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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2 她的鋒芒,震撼全場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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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每個人緊張不安的神色,迦藍低低冷笑,她故意沒有立即作出反應,爲的就是要讓他們也嘗嘗被人冤枉的滋味。

方才在她被人冤枉的時候,他們這些人哪個不是幸災樂禍,恨不得落井下石,要置她于死地?

還有倩兒……

想到倩兒的慘狀,她心中的怒意又重新燃燒了起來。

氣惱歸氣惱,她表面還是非常鎮定的,她的目光有意在趙雅兒的身上來回掃視了十來遍,直到趙雅兒渾身不自在地戰栗起來,她才淺淺地勾唇,将目光暫時收了回來。

趙雅兒,别以爲這樣就算完了。

來天翼學院的途中,是誰欺騙了她,是誰派人行刺她,又是誰害得她沒有辦法加入精英學生,她可是一筆不漏地将賬目都記着呢。

“此人想要殺我陷害我,可見他與我結有仇怨。”迦藍有意頓了頓,讓人撒開了想象力去聯想,跟她結怨的人都有誰,那麽誰的殺人嫌疑就是最大的。

趙雅兒首當其沖,雙瞳當場放大。迦藍暗指的與她結有仇怨的人,分明就是在說她。

“我來到天翼學院才第二日,認識我的人不超過十個數,其中跟我有過過節的,也不會超過五個人……”迦藍繼續說道,那眼神卻是牢牢地盯在了趙雅兒的身上,意有所指,讓趙雅兒惴惴不安。

就在趙雅兒快要繃不出,想要出聲說話時,迦藍突然背轉身去,面向了林師姐三人:“三位,我跟你們有仇嗎?”

“什麽?”林師姐三人幾乎沒有反應過來。

“我說,我跟你們有仇嗎?”迦藍重複道。

三人相互對視一眼,這時候若是承認跟她有仇,豈不是立即會被衆人視作嫌疑人?

三人齊齊搖頭。

迦藍低笑了聲,道:“既然我們無怨無仇,那爲何從方才我被人誣陷開始,你們三個就一直落井下石,對我諸多的議論和猜疑,好像從一開始就認定我是殺人兇手。你們何以如此認定?是因爲人本來就是你們殺的,你們想要嫁禍給我,所以才如此笃定?”

字字相逼,抑揚頓挫。

迦藍每上前一步,林師姐三人就倒退一步,強大的氣場和由淺入深的言語威逼,驚得三人渾身瑟瑟顫抖了起來。

“你胡說!怎麽可能是我們?”林師姐很快鎮定下來,挺胸反駁。

“如果我沒有記錯,你們三個剛剛也是站在那裏,是後來特意走過來羞辱我的。你們若非對我有極大的仇怨,何苦要專門走過來,對我落井下石,要置我于死地呢?”迦藍的眼神蓦地一厲,嘴角勾起的笑容閃着冷光,這一擊下去,林師姐三人就更加難脫嫌疑了。

現場的人們紛紛恍惚過來,沒錯,這三人的确原來是站在扇形區域内的,在八位白衣女子還沒有将扇形區域圈起之前,她們三人就走出來了。

在方才對迦藍的一番質問過程中,她們三人沒少奚落和羞辱迦藍,如此看來,她們三人的殺人栽贓嫁禍的嫌疑是越來越大了。

趙雅兒微愕,本以爲迦藍會揪着她不放,畢竟是她害得她不能加入精英學生的行列,誰想迦藍的目标另有其人。

呵,看來是她多慮了。

這麽好的羞辱自己的機會,她都錯過了,可想而知她的确沒有那麽聰明。

“迦藍,你休要亂潑髒水!我們才沒有對你落井下石,我們隻是看不慣你的行爲,所以才出來仗義執言。”林師姐幾步奔向了納蘭潇白,神色瞬間一變,變得柔弱可人,她伸手扯向了納蘭潇白的衣袖,“納蘭公子,你要相信我,爲我說句公道話。”

她對納蘭潇白的愛慕已經到了癡迷的地步,哪怕是能碰到他的一片衣袖,她都甘之如饴。

可是,她沒有想到,自己才剛剛靠近他的身邊,指尖還沒觸到他的衣袖,來不及占點便宜,納蘭潇白已經邁步走開了,她的指尖落了空。

納蘭潇白走到了迦藍的身側,伸手,摸索了幾下,自然而然地握住了她的手:“我隻相信藍藍說的,她說的,都是對的。”

