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少澤和方曉也來了,兩人眉眼帶笑,容光煥發,榮少澤的公司現在規模逐漸增大,已經嘗到了甜頭,兩人嘴上說謝謝董姿,其實心裏卻實在是覺得是自己的努力換來的今日的成就。
到了晚上八點,幾乎所有人都到齊了,白迦夜卻遲遲未來。
就在準備宣布宴會正式開始的時候,電梯門被打開,一身華貴的董姿挽着白迦夜的胳膊緩緩前來。
瞬間熱鬧的大廳一陣靜寂,沒有人覺得董姿是最美的,但在這一刻,沒有人敢說她不是最美的。
白迦夜依舊是一身白,和董姿的衣服混搭很配,可謂是俊男靓女,亮瞎了衆人的眼睛。
清爽清楚的看見了霍景皇笑了,他沒有怒,而是在笑,發自内心的笑了。
清爽覺得這是暴風雨前面的平靜。
兩人走到蘇氏董事長面前恭賀,随後找個位子兩人并排一起坐在一起。
都說倆人是最晚的,可是秦明明才是最晚的。
原本公司和蘇氏都有合作,不來是不成敬意的。
秦明明來了便四周環顧一周,看見董姿,她以爲看花了眼,再度仔細看了看,确認是董姿才屁颠的跑過去。
“姐,你也來了?”
董姿一看是她,便拉着她的手坐下,“是啊。”
“姐,我總覺的怪怪的,你有沒有覺得?”
董姿泰然自若,“怕什麽,兵來将擋水來土掩。”
秦明明壓低聲音,“我覺得姓白的也是神色不大對,仿佛做什麽決定似的,你看他的臉多凝重。”
董姿頓生看去,果然如此。
白迦夜看似慢條斯理的喝着威士忌,但眼睛卻淡的很,臉上的柔和線條一分不見。
她心裏徒的生出一絲不安,盡管覺得他不會再害自己,但還是覺得有必要問問。
“你今晚難道要做什麽大事情?”
白迦夜不避諱的說道,“不算什麽大事,小姿,别擔心。”
音樂暫停,他站起身,在她耳旁說道,“好好呆在這裏等我,若四十分鍾内沒見我便迅速的和秦明明離開,我不會有事。”
董姿心裏突然咯噔了一下,看着他起身走遠,她掃視了一圈,突然與另一雙眸子不期而遇。
她迅速的将頭轉向别處。
心裏琢磨着白迦夜到底要做什麽。
秦明明來還未拜訪蘇家人,便先行離去,隻剩下董姿坐在那裏。
蔣慧園端着酒杯坐在她身邊,冷嘲熱諷道,“哎呦,當真不簡單呐,不禁給景皇生了兒子,還和白迦夜形影不離,當真好手段,也不知是不是白迦夜眼睛是不是瞎了,會看上你。”
董姿回之一笑,“你應該去問他,而不是來問我,話說,你那麽費盡心思的糾纏霍景皇不放,怎麽沒成爲他的未婚妻呐?”
蔣慧園面目僵硬,這是她的心傷,她不明白,自從自己救了景皇後,這霍母是一直喜歡自己的,卻爲何不讓自己成爲他的未婚妻,此刻被董姿傷口撒鹽,更覺得窩火。
“關你什麽事,我不想行不行啊?”
“恐怕不是你不想的問題,是别人不要你吧?”
蔣慧園冷哼,“就算不要我又怎樣,也比你這個不要臉的強得多。”
董姿涼涼道,“誰說不是呢?我現在很不要臉,當初某個腳踏兩隻船的女人又比我好到哪兒去呢?”
蔣慧園被她氣得七竅生煙,當即站起身,手哆嗦個不停,“董姿,你當真不要臉至極,可惡!”
“我說的句句屬實,哪兒不要臉了,想要說别人的時候,就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幾斤重,愛說三道四,又被人說不得,你當真是極品到家了。”董姿句句跟一個大耳光一樣扇在了蔣慧園臉上。
周圍有别的女人議論紛紛,蔣慧園氣憤交加,将自己手中的半杯酒給潑在了董姿胸前。
由于穿的是白色的裙裝,被她這麽一潑,董姿裏面的内衣顔色被看的明明白白。
有女人尖叫,數隻眼睛朝着這邊看來。
蔣慧園倨傲的俯視着董姿,董姿起身,這種場合,她自然不會出手打她,但是她故作腳扭了一下,朝着蔣慧園撲去,兩隻手正好落在蔣慧園的身體兩側,無肩帶的裙子被董姿給拽了下來。
頓時大廳倒吸聲一片,蔣慧園原本就沒穿罩罩,她是真空的,這下被董姿給‘不小心’扒了下來,穿着一條屁股上印着大花貓的内褲在衆人目光中淩亂。
不遠處的清爽忍不住笑出聲,霍景皇坐在那裏,隐約的帶着笑意。
蔣慧園驚愣過來,雙手護胸,随後意識到了什麽,将裙子給提了起來穿好,臉色卻白的難堪。
董姿漫不經心的坐起來,将披肩倒着系好,正好掩飾住胸前的春光。
她紅唇輕啓,“做人要厚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當真不好意思。”
秦明明急匆匆趕來,“姐,你沒事吧?”
董姿點頭,“你現在這等着,我去趟洗手間。”
蔣慧園崩潰,“董姿,你這個爛貨,你不得好死。”
董姿卻早已走進洗手間,隻是秦明明卻不能饒了她,“賤人,你他媽罵誰呢?”
“我又沒罵你,管的也太寬了。”
“你沒罵我,但是罵我姐了,你若再敢罵一句,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蔣慧園不願在這裏繼續丢人,隻得狠狠的瞪了秦明明一眼,迅速的離開。
*
董姿并未直接進入二樓的洗手間,她走進電梯,快速的上樓,到了七樓,她這才從電梯口出來進入洗手間,看着鏡子中已經濕了一大片的衣服,她皺了皺眉,将披肩解下,歎了一口氣,拉開單間的門,準備關上之時,突然被門前的男人,七魂吓掉了三魄。
“你——”
還未來得及說什麽,便被一張急促的唇給覆上。
她架不住身子連連後退,一直坐在馬桶蓋上,她雙腿亂撲騰,他的雙腿将夾住她亂蹬的腳,身子被固定,董姿便如同待宰的羔羊,動彈不得。
他的唇火熱又霸道,董姿被他吻得生疼,胸腔裏難受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