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倆悄悄在這聽着,那女人叫起來肯定騷的很,不能上,在這回味回味也不錯。”
兩人蹲下來,細細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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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祥被按摩的差點睡着,忽然想起了要辦‘正事’。
他撐着身子就要爬起來,卻被董姿一腳踩在了背上,他還來不及叫,又被董姿的手使勁的砍在了後腦勺上,頓即昏了過去。
估摸着他睡得時間不長,董姿立刻将床單撕掉塞住他的嘴巴,雙手綁在了床頭,雙腳也綁在了床尾。
随後,怕他撐破,董姿再度将綁自己手的繩子勒住他的嘴,用床上的被子蓋住他,他要是掙紮的話,看起來會像是在‘辦事’。
果不其然,沒幾分鍾,林子祥便醒來了,他掙紮着,似是喘息的拼命想要撐開。
董姿聽見門的聲響,她眼睛一眯,嘴裏故作呻吟起來,腰上的皮帶抽了下來,一下又一下的甩在了林子祥的身上,喊叫聲和呻吟聲混攪在一起,門外的倆保镖聽得是津津有味,完全不知,那一聲聲喊叫聲是慘烈聲。
林子祥的眼睛裏泛着恨意和驚懼,董姿并不擔心他來報複。
她翻出他的手機,開啓了視頻錄制,“想要糟蹋我,還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報仇前先想想這樣的醜樣弄到網絡上會有怎麽樣的反響。”
說完,她快速的撥打了霍景皇的電話。
電話接通,她還未開口,卻被裏面的聲音給驚着了。
“林子祥,你把董姿給我交出來,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董姿吸了吸鼻子,說道,“是我。”
電話裏的那頭明顯一怔,“你在哪兒?”
“林子祥的住處,接我。”
她剛挂掉電話五分鍾,便聽見了撞門聲,董姿沒想到他會來的這麽快。
門撞開,四目相對,霍景皇看看她再看看床上的林子祥,笑意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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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睿辛将林子祥的繩子松開,冷臉相對,“沒想到堂堂的林總裁做出這等有損林氏臉面的事情,我看還是交給警方來處理好了。”
林子祥知道理虧,不想鬧到新聞上,“雖然我将她綁了來,但是,你看看她把我打的,這樣吧,那塊地我免費贈予霍氏好了,霍總裁,如何?”
“不行,萬一你再來l市報複我,我豈不是要遭殃?”董姿制止。
林子祥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說道,“我保證不會了。”
霍景皇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林總,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的女人若是下次再有任何事情,我首先懷疑的便是你,你好自爲之,下一次,我可不會那麽好說話。”
他牽着董姿的手走出去,姚睿辛後面跟着。
上了飛機,董姿耗不住的睡去,姚睿辛看着她的睡相,噗嗤笑出聲來,“果然是另類。”
霍景皇雖沒吭聲,但也是滿臉柔光。
林子祥這次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恨不得撕碎了董姿,想想處境,他雖然恨意未消,卻不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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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發生這樣的事情,小區的保安工作疏漏,霍景皇親自出錢增加保镖看守,每一輛車進出都要車驗。
霍景皇的别墅四周設置報警點,任何陌生指紋的人進入,都會自動啓動聲響,并自動設置爲撥打保安室電話。
三天的時間來回兩趟sy,這讓董姿有些疲憊,更多的是對渺小的心悸。
從上飛機到回到别墅,她一句話都沒說。
霍景皇在飛機上沒睡着,回到家不管董姿還睡不睡得着便将她強行的攬在懷裏,躺在床上死死的摟着。
好聞的薄荷味道充斥着鼻間,董姿被他抱得掙脫不開,隻好任由他就這麽抱着自己。
“昨晚,我剛吃完飯,房間的電閘突然關閉,兩個人進來用迷藥把我給綁了-------------”她解釋着昨晚的事情。
霍景皇的下巴抵着她的額頭,他閉着眼睛,“我已經知曉了。”
緊接着,或許是一夜未睡,額頭上方傳來他平緩的呼吸聲,董姿睜着眼睛稍稍看向他的容顔,不知不覺,嘴角朝上勾起。
不知不覺,她也再次睡着,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的淩晨六點。
悄悄的掙脫他爬起來去做早餐,姚睿辛正在院子裏打籃球。
吃了飯,董姿去了公司。
炎陽看着她,盯了許久,才不得不說,“董小姐,你這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麽?”
董姿理直氣壯的回答,“秘書長不要管與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
炎陽嗤笑一聲,“我隻是好心提醒你,距離董事會考核已經愈來愈近了,董小姐若是出了洋相便不好了。”
董姿看也未看他,“你瞪着眼睛看好了。”
炎陽以爲他是心高氣傲,也不再多言,便埋頭工作。
本來兩人還相安無事的,直到炎陽的電話聲響起,他連着嗯了幾聲便有意無意的看着董姿,他的視線自然被董姿接收到。
當挂掉電話,炎陽起身說道,“我現在要去開個會,等下助理送來的文件讓她放在桌上就好。”
“嗯。”董姿沒看他,當門關上的那一刹那,董姿起身,擡頭看了看上空,發現炎陽的辦公室根本沒安裝攝像頭。
她快速的打開他的電腦,有幾個文件夾上了鎖打不開,董姿将手裏小巧的工具插在他的主機上,随後快速的拷貝下所有的應有程序,緊接着關閉電腦,重新回到座位上,這動作不足三分鍾。
不知是不是炎陽以爲她隻是吃飽不餓拜金女的大小姐,對她的防備心并不是很大,可是,董姿卻覺得,公司裏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梅雲的人,她不能不一個一個排除。
炎陽口中所說的助理送文件根本沒有的事情,直到他開完會回來,助理也沒有進門送過文件。
“助理沒來?”
董姿笑了,“幹嘛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