他的聲音輕輕柔柔,卻能讓在場的每個人聽得一清二楚。

他隻相信她說的,她說的,都是對的……

迦藍的心底被什麽東西輕輕一撞,忘記了他的手正握着她的,從手心處傳來一股溫暖,這股溫暖一路蔓延傳遞,讓她渾身暖洋洋的。

衆人紛紛愣住了,這算是變相的表白嗎?平日裏高高在上聖潔谪仙的納蘭潇白,每個人見到他,都是仰視的目光,誰也不敢接近,生怕亵渎了他的高雅聖潔。

他的确很溫和,很有禮貌,但是他的溫和是有距離的,大家隻敢在心裏仰慕着他,卻不敢真正地靠近他。

然而此刻,他自然地握着迦藍的手,溫柔的話語,微笑的神色,就像個鄰家的大男孩初嘗愛情的滋味,一下子從天上墜入到了人間,更加讓人瘋狂心動了。

衆人看得又是驚愕,又是羨慕嫉妒。

這真的是他們所認識的昊天八公子之首的納蘭潇白嗎?

那個醜女到底有什麽好的?納蘭潇白竟然如此特殊得對待她……這是什麽世道?醜女草包都要翻身逆天了嗎?

林師姐快要被氣炸了,自己被華麗麗地無視不說,還看到自己心儀之人溫柔地握住了一個比自己醜百倍的女人的手……這是爲什麽啊啊啊?

她身側的胖女和嬌小女也跟着憤憤不平,如果像迦藍這樣的醜八怪都可以出位,得到納蘭潇白的親睐,她們爲什麽不可以?至少在她們看來,她們可要比迦藍長得漂亮多了!

内心裏又是嫉妒,又是暗暗竊喜,從此之後對自己未來的人生充滿了新的希望。

迦藍愣了片刻之後,無奈地輕笑了下,納蘭大哥多半是爲了躲避林師姐的騷擾,所以才故意這麽說的吧?好吧,那她就暫且充當他的護草使者好了。

想着,她回握住了他的手,沖他莞爾。

細小的動作,大大的轟動。

有不少好事之人,拿看好戲的神色瞄向了鳳天策,因爲畢竟方才就是鳳少口口聲聲稱迦藍是他的女人的,現在他的女人被人握了手,他會是怎樣的反應和想法呢?

這些看好戲的人當中,包括了秦管家和司徒長勝。在他們的視線中,隻見鳳天策注視着納蘭潇白和迦藍兩人相牽的手,眼渦幽幽旋轉了幾周,然後輕扯開了嘴角,綻放出了一抹優雅的笑容。

那笑容本身原本沒什麽問題,可問題偏偏是它太過絢麗了。

對于某些人來說,笑容越絢麗,就越危險。

秦管家深有感觸,對自家的主子最爲了解,他很确定肯定,主子不高興了。

司徒長勝也在觀察着鳳天策的反應,因爲在他看來,以鳳天策的優秀,世上難有能與他匹配之人,他的眼光又高,尋常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他對迦藍的特殊,讓他很是意外和好奇,他很想知道鳳天策對迦藍究竟是認真的,還是隻是拿她做一個幌子,來蒙騙世人呢?

不過,從現在鳳天策的反應來看,雖然不能說他是完全認真的,但至少迦藍的言行已經能影響到他了。

“原來她才是殺人兇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她居然隐藏如此之深!”人群中,爆發出了一個聲音,原來是從扇形區域内傳來的。

一直處于被懷疑的行列,等待被審查的滋味非常不好受,現在迦藍指出了可疑之人,他們還不趁機落井下石,将嫌疑變成鐵案?如此,他們也就能快些從嫌疑的行列裏逃脫了。

他一出聲,周圍的幾人也跟着紛紛附和起來,怒斥林師姐的惡行。

林師姐面頰蓦地爆紅,她又氣又急,慌忙地擺手否認:“我沒有,我什麽也沒有做!你們不要冤枉我!”

