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涼看她哭的一抽一抽的,俨然一副沒長大的樣子,“好了,看你哭的跟小花貓似的,你啊,就是不成熟,還沒真正的長大,愛一個人哪兒有爲什麽?”
“那哥你愛香香姐嗎?”
清涼嘴角彎成一個弧度,“我和你香香姐是媽托人介紹的,我們之間的感情還需慢慢培養,隻不過好感是有的。”
“哥,我要找男朋友,景皇哥不要我,總有男人要我。”
清涼一笑,“好啊,哥覺得有不錯的男生幫你介紹,小爽,放棄景皇吧,等你的緣分真正到了,你就會發覺天空還是那麽藍,以後見到他還是朋友,總比弄的最後反目成仇好的多吧?”
清爽點了點頭,看着自家哥哥,心裏的難受竟然好了很多。
清涼看她似乎明白了很多,便下樓出門,由于這幾天有假期,這幾日沒有見到秦明明,想着她受傷是因爲自己和香香,便開車去了姿悅經紀演藝公司。
秦明明剛開完會回來,這些天很多事情讓她忙的不可開交,剛一進辦公室便躺在沙發上休息片刻。
清涼進來看見的便是這種場景,她翹着腿斜歪在那裏,嘴裏哼着歌,一副悠閑自在的樣子,看起來身子已經全好了。
“秦小姐。”
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裏的秦明明聽見有人喊便睜開眼睛看去,一看是他,她立刻正襟危坐,身子挺直,一本正經道,“哦,是涼先生,請坐。”
清涼嘴角抽了抽,坐在椅子上,秦明明則坐回自己的辦工作前,“請問涼先生來此有何貴幹?”
看着與剛才悠閑反差相隔千裏的姿态,清涼難得的一笑,這笑容讓秦明明愣在當地,她以爲他是不會笑的,因爲在自己的心裏,他就是一面癱冷淡臉。
他的笑容如春日微風,褪去冬日嚴寒,給人一種驚豔的感覺。
“我來主要是看看你身子怎麽樣?”
秦明明反應過來,淡淡道,“我身子已無大礙,不勞你挂心。”
清涼沉吟了一聲,便說道,“秦小姐,都怨我誤會了你,以後若有需要我的地方,你盡管開口。”
秦明明點頭,“放心,若真的有那一天我是絕對不會客氣的。”
清涼起身,“那我就不打攪你工作了。”
“慢走不送。”秦明明手裏把玩着筆,看着他走遠,難得的唇角微揚。
*
清爽退婚的消息傳了出來,霍景皇聽聞此消息時,隻說她還是給自己主動掙了面子。
他将賠償金主動送到清家,清母到底還是收下了,不收白不收,更何況,還是那麽大一筆錢。
兩人也就算告一段落了,霍景皇每天上午去公司處理公務,下午便陪伴在董姿身邊,俨然的二十四孝。
這段時間,感情升溫不少,霍景皇可算是美死了,每日吃了不少董姿的豆腐,美名其曰培養感情。
在心情愉快的情況下,董姿的傷恢複的很好,終于在一個月後出院。
出院後她不願意回霍家居住,霍景皇直接将她接回了自己的别墅内,董姿公司對面的住所也因爲他強制的搬了過去,就連秦明明也和他們住在了一起,董姿是不舍得和她分開的,原本冷清的家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霍景皇對董姿的所作所爲,秦明明是看在眼裏的,她十分滿意霍景皇的狀況。
今晚,霍景皇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菜,爲了慶祝董姿出院,他費了不少心思。
幾個朋友自然是少不了要來的,不到傍晚差不多都到齊了,隻剩下清涼未到。
白牡丹時刻不離林伯之身旁,用目光不止一次的掃視了秦明明,嘴裏口型發出‘小三’的信息。
秦明明無心搭理她,她現在别說對林伯之無意,就算有意,也不會去當小三,因爲她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小三,除非他倆分手,兩人才有機會在一起,不然根本不會。
再說,這根本八字沒一撇,何必想太多。
酷寶坐在秦明明腿上,兩人打遊戲,根本沒空去管别的,林伯之和白牡丹坐在對面的沙發上,霍景皇剛做好飯,現在在樓上,不知在幹什麽。
到兩人下來的時候,清涼才過來,身邊站着清爽和香香。
氣氛有些尴尬,清爽不吭聲,清涼也沒多說什麽,倒是香香挽着清涼的胳膊一臉笑意。
酷寶早已被秦明明訓了不知多少遍不準喊清爽媽媽了,現下也改了,不再那樣喊。
大家一起上桌,霍景皇笑盈盈的說,“今晚慶祝小姿出院,我親自下廚的,平時可是吃不到要我親自動手做的飯菜。”
說着給董姿夾了一塊雞翅,酷寶見此,“爸爸,你也要給我夾。”
“人小鬼大。”霍景皇說着自然給他夾了一塊。
與此同時,香香也給清涼夾菜,清涼有些不适應,倒了一杯酒,“來,大家幹杯,慶祝嫂子康複出院。”
董姿禮貌的回應,“謝謝。”
衆人舉杯,一飲而盡。
“聽說香香是拉小提琴的吧?”白牡丹将高腳杯放下,找話題說話。
香香點頭,“是的,牡丹姐可是當紅女星,你的電影我還看呢。”
白牡丹笑的含蓄,“什麽當紅女星啊,我都過氣了,以前秦明明可是比我紅上一籌,自從坐牢之後公司與她解約,我才顯得好一些。”
林伯之臉色頓時難看,他不用看,也知道董姿和霍景皇會生氣。
當即斥道,“胸大無腦的女人,整日搬弄是非,煩不煩啊你!”
白牡丹哼道,“伯之,我說的是實話。”
秦明明嗤笑,“操,實話人人都會說,我也會,白小姐,說我坐過牢,不如說你當雞當了那麽多年好的多吧?”
白牡丹氣憤不已,林伯之一直不說娶她的事,一直成爲她心裏最無法言語的痛楚,如今被她這麽一說,自己的臉面丢盡了,還落了個當雞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