上紅地毯的時候,爲了均稱,隻有一位伴郎方可上去。
霍景皇笑容滿面的打開車門,當董姿下車的那一刹那,無數花瓣從半空中飄下,美麗的如一場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