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後悔了。”
蔣母臉色發黑,她想了想說道,“既然你也不知道是誰的,那就賭賭了,看看上天幫不幫你,若真是霍景皇,他一定會迎娶你。”
她強行拉着蔣慧媛和迎頭前來的蔣家父女一起再度回了霍宅。
見四人重返歸來,霍母冷笑,“一起去醫院吧,速去速回,這件事早些處理了好。”
一起去醫院的是霍母蔣母蔣慧媛以及霍景皇,其他人在霍宅等着。
到了醫院,所有的措施四人均在場,原本醫生是立即檢驗不出來的,霍母掏出一沓錢放在桌面上,醫生隻得先檢驗蔣慧園的,三個小時的等待很漫長,每個人的心裏都是焦灼不安,隻有霍景皇冷靜的出奇。
到打印紙從打印機裏出來的時候,蔣慧園和蔣母特别的心慌。
醫生看了看上面的dna鑒定結果,擡頭凝視着四人,一句話幾乎讓蔣母站穩不住,“很遺憾,腹中的胎兒與霍總的基因完全不符合,确認非父子關系。”
霍母心中的結已經解開,率先出了房門,霍景皇緊接着也走了,蔣母看着女兒,崩潰的痛哭,“慧園啊,你知不知道你失去了什麽啊?!你的幸福距離你已經很遠了。”
蔣慧園瘋跑了出去,蔣母後面緊追。
*
等待的人看見霍母和霍景皇回來了,獨獨不見那母女倆的身影,心裏有一絲不安,蔣父開口詢問,“慧園和她媽媽呢?”
霍母眯着眼嘲諷,“孩子并不是我兒的,出了這樣的醜事,你女兒怎麽還敢來我家呢?”
蔣父和蔣可心一聽,臉色大變,來不及告别,匆匆離去。
看着父女倆的身影消失,霍母靠在沙發上徐徐說道,“景皇啊,這種女人永遠都不要碰,水性楊花,靠不住,幸好你發現的早,不然啊,你這後半輩子估計都要不痛快。”
霍景皇應了一聲,他除了聽蔣慧園剛說起時有些詫異,後來仔細一想,更覺得不可能,隻是想要給她留些臉面。
隻是,她自己不要。
此時,對蔣慧園除了熟悉的陌生,再沒别的情緒。
一個人的心要多麽堅韌才能頂住一次一次的背叛。
他不是聖人,他也是人,既然往後不再可能,還是不要給予對方希望。
“媽,我出去下。”他起身。
“這麽晚了,你要去哪兒?”
霍景皇頭也不回的說道,“你媳婦家。”
霍母看着他的背影,臉上有些愁容。
*
他開車停在董姿的大門外,現在有十點差不多了,夜深露重,天上繼而飄落了雪花,如棉絮一般的輕盈。
掏出手機撥打董姿的電話,一遍一遍的無人接聽。
他知道,那新聞她肯定看到了。
不知爲何,他覺得不來和她解釋一下心裏頭便是不安。
最後他難得的給她發了一個短信,内容便是:我在大門外,你不出來,我就要進去了。
董姿攥着手機盯着短信上的内容,終于悄悄的下床,套上羽絨襖,免得吵醒了明明。
有些事,說清楚也好。
走到外面,才發現下了雪,落在她的頭頂上,有一絲的徹骨寒意。
大門‘咯吱’一聲打開,她站在門口,透過深沉的夜色,一眼便看見了他的車,以及車裏那一雙令她想忘卻忘不掉的眼睛。
擡着腳步走向車,打開車門,她坐在了副駕駛的位子上,臉色冷如冰霜,淡淡的問,“喊我出來幹什麽?有什麽事?”
看着她的神色,霍景皇便知她已經知曉了,将車内的燈打開,他這才看清楚,她的臉白的毫無血色。
“已經做了鑒定,慧園肚子的孩子不是我的。”
董姿轉頭,嘴角冷不丁的說道,“你告訴我幹什麽?我不是你什麽人,所以,你不需要告訴我。”
“小姿,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不知道。若沒别的事情,我就回去了。”她右手去打開車門,左手卻被他一把抓住,正觸在傷口之上。
“啊~”輕微的痛呼聲讓霍景皇看向她的手,有血迹滲出來,在她的掌間蔓延,白色的繃帶已經染紅,可見傷口并不小。
“你的手怎麽傷到了?”
“不管你的事,放手!”董姿嘴硬。
霍景皇将她剛剛打開的車門一把拉住,啓動引擎,他打轉方向盤,朝着醫院行駛。
“你要做什麽?你給我停下來!”
霍景皇的嘴唇抿的緊緊的,任憑她大呼小叫,完全漠視。
董姿心裏氣的七竅生煙,早就知道她就不應該出來。
車子幾分鍾後停在醫院的門口。
他拉着她的右手走進醫院将原本的繃帶取掉,再度消毒後重新包紮。
董姿的心有些觸動,生硬的朝他說道,“謝了。”
霍景皇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兩人上車,返回去。
車子停了下來,董姿迫不及待的去開車門,卻被霍景皇給攬住了肩膀。
她眸子裏再度點燃熊熊怒火,“你到底要幹嘛?”
霍景皇倒也不生氣,不顧她的掙紮便吻住了她。
那唇冰冰涼涼,仿佛有一股子的魔性萬般的吸引着他,讓他愈來愈無法自拔,最近開始,一直是這樣。
董姿直至被他松開,才怔愣過神,自己竟然再度被他強吻了!
她憤憤然的下車,他卻也不攔,隻是含笑的看着她的模樣。
走了兩步,她直接脫掉脫鞋咋在他的車玻璃上,‘砰’的一聲,鞋子滾落下來,董姿撿起鞋子便往回跑,因爲她看見霍景皇下了車。
在兩人距離十步這麽遠的時候,董姿果斷将大門給關上。
霍景皇看着緊閉的門,輕松的調侃,“這次就饒了你,下次看我怎麽懲罰你!”
董姿臉騰地燒紅,她扭着脖子回話,“我不會再見你了!”
隻見外面傳來兩聲笑聲,“這可不是你說的算,你以前是我的女人,現在也是,以後更是,我沒說結束,你休想從我的身邊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