“各位長老們,請你們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

“院長,您要相信我啊……”

面對越來越多的聲讨,林師姐無法替自己洗脫冤屈,隻覺得自己冤死了。她什麽也沒有做,他們憑什麽要冤枉她?

迦藍漠然地看着她,沒有作聲,現在她也嘗到被人冤枉有理說不清的滋味了吧?

想想方才,她又是如何冤枉他人的,難道她就沒有想過,或許對方也跟她一樣是無辜的?

良久,迦藍終于出聲了:“大家安靜一下!她不是真正的兇手!”

衆人一陣錯愕,原本還喧鬧的現場,一下子寂靜無聲。

司徒長勝的眸子裏閃過微微的錯愕,頗感意外,看得出來,迦藍和對方的确是有過節的,現在大部分的人也相信了她的說辭,将兇手嫌疑人的頭銜安在了對方的頭上,她很快就可以順理成章地爲自己洗脫嫌疑,讓自己暫時安全。然而,她卻推翻了自己的說辭,無形之中爲對方洗脫了嫌疑。

她到底在打什麽算盤?爲什麽他有些看不透了呢?

現場所有人,包括鳳天策在内,也都是錯愕的表情,不過,鳳天策很快恢複了正常,他無奈輕笑了聲,似乎有些明白過來迦藍的打算了。

林師姐很久才回過神來,以爲自己聽錯了,迦藍居然爲她開脫罪名?她長舒了一口氣,卻一點兒也不感激,因爲她本來就沒有做過,憑什麽污蔑她?

迦藍一定是怕她跟她争奪納蘭公子,所以才在納蘭公子面前诋毀她名聲的,想到此,她不但不感激迦藍替她洗脫罪名,反而更加憎惡迦藍了。

“我早就說了,我不是兇手!迦藍,你休要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原來你也懂什麽叫血口噴人?”迦藍低低冷笑了起來,“被人無緣無故陷害,被人衆口铄金落井下石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你是故意的!”林師姐終于明白了過來,迦藍這是在有意報複她,她的目的就是想讓自己也嘗嘗被人誣陷的滋味。

“你方才不是懷疑她是兇手,在陷害你嗎?爲何又替她開脫了?”魏長老擰眉道,其實他内心裏倒是希望事情到此爲止了。

司徒長勝目光一轉,輕輕笑道:“迦藍,說說你的想法吧,你一定是有什麽根據的吧?”

區區一個新入學的新生,一個容顔醜陋的女人,現在卻受到院長的親睐,以如此溫和的态度詢問她的想法,這樣的一幕,不知要羨煞多少旁人。

“以她微薄的實力,想要在所有人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在短時間内凝煉出冰矛,根本不可能!”迦藍擲地有聲,說明了理由之後,還不忘狠狠打擊下林師姐。誰若是将她迦藍視作軟柿子,可以任人揉捏的話,那她就大錯特錯了。

欺了她的,總要還的!

林師姐臉上爆紅,本還想反駁幾句,但想到自己的嫌疑終于洗脫了,她也就暫時忍住了。反正來日方長,她總有機會,将今日的債讨回來,洗脫嫌疑才是頭等大事。

餘光處,納蘭潇白和迦藍的手自然地相牽着,旁若無人。

她那個恨啊!

恨不得上前,将二人的手分開了,然後換她去牽納蘭潇白的手。他的手修長而優雅,如果和他牽手,應該會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事吧?

她花癡地陷入了幻想中。

“小藍藍,如果她不是真兇的話,那又會是誰在背地裏陷害你呢?”鳳天策說道,他的目光不經意地一再劃過納蘭潇白和迦藍兩人相牽的手,那說話的語氣怪怪的,可惜此刻迦藍的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追查真兇上邊,所以未曾注意到他的異樣。

“我剛剛也說過了,我才來到天翼學院不久,即便是結仇,我的仇家也不會超過五個,這五個人當中,除去已經死的韓同學和林師姐三位,就隻剩下最後一位了。”迦藍慢慢地轉過身去,将視線重新投向了扇形區域,視線有意地在扇形區域内慢慢打轉,好像是在将在場的每個人都一一打量個遍。扇形區域内的人們不由地抓狂了,這種等待被宣判的心情,真的是太難煎熬了。

你要麽就直截了當地指出他們當中,到底誰是兇手,總比現在這樣,讓人一直提心吊膽的,要好多了。

趙雅兒聽着迦藍的一席話,心中隐隐覺得不妙,她的矛頭不會又重新調轉回來,指向她吧?

