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姿淡聲說道,“明明,行了,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董姿,你們倆什麽意思啊,這是明嘲暗諷的,二個欺負一個是吧?我憋了半個小時了,霍少剛來,還和姚睿辛換座位,真是當biao子還要立牌坊,整個就一虛僞,誰不知你是霍少的情人啊,裝什麽裝?”
秦明明盯着她,“白牡丹,是誰先惹誰的?你tm的再敢把話說一遍,信不信我打的你滿地找牙!”
白牡丹被她的話一激,腦袋一發熱,“有什麽不敢的,你們這兩個女人,一個想要勾引伯之,一個當biao子還要立牌坊,我就說了,怎麽着?你打----啊~~”
話未說完,秦明明一拳便揮到了白牡丹的臉上,白牡丹當即慘呼一聲後退幾步蹲在地上。
白牡丹一看,從地上爬起來,朝着兩人便張牙舞爪的揮舞着,她此時忘記了,她一個沒任何功夫的杠上兩個跆拳道高手,注定是吃虧的。
秦明明對董姿回頭道,“姐,你退後,今天我非好好收拾收拾這個賤女人不可!以儆效尤!”
董姿并未勸阻,她不是吃虧的人。
秦明明回身一個後旋踢踹在了白牡丹的嬌容上,頓時,一個高跟鞋印在白牡丹的呆愣中赫然顯現,她看着鏡子中頭發散亂,臉上髒兮兮的自己,瘋一般的就朝着秦明明撲去。
“還不改!”
秦明明上去抓住白牡丹的頭發,直接騎在了她身上,死命的按着她,于是,白牡丹以及其狼狽的姿勢趴在地上,背上騎着秦明明,她的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給我下去!”
“不下怎麽樣?給我和董姐姐道歉,不道歉你就别起來。”
白牡丹沒法,隻得就範,聲音如蚊子一般,“對不起。”
秦明明掏了掏耳朵,“我聽不見,大聲點。”
“對不起,好了吧?!”
“态度不好,再來一遍。”
白牡丹想死的心都有了,她隻好認真的喊了一聲,“對不起,對不起。”
秦明明這才從她身上起來,哼道,“老油條,欺負我們姊妹的下場就是這樣,再敢八婆說三道四,我就揍死你!”
白牡丹沒吭聲。
等到兩人離開,白牡丹洗了把臉,氣憤不已的對着鏡子擺弄着頭發,“死老太婆,下次别落我手裏,非弄死你倆!”
兩人回到雅間,林伯之詫異,“你們倆回來了,牡丹呢?”
秦明明答道,“沒看見。”
剛說完,白牡丹出現在門口,如瘋婆子一樣的大哭起來,“伯之,這兩個女人剛才在洗手間把我打了一頓。”
林伯之皺眉的看着她,“你說她倆剛才在洗手間打你了?”
姚睿辛沒形象的笑了起來,“據我所知,隻要沒人惹她們,她們可沒那時間去費力氣的。”
白牡丹啞口無言,她猛地撲進林伯之的懷裏,“你-----嗚嗚嗚嗚,伯之。”
“是,某個賤人說我勾引了她男人,說董姐姐biaozi還要立牌坊,告訴你,今天别說林伯之在這,就是你爹你媽在這我都照打你不誤!”秦明明沒有一絲懼色。
林伯之聞言她的話,将哭泣的白牡丹給推到一邊,厲色制止,“别哭了!胸大無腦的女人。”
白牡丹一聽林伯之不但不哄哄她,反而責怪她,雖然感到十分委屈,卻也不敢再哭,她怕林伯之一怒之下和她分手。
一直沒吭聲的霍景皇手執着高腳杯淺淺的喝了一口,“嗯,打得好。”
董姿将羽絨服穿上,房間的暖氣很暖和,有點氣悶,“我們先回去了。”
其他人都站起來走出門外,服務員趕緊将房間收拾了一下,幾個小姑娘不時的偷偷看看霍景皇,滿臉通紅的竊竊私語。
出了玻璃大門,一股冷氣襲來,吹拂到鼻間,董姿頓時覺得眼睛明朗很多。
秦明明跑快的去開車,董姿下台階走向車旁邊,拉車門的手一頓,因爲霍景皇抓住了她的另一隻胳膊。
看着不遠處的幾人以及車内秦明明探究的眼神,她臉色微微绯紅,低聲道,“放開。”
霍景皇将後車門打開,将她強行的塞了進去,自己也一并坐了進去。
随後車門被關上,霍景皇對前面的秦明明道,“開車。”
車子急速的行駛起來,距離姚睿辛他們越來越遠。
她不敢回頭,卻也不知一道晦澀的目光一直尾随着她。
秦明明開着車,心思卻千百回轉,她偷偷看了後視鏡,發現兩人的氣氛溫度在慢慢的升高,無意撞見一雙幽深的眸子,吓得秦明明連忙收回視線,再不敢多瞄。
董姿渾身的不自在,以前,她和霍景皇在一起時,她對他沒有感情,所以做什麽一點也不扭捏,随着自己的心思來,可眼下,她知道,自己對他不一樣了,她想一次性和他斷絕關系,不要再往來,卻無法拴住禁锢自己的心。
一路上很沉默,到了住宅大門口,秦明明停下來沖董姿笑道,“姐,我去買份肯德基啊,給我留門。”
說完一陣風似的跑了,董姿就要下車,卻被他一把攬進自己的懷裏。
“小姿。”
他喊了一聲,她紋絲不動,一聲不吭。
他稍稍地頭,看向她的臉,愈看愈覺得好看。
小巧的臉比以前胖了些,霍景皇見她不看自己也不說話。
他的唇緩緩的湊近她,董姿終于開腔,“霍景皇,你到底要耍我到什麽時候?我沒心思陪你玩。”
“我什麽時候耍你了?小姿,回到我身邊,就像以前一樣。”
“你先給我果奔一圈,我在決定要不要。”
霍景皇嘴角抽搐,“你讓我赤身跑一圈,你可知現在是冬天,我在大街上果奔的後果你有想過嗎?”
董姿局促的看着他,“最多股票下跌,别人用異樣的目光看着你,流言蜚語而已。”
霍景皇失笑,挑眉,“如果在你的院子内,我可以給你果奔一圈,隻給你一個人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