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之知她是口頭逞強,當即從抽屜裏拿出一版動作片遞給她,“喏,dnd在那裏,去放裏面,我倒要看看你能逞強到什麽時候。”
秦明明死鴨子嘴硬,“誰逞強了?”
她大義淩然的将碟片放進dvd裏,然後視死如歸的坐在床邊,卻不敢去看林伯之,“怎麽樣?放進去了吧。”
林伯之忍不住想笑,“嗯,放進去了,要看完哦,看不完的要學狗叫。”
秦明明一聽,硬着頭皮說道,“看完就看完,誰怕誰。”
說完,寬大的電視熒屏開始播放,鏡頭出現一個美少婦正在切菜,有胡蘿蔔,有黃瓜,還有别的蔬菜,她穿着超短裙,皮膚白暫,細細的洗着蔬菜,随後将洗幹淨的蔬菜放在托盤裏。
這時,門鈴響了,她忙過去開。
門打開,一位青年的男人說道,“嫂子,我哥不在家嗎?”
少婦點頭,往廚房走,“你哥去出差了。”
男人跟進廚房,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慢慢的進入暧昧,随着深入發展,秦明明幾乎坐不住了。
她面紅火燒,總覺得林伯之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隻得強裝鎮定的繼續看着。
熒幕裏的男女竟然開始互相撫摸起來,女人哪兒還有剛開始的樣子,顯得放浪又風騷,出軌的還真徹底。
秦明明想将自己的目光轉移,心裏卻愈發的好奇。
當男人一把将少婦的超短裙給褪掉,秦明明尖叫一聲,‘啊!’
原來少婦下身竟沒穿小内内,那雪白的翹臀就那麽的展現在電視裏男人的面前。
發現自己大驚小怪後,秦明明更不敢看林伯之了,嘀咕道,“咦,以往看的都是穿的啊?”
她這是給自己找台階下,實際上,她根本就沒看過這些。
林伯之憋笑差點憋出内傷。
畫面依舊進行着,呻吟聲開始響起,仿佛喊出骨子裏的泛濫。
少婦慢慢的蹲在男人面前,張口含住他的老二。
秦明明更是一把捂住了眼睛,直覺得惡心,但是,她的手指悄悄的挪開縫隙,眼睛盯着電視看個不停。
對于她的這些小動作,林伯之看在眼裏,隻是,他不做聲響。
房間裏除了令人銷魂的聲音,幾乎靜悄悄的。
過了十幾分鍾,在秦明明終于按捺不住的時候,畫面終于開始進行正事上。
男人将她抱在廚台上,原本私密的花園展現在男人面前,秦明明更是如坐針氈。
男人挺起自己的老二,對着幽口處挺進,全根沒入,兩人同時舒暢的呻吟一聲。
緊接着開始有規律的動作。
變換着姿勢,直至噴了少婦一臉白液。
秦明明煎熬的心才算松了一口氣,其實,說她受到煎熬,躺在床上的林伯之更是煎熬中的忍者。
她将碟片從dvd的拿出遞給林伯之,盡管臉色紅紅,卻依舊傲氣的不得了。
“喏,看完了吧?哼。”
林伯之難受的說,“是看完了,可我身上的火誰幫我洩。”
“什麽火?”
林伯之指了指自己的下身,秦明明一看,原本平穩的被面此刻已經高高的豎立小帳篷來。
她的臉頓時火燒火燎,立刻起身便往門外走。
“哎哎哎,别走啊。”
“靠,誰搭理你。”
“你明晚過來,你答應的。”
“知道了!”
秦明明這晚失眠了,躺在那裏腦子裏浮現的便是三級裏面的鏡頭,她翻來覆去的睡不着,還是吃了兩片安眠藥勉強入睡。
而林伯之的谷欠火隻得自行解決,當他去洗手間解決完之後,白牡丹拍戲回來了。
看着他沒事,白牡丹皺眉,“伯之,你原來都是裝的。”
林伯之淡然道,“不收拾收拾那個丫頭,我都不好意思姓林。”
白牡丹聞言他這麽說,心裏也就釋然了,開心道,“那你可要好好收拾收拾他。”
“這個自然,好了,我困了,要睡覺了。”
白牡丹隻得回到自己的房間。
*
董母和朱飛曆經這麽多天的關押終于宣判。
董母以故意殺人罪,判處死刑,緩期兩年執行,朱飛故意殺人罪死刑,立刻執行。
聞到這個消息,董姿沒有什麽态度變化,對于她來說,這兩個人随着父親的死亡和法律的執行已經徹底的消亡了。
下午,霍景皇将酷寶接走了,酷寶很安生,并說過幾天便來看望她,董姿笑着點點頭。
隻是酷寶一走,她所有工作的心思都沒強行帶走了。
董姿不知将酷寶給霍家相認是福是禍,她也不知白迦夜會不會依舊變态的不放過她,但是,她現在想找出他這麽對待她的緣由了,世界上所有發生的事情不可能是真的沒有原因的。
一日不消除心頭的這個隐患,她便不得安甯。
隻是,這份隐患很快便來到了,來的她措手不及。
晚上,她刻意加班到很晚,十點鍾才将接近幾日的事務都處理了,這才從公司出來,隻是,當她拿出鑰匙開門的時候,突然看見門上照應一個人影。
她手一頓,回過頭,便看見一身黑色風衣的白迦夜。
從來沒有一個人讓她如此又恨又惱又無奈。
白迦夜做到了。
他就像一個鬼魂一樣緊緊的纏着她,偏偏她還不知什麽緣故。
“怎麽不開了?”他的嗓音略沉。
她抿抿唇,正準備說話時,一聲呼喊讓她突然覺得得救。
轉過頭,應了一聲,卻看見是方曉和榮少澤兩人。
“小姿,二年沒見,早就聽聞你放出來了,今日才見到你,我和少澤要去ktv,你要去嗎?”方曉好似忘記了二年前的事情。
榮少澤接腔,“是啊,二年前若不是小姿你,霍氏早就将我的公司收購了。”
董姿站在那裏,不知該說些什麽,她既不想和白迦夜獨自在一起,也不想喝方曉榮少澤在一起,但是,在兩者權衡之間,她還是選擇了去ktv。
去ktv總比在獵人眼皮子底下充當獵物好的多,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