她的直覺果然是對的,迦藍的視線最後果然落定在了她的身上。

她渾身微微一顫,方才她還在心底嘲諷,認爲迦藍失去了最好的陷害報複她的好機會,現在她終于嘗到苦果了。

迦藍不是沒有想到要趁機報複自己,而是她故意将這報複的弧線拉長了,讓她跟過山車一樣,明明就是想将她打入谷底,她卻偏偏先讓她從谷底沖到了高處,讓她以爲沒事了可以安全過關了,她又突然之間讓你滑了下去,重新跌入谷底……

如此折磨人的手段,讓人恨得牙癢癢!

感覺到了趙雅兒的不安,迦藍微微一笑,笑得很是絢爛,不必她開口,衆人皆已将懷疑的視線投向了趙雅兒。

“是趙師姐?怎麽可能?趙師姐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來,你可千萬不能亂咬人!”現場之中,被趙雅兒的表面所迷惑的人倒也不少,很快就有人爲她抱不平了。

立在趙雅兒身側的一位師妹,站出來道:“迦藍,你休要血口噴人,污蔑趙師姐!我知道,你爲何要針對趙師姐,因爲她剝奪了你加入精英學生的機會,你懷恨在心,所以才會說趙師姐跟你結有仇怨。你也太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趙師姐這麽做,純粹是奉命行事,她又不是有意針對你,隻有你對這件事耿耿于懷,将她視作仇敵,你太小心眼了!你這樣的人,隻會讓人瞧不起!”

好一番義憤填膺的說辭!

迦藍朝她投去了深深的一眼,趙雅兒迷惑人的本事果然厲害,她溫婉大方的形象顯然已經深入人心了。她現在突然站出來,懷疑趙雅兒,不但無法打擊到趙雅兒,反而會遭來其他人的攻讦。

她低低一笑,開口道:“我有說,我懷疑她了嗎?”

“不錯,我以自己的實力,通過了精英學生的考核,卻被人通知說精英學生的五個名額被大公主預定了,然後不分三七二十一,剝奪了我加入精英學生的資格。換做任何人,心中都會有不滿和不甘,不過,我根本就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一個沒有公平可言的團體,那就是個狗屁,不入也罷!”

現場立時掀起了一片嘩然。

在場的精英學生們紛紛憤慨了,居然說他們加入的是狗屁的團體,她也太嚣張了!

但是,大部分的沒有加入精英學生的學生們不由地在心底暗暗豎起了大拇指,暗自叫好。她的話,道出了他們大部分人的心聲。

精英學生怎麽了?有什麽了不起的?

司徒長勝微微變了臉色,轉首看向了長老們:“果真有此事?”

魏長老上前道:“是的,院長!的确是大公主遣人來要求的,您曾經允諾過,大公主的要求,我們要盡量地滿足,所以……”看着院長的臉色愈來愈差,他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心中暗自猜測,難道他領會錯誤院長的意思了?

“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司徒長勝低沉的聲音,極具震懾力,讓趙雅兒渾身一震,絲絲戰栗起來。

院長要親自調查此事?那怎麽辦?倘若讓大公主知道,她假傳她的口谕,将精英學生的名額兀自添加了兩個,大公主會如何反應呢?

想象着各種的可能性,她的心絲絲顫抖,害怕極了。

迦藍一直在觀察着趙雅兒,突然捕捉到她眼底的恐懼,她暗暗留了心,莫非這件事的背後另有蹊跷?

“我所謂的仇怨,并不是指來到天翼學院之後的事,而是我在來到天翼學院的途中,有人行刺于我,不想讓我順利來到天翼學院。那些被我**的殺手最終還是供認出了他們幕後的主子,你們猜,到底誰指使他們來殺我的?”

