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董母好似一頭被餓極了的母狼,一點點肉星子便讓她沉淪。
更何況,她的腦子裏突然想到的便是那次董父在公司辦公室内背叛于她的事情,他都能和别人發生關系,自己爲何不能?
何況她也沒找别人,正是和她生活多年的前夫。
朱飛将董母抱到床上的被窩裏,自己率先脫個精光,因爲長期飲酒,半圓的啤酒肚好似懷胎幾月,他上了床,将董母的衣服一件一件給脫掉,最後隻剩内衣褲。
蕾絲邊的丁字褲讓朱飛眼睛一亮,他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來回撫摸。
“想不到那個董老頭将你滋潤的很不錯。”
董母臉色不變,說道,“别以爲你和那陳寡婦的關系我不知道,還有臉說我。”
朱飛臉色一窘,着急解釋道,“那不是因爲沒有你在身邊麽?以後有了你,我不會再去找她了。”
他說着,嘴巴含住了她胸前的茱萸,反複舔舐,原本柔軟的乳j在他的攻勢下漸漸變硬,挺立着,看起來分外的妖娆。
董姿的手在他的背上來回摩擦,很快,他下面的堅硬便對準了她。
攬住她的腰,朝前一挺,齊根沒入,兩人均是呻吟一聲。
朱飛的雙腿跪在她的兩腿之間,身上的被子滑落,他重新朝上拉了拉,蒙住兩人的頭。
從裏面傳來細碎的聲音足以讓人臉紅火燒,一聲比一聲提高,以至于從窗口射出的一輪殘月似乎都在譏諷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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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寶今天可能是練武練的有些累,早早的便去睡了,董姿在公司加班,家裏隻有秦明明一人。
七點多鍾,門鈴響起。
她去開門,發現站在門口的三個男人,秦明明有些吃驚,“你們幹什麽?”
林伯之笑道,“不幹什麽,想找美女聊會兒。”
秦明明二話不說就要關門,卻被姚睿辛給用手擋住,三個人順便擠了進來。
“你們給我出去,這不歡迎你們。”
姚睿辛故作不知,“爲什麽啊,我們和你又沒仇。”
秦明明氣急,不想和他廢話,忍不住咒罵,“kao!沒仇?就算沒仇咋地,我秦明明就算不歡迎你們。”
見三人屹立不動,她上前便去揍姚睿辛。
姚睿辛沒防備,被她打的蹲在地上。
還未起來,秦明明乘勝追擊,再度朝着林伯之開炮。
林伯之更是個沒練過的,雖然用男人的力度阻止了幾下,卻絲毫沒法子與她抗衡,一時間被她打的包頭亂竄。
最後是清涼。
秦明明想要去打他,卻被他清冷的眸子給停止了動作,在秦明明爲數不多的記憶中,這個搖滾歌手清涼,不似舞台上的張揚,在生活中似乎是話最少的那一個,骨子裏生出的不容靠近。
“秦小姐,當初你和董小姐開車撞我們,我們作爲見證人去警察局說出實情的經過純屬公正而已,并未故意給你們添加罪名,來者是客,你這樣是不是有些太不仁義了。”
秦明明一向不忌嘴,看也不看他說道,“是啊,說的很輕巧啊,我不仁義,就你仁義行不行,聽過這樣一句話沒有,眼見的不一定是真的,更何況,我和董姐姐怎麽會做出那樣故意被人抓包的事情呢,還有,也難怪你們和所有人都這樣認爲了,事實是幕後人手太厲害了,現在牢也坐了,多說無益,我和董姐姐根本不想在和你們有任何的瓜葛,請離開。”
清涼抿唇,輪廓分明的臉看着她,“過去的何不讓它過去。”
林伯之呲牙咧嘴的插道,“是啊,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一向話多的姚睿辛沒吭聲,緩緩地站起來。
秦明明不知爲何,心裏生出的委屈再也控制不住,眼睛迅速的濕潤,“是,在你們眼睛裏,這根本就是一件與你們八竿子打不着的小事,你們當然不在乎,不是說别的,若真是姐的朋友,肯定會很心疼她,也會想怎樣才能将幕後兇手繩之于法,而不是在這說些全他媽蛋碎的過去就過去吧之類的話,這麽簡單的話,你們也去坐個兩年牢試試,沒那個膽量就别在這狗日的放屁!”
她轉身,那一瞬間,清涼看見她的淚從眼眶裏流出。
林伯之讪讪道,“那還能怎麽樣嘛,其實,今晚若不是睿辛要來,你覺得我和清涼會出現在這裏嗎?”
“沒人讓你倆來,也沒人歡迎,再他媽的給我廢話,看老娘不打殘你!”秦明明手在臉上抹了一把,瞪着他大罵。
“靠,你這女人,怎麽總是罵人?”
秦明明不想繼續多說,便起身走向台階朝着客廳口走去,緊接着,她關上客廳的大門,将三人晾在了院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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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伯之煩躁的看着姚睿辛,“我說,我們回去吧,跟個傻逼似的站在這兒當癡情人呢?”
姚睿辛嘴角微抽,瞥向門口,“如果董姿也能這麽揍我一頓就好了。”
林伯之和清涼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你沒發燒吧?好好的幹嘛讓她揍你?!”
“我當然沒發燒,我隻是發騷了行不行啊?”姚睿辛沖淡陰郁,調侃起來。
林伯之氣得暗地裏咬碎了一口銀牙,陰測測的看着他,“發騷了,我可以幫你找女人。”
“我早就改邪歸正了,不亂碰女人了,走吧,回去。”
上了車,林伯之依舊在喋喋不休的咒罵,“真是操蛋,瞎了老子的钛合金眼和你來這兒,還被那個瘋女人給打了一頓,傳出去,我都要丢人丢到家了。”
清涼眸子裏笑意森森,“伯之,很久沒見你這樣氣急敗壞罵聲連連了。”
“我還不都是被逼的,平時我很紳士的好不好,碰見這個瘋女人,将我潛在的罵人因子都給引誘了出來,以後啊,誰要娶她秦明明,準倒黴的很,我估計,她一輩子也沒人敢娶,說不定年紀大了,還會去尼姑庵。”
姚睿辛無語,“你嘴真毒。”
“明顯的有異性沒人性,秦明明将你打的跟個豬頭似的,你還幫她說話,是不是她許你什麽好處了?要不是看她是個女人,我早就揍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