迦藍的話說到一半時,趙雅兒的雙腿不自覺地虛軟了下,非常細微的動作,若非迦藍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瞧着,還真是難以察覺到。

趙雅兒何曾不知迦藍在觀察着她,她努力地強忍住内心的不安和惶恐,勉強地扯出一抹笑容,故作鎮定道:“迦藍師妹,你如此說,懷疑是我派人行刺于你?我與你無怨無仇,我不知你爲何要如此說,不管别人怎麽看你,我是打心眼裏欣賞你的。你在洛川城的時候,大家都疏遠你,說你沒有天賦,說你醜陋,說你癡迷于楚家的大少爺,險些爲他喪了命……種種不利于你的傳聞,我卻一點兒也不認同。縱使你真的沒有天賦,天生醜顔,但是你對楚家大少爺的一片癡心,卻是我最爲欣賞的。我一直想,能夠擁有如此真心的一個女孩子,她的心地和人品又能差到哪裏去呢?”

好一番情真意切的話語!

迦藍注視着趙雅兒,聽着她的話語,她不禁有些佩服她了。換做尋常人,被人戳破了殺人行刺的陰謀,早就緊張得不行,而她卻能在最短的時間内緩過神來,并且用示弱的手段還擊,她不得不對對方道一聲佩服!

楚家大少爺?

衆人徹底混亂了。

鳳少揚言說,迦藍是他的女人,而納蘭潇白卻當真鳳少的面,牽了迦藍的手,至今都還沒有松開,現在怎麽又冒出來一個楚家大少爺?

到底哪個才是迦藍的真愛?

四角的感情關系也太複雜了吧?

一直無人問津和關注的楚炎昭,突然之間被擡了出來,他陰沉着一張臉,面色不善。

趙雅兒啊趙雅兒,若非看穿了你的手段,他可能也跟其他人一樣,一直被她所迷惑。論裝的本事,她的确是太高明了!

“小藍藍,快告訴大家,你已經跟楚家大少爺徹底劃清了界線,你現在隻喜歡我一個人了。”鳳天策突然霸道地擠入到了納蘭潇白和迦藍的中間,将兩人強行分開了,他的長臂一攬,自然而然地攬在了迦藍的腰際,那突如其來的觸感,讓迦藍的腰間生出了一股麻意。她微微扭腰側身,想要閃躲,卻還是沒能躲過鳳天策強勢的動作。

說來也怪,納蘭潇白牽她的手,她隻是感覺到了溫暖,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的感覺,而每每鳳天策對她做出什麽舉動,她都跟被電觸到了一般,整個人渾身不自在。

莫非他就是上天派下來懲罰她的,讓她受難來的?

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拗不過他,也就由着他了。

兩人暗自較量間,沒有留意到,納蘭潇白的眉頭蹙緊了幾分,很快又舒展了開去。

更爲郁悶的非楚炎昭莫屬,他暗暗地咬着牙,死死盯着迦藍。才幾日的光景,她不但招惹了臭名昭著的鳳少,還将昊天八公子之首的納蘭潇白也招惹了,這麽不檢點,究竟置他于何地?

慢着,爲何他要這麽激動?跟一個被女人抛棄了的怨夫一般?

他猛然甩甩頭,撇去心頭的陰霾。他才不會對這女人感興趣,絕對不會!

“咳咳,還是回到正題上來吧,如果你懷疑趙雅兒,那就拿出證據來,否則的話……”司徒長勝輕咳着,打斷了鳳天策無厘頭的要求,暗中沖他輕瞪一眼,暗示他見好就收,莫要再胡亂攪亂渾水了,這裏已經夠亂的了。

鳳天策翻翻眼,假裝沒有看到他的眼神暗示。

迦藍卻看到了,開口道:“回院長的話,趙雅兒并非真兇,我懷疑的真兇,另有其人。”

什麽?另有其人?

趙雅兒錯愕,本以爲她會逮着自己不放,将自己置于死地呢,誰想一句話,就幫她洗脫了嫌疑,她到底在想什麽?

擡眼看向迦藍時,對上了她精銳的目光,有一抹犀利的冷光飛掠而過,那眼神分明就是在向她示威。

趙雅兒心一陣急跳,她知道,迦藍并沒有打算就此罷休了,她隻是暫時放過了她而已。

事分輕重緩急,迦藍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殺人事件的核心上,她娓娓道來:“正如我方才推翻了林師姐殺人嫌疑的理由,趙師姐殺人的可能性也極小,因爲她的實力不夠!想要模拟着凝煉出冰矛,此人的實力至少在五級靈師以上,并且要做到快而不被人察覺,那麽此人的實力就至少在六級靈師以上了……我以上所推測的幾個人,都不具備以上的實力。”

說了半天,她一早就已經判斷出,林師姐和趙雅兒等人根本不具備成爲殺手的可能,那她還繞了半天?她分明就是趁機故意捉弄她們嘛!

林師姐更加憤恨了,恨不得将迦藍一把撕爛了。

趙雅兒溫婉平靜的表面底下,是驚濤駭浪,迦藍,你好樣的!

司徒長勝微微含笑,有趣地打量着迦藍,道:“按你的說法,具備嫌疑的人,應該是這些人當中實力在六級靈師以上的人,六級靈師以下的人就可以排除嫌疑了。”

“不錯!”迦藍自信地勾唇,“所有實力在六級靈師以下的人,可以離開了。”

她的一句話,讓扇形區域内發出了一片歡呼,那些靈師實力等級在六級以下的學生們和壓根沒有靈力天賦單純**劍術的學生們如獲大赦,紛紛輕快地退離了扇形區域。趙雅兒和她身旁的兩位師妹也跟着人群退離了扇形區域,莫名的,雖說是洗脫了嫌疑,但是她們心中卻堵得慌,一點兒也沒有洗脫了嫌疑的愉悅感。

至此,留在扇形區域當中的學生隻剩下了三人。

靈師實力等級在六級以上,這樣的實力,也隻有精英學生才配具備。所以,剩下的三人,全部都是精英學生,無一例外。

“怎麽可能?他們都是精英學生,他們怎麽可能會是殺人兇手?這絕無可能!”長老們當中,爆發出了一片抗議。其中有三位長老,分别是這三位精英學生的恩師,看到自己的學生被人誣陷,他們如何能不憤慨?

反倒是最後留下來的三位精英學生,相互對視着,沒有太過緊張和憤怒,相反的,他們這些精英學生平日裏就相互競争,現在看到彼此都成了嫌疑人對象,他們彼此之間,不由地暗自賭咒,最好其他的兩人就是殺人兇手,這樣他們日後在精英學生當中就能少一個競争對手。

怪異的氣氛在現場彌漫着。

面對衆長老們不滿的情緒,鳳天策放在迦藍腰間的手輕輕動了下,是安慰的手勢,那意思仿佛在說,你不必畏懼他們,隻管做你自己的事,其他的,一切有他!

小小的動作,迦藍一下子就領悟到了,接收到來自他的細心安慰,短短的一刹,迦藍小小的感動。雖然他的行爲總是讓人很頭疼,但關鍵時刻,他總是靠譜的。

“你們可以不信,但事實确是如此。我方才推斷的所有過程,大家都看到了,如果有任何的異議可以盡管提出來,如果沒有,那就看我如何将真正的兇手從三人當中揪出來!”

迦藍環掃着全場,那幾個憤憤不平的長老終于慢慢安靜了下來,她方才推斷的過程可圈可點,沒有任何的破綻,他們也是因爲認同了,所以才跟着一路到了現在。

在确定了兇手可能的位置,以及兇手的實力之後,最後剩下的隻有三個嫌疑人。

他們當中,究竟誰會是真正的兇手呢?

無數的目光,霎時間都集中在了三位精英學生的身上,屏住呼吸,等待着最後的答案揭曉。

鳳天策打量着迦藍,她神情自若,看來是自信滿滿,将一切都掌握在了手中。他微微揚笑,迦藍的表現,已經遠遠超乎了他的想象。原本他還想着,若是她無法爲自己洗脫罪名的話,他大可以動用自己的力量,爲她洗脫罪名。不過從此之後,她怕是沒有辦法在天翼學院立足了。

現在看來,是他過慮了,她完全有能力可以掌控住場面,根本無需他的幫忙。

這樣的迦藍……

他輕笑着搖頭,他應該慶幸自己收了這麽一個聰明無雙的徒弟,還是……

現場沒有人再提出質疑,迦藍于是繼續說道:“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那就聽我繼續說下去。”

她頓了頓,轉向了秦管家所在的方向,看着他手裏的死人說道:“刺中韓同學的兇器并非用真正的水靈術凝煉而成,那麽他勢必要借助外力來實現,也就是說,想要模仿水靈術的攻擊,他就必須借助一定量的水,這才是關鍵所在!”

迦藍一語驚醒夢中人,在場的很多人都露出了恍悟的表情,是啊,本身沒有**水靈術之人,想要模仿水靈術的攻擊,可不得有水嗎?

可是這裏是學院門口,哪裏有水呢?離有水的最近距離,也至少在百步之外,不可能有人從百步之外弄來水之後,再模仿水靈術的攻擊,如此大的動靜,肯定是會被人發現的,除非……

“所以,此人必定是随身攜帶了水源,而且……”迦藍傾身,在死人身上輕嗅了下,慢慢說道,“冰矛融化後的冰水中,摻雜着淡淡的酒味……所以,真正的兇手,其實就是……”

迦藍悠悠轉回身來,蔥白的手指,遙指向了三位精英學生當中的其中一位,她的手指突然頓住,一個冷厲的字眼從她嘴裏蹦了出來:“他!”

三位精英學生當中,其中一人身子猛然一震。

無數道的目光聚焦在了他的身上,議論聲疊疊而起。

“對啊,他的腰間挂了個酒葫蘆,難道就是用來裝水的嗎?”

“其他兩個人身上都沒有酒葫蘆,隻有他一人身上有,看來他的嫌疑的确是最大的。”

也有不同的聲音。

“狗屁!血口噴人!吳師兄怎麽可能會是兇手?”

“迦藍,你純粹是誣蔑!老夫絕不會放過你!”

“……”

鳳天策攬着迦藍的手,微微停滞了下,嘴角漫開了一抹清揚的笑,他的小藍藍還真是聰明得緊呢,連他都不禁有些佩服了。

司徒長勝先是微微錯愕,旋即點了點頭,這丫頭的思維不是一般的強大,整件事她其實早就勝券在握,卻故不迷陣,繞了一個大圈,才道出了重點。整個過程,條理清晰,穩而不亂,可圈可點。

不得了啊,這樣的人,若是用了心機,還不知有多少人會陸續落入她的套中。

難怪策兒對她刮目相看,她果然是有過人之處的。

迦藍不疾不徐,待衆人的議論聲慢慢低下去的時候,突然揚聲而起:“想要凝煉出一根如此粗細的冰矛,至少需要一隻酒葫蘆的水。大家若是不信,可以查看一下他腰間的酒葫蘆,看看裏面是不是已經空了?”

吳師兄目光一閃,手下意識地摸到了自己的腰間,擡頭時,對上了迦藍的冷笑,他的

手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

迦藍步步緊逼:“青天白日,你腰間挂一隻酒葫蘆,就已經很可疑了。我甚至可以往你的酒葫蘆裏灌滿水,然後用這些水來凝煉成冰矛,看看它的大小粗細,是不是跟我們剛才見到的一幕一樣……你可以繼續否認,但我還有其他的辦法,直到證明你就是真正的兇手爲止!”

“你……”吳師兄下意識地攥緊了腰間的酒葫蘆,目光遊走着,看向了長老們,剛想開口說些什麽,迦藍搶先開口,打斷了他,“你求助長老們也沒用!事實确鑿,如果他們當中還有人要包庇你,那就隻能說明他是你的幫兇!哼,你别再妄想找機會爲自己開脫了,事實勝于雄辯,你還是乖乖地交代,爲何要這麽做?究竟是誰指使你的?”

“你……我……”吳師兄徹底亂了,慌亂間,他突然縱身而起,朝着扇形區域外突圍,竟是要逃走!

八位白衣女子似早有防備,吳師兄方有逃離的迹象,一張銀色的巨網就從天空中降落了下來,呈天網之勢朝着吳師兄的頭頂上方覆蓋而去,輕而易舉便将他罩入了網中。

“放開我!放開我!”吳師兄在網中掙紮着,但顯然是無用的,銀網隻會越束越緊。

迦藍掙脫了鳳天策的手,幾步走近吳師兄的跟前:“我問你,你爲何要這麽做?我跟你到底有何仇怨?”

吳師兄撇頭,不作搭理。

迦藍眯眼,冷笑了起來:“我懂了!你跟我之間根本就沒有仇怨,你之所以這麽做,根本就是有人在背後指使……說,他到底是誰?”

吳師兄的神色微微異樣,突然面向了迦藍:“沒有人指使我,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想要殺你!”

四周圍驚訝的聲音,此起彼伏。

如此說來,他是承認自己殺人的罪名了?

居然真的是他!

堂堂的一位精英學生,居然做出如此不堪入目之事,衆人不由地對精英學生抱持懷疑的态度,或許迦藍說的是對的,加入精英學生本身就存在着不公平,那麽精英學生就更加令人質疑了。

如果說,一個殺害同門的兇手也能成爲精英學生,那麽精英學生還有威望可言嗎?

根本就是狗屁!

原本還在爲吳師兄辯解開脫的長老,這時候突然啞言了。什麽?真的是他幹的?

他曾經視作得意門生的學生,居然是殺人兇手?

他難以接受。

“既然兇手已經承認了,來人,将此人押往無望崖,終身禁閉,不得讓他踏出無望崖半步!”司徒長勝擰了下眉頭,無情宣判道。

他這一宣判,就等于是斷送了吳師兄一生的**,從此以後,他就隻能在無望崖度過一生了。

他如何肯甘心?

“我不要去無望崖!與其讓我囚禁終身,我甯願死!”他用力掙紮着。

“想死?沒那麽容易!”迦藍又再逼近一步,質問道,“說,到底是誰在背後指使你?”

“沒有人!根本沒有人指使我!”吳師兄怒吼着,他已經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一死,都好過獨自一人在無望崖度過每一個黑暗的日子。

“你不肯說沒關系,我知道有一種催眠**,能夠讓人在無意識的狀态下,将所有的秘密都盡數掏出來,想不想試試我的催眠**?”

“催眠**?”吳師兄半信半疑,不過他的目光已經開始顯露出了慌張,突然,一聲破空之聲襲來,如驚雷之勢,不可抵擋。

吳師兄的身子猛然一震,他的雙目暴突而起,面部的表情抽搐了幾下,他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不好!他中镖了!”

其中一名白衣女子立在他的背後,親眼看到了一枚飛镖射入他的背心,忍不住驚呼起來。

現場頓時亂了,所有人都在四處觀望,那飛镖究竟是從哪裏射來的?

還沒等大家有頭緒,司徒長勝突然縱身而起,身影飛掠着,飛出了學院大門。

“那人逃了,院長追去了。也不知對方會是什麽人,這是在殺人滅口嗎?”議論聲像潮水一般,四處奔湧着。

迦藍舉目遙望着院長追趕而去的方向,在心中默默地祈禱,希望院長能盡快捉到此人。以她的觀察,此人的實力非同一般,絕非她所能應付得了的。

到底會是誰呢?究竟是誰如此看她不順眼,想要置她于死地?

會是趙家的人麽?

可是她剛才有留意趙雅兒的神情,當她揭穿了吳師兄是真兇的時候,她的臉上流露出了真實的錯愕,絕非作假。可見,吳師兄絕非是授意于她,難道是趙家的高手沒有通知到她,就來刺殺自己了?

除了趙家,迦藍實在想不出,到底還有誰如此痛恨她,要将她置于死地了。

回神時,她轉頭看向了倒在地上的吳師兄,這時候,鳳天策已經蹲在了吳師兄的身側,像是在翻看他背部的傷勢,恰好就是這一刹那,迦藍捕捉到了他将飛镖暗自藏入懷中的一幕。

他的動作極快,快得隻要她稍稍一眨眼,就會被忽略過去。然而,偏偏還是讓她看到了。

他在幹什麽?爲什麽把飛镖藏了起來?

她擰眉,露出了不解,幾步上前,将手掌攤在了他的跟前:“給我!”

“什麽?”鳳天策無辜眨眨眼。

“你懷裏藏進去的東西。”迦藍加重了語氣,越來越覺得他有古怪,那支飛镖上面到底有什麽特殊的東西,值得他将它暗藏起來?

“懷裏藏的東西?”鳳天策作恍然大悟狀,突然拿暧昧的眼神瞄向迦藍,羞澀微笑道,“讨厭!居然被你發現了!人家本來還打算晚上同床共枕的時候送給你呢,那既然被你發現了,就現在給你吧。”

說着,他伸手探入了懷中,摸索了一陣,慢慢從懷裏掏出了一物,這樣東西,足以讓迦藍爲之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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