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很年輕,而且,談笑風生十分的有魅力,雖然比不上蘇信晏,但是比一般的男人那是綽綽有餘了。
幾個女人一起進去,豔姐笑道,“少爺們,店内最漂亮最性感的女人全都在這了,你們挑選吧。”
大家一緻的看向最裏面的男人,隻見他薄唇輕啓,指着沈佳,“就這個。”
他挑選後,其他的男人才敢挑,豔姐見此,臨走囑咐,“姑娘們,好好服侍咱們少爺哦。”
說完,便出去了。
“少爺,你叫什麽名字?”沈佳坐在他的大腿上,臉上挂着魅惑的笑容,話一問出來,包廂内頓時有些寂靜。
因爲他,在這個夜總會裏是無人不知的,甚至在l市裏也算赫赫有名的。
“你不認識我?”
沈佳誠實的點頭。
這時,另一位女人說道,“連我們呂少爺你都不知道嗎?”
“呂少爺?”沈佳在腦子裏翻滾着從小到大接觸的信息,找了好一會兒,才不敢确定的問,“你是呂相生少爺?”
見他點頭,沈佳頓覺的今天是個大好的機會。
呂相生的家庭是高幹家庭,家裏權勢滔天,他幹的最有名的事情就是冒充工作人員去蘇氏集團的财務部上班,将很多的機密透露給周氏集團。
盡管如此,蘇信晏也拿他沒轍,還打了很久的官司,到現在還沒結束,讓蘇信晏頭疼的是,有錢的和有勢的有的時候真的不能對着幹,兩人的水平旗鼓相當的話,是看不出輸赢的。
在蘇信晏的處處打擊下,呂相生還能活的水生平齊,可見家中的勢力究竟有多大。
沈佳眉眼如絲,嬌嗔道,“小女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少爺勿怪。”
呂相生嘴角微微勾起,看着她,說道,“你是新來的?叫什麽?”
“我叫佳佳。”沈佳壓低聲音道,“少爺,這裏面好亂哦,不如我們出去吧。”
呂相生一眼便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在這裏的女人能有幾個是單純的呢?
此刻,他倒是還有這份興緻,輕輕咬住她的耳垂,喃喃道,“想上哪兒去玩?”
沈佳順勢躺在他懷裏,“随便啦。”
小臉的酡紅讓呂相生心生漣漪,起身,一把抱着她出了門。
兩人來到總統套房内,關上門,急喘的氣息傳來,沈佳感覺的到,他的下身堅硬如鐵的頂着她稚嫩的皮膚。
沈佳微微動了動身子,呂相生的喘息聲更加快了一分。
“小妖精,你真折磨人。”
沈佳低喃,“隻要少爺喜歡,怎麽折磨人都行。”
她這麽一說,呂相生一把撕破了她的裙子,短褲也給扒了下來,亮瑩瑩的肌膚充斥着男性的氣息。
在這策馬奔騰的氛圍中點燃到極點。
兩人緊緊相貼在一起,她的渾圓被他緊緊抓在手心裏,食指和中指不停的緊揪着上面的頂點,直至高高的翹起來。
一條腿被強制的抗在他的肩膀上,形成了芭蕾舞的姿态,在朦胧的月光下,分外的迷人。
拉鏈被拉開,從裏面彈出的火熱直直無一絲縫隙的進入她的幽口。
低吟聲傳來,沈佳的紅唇因爲顫抖而微微張開,隻是,下一秒卻被呂相生的嘴唇霸占。
這一刻,沈佳是心甘情願的,她心甘情願跟着呂相生,如果他肯要她,那麽,她必然會成爲他的專屬,就算他結婚了她也不會介意的。
幾下抽動,沈佳輕聲問道,“少爺,你喜歡我嗎?”
“當--然---喜歡。”
短短的四個字讓沈佳安心的閉上眼睛,隻是,她似乎忽略了一點,男人在激情時候說的話似乎都是隻憑着嘴巴在講,至于他有沒有心口一緻,就看他自己的了。
四十分鍾左右,沈佳的喊叫聲越來越大,而呂相生的動作也愈來愈快,兩人一緻的顫抖了一下,雙雙撲在大床上。
呂相生從後面擁住她,摸着她的奶子,意猶未盡道,“想不到你的身子這麽美味,佳佳,跟着我吧。”
這句話是沈佳盼望的一句話,她笑容滿面的說道,“那少爺,我是你什麽人呢?”
“我女人,你是第一個在這種地方被我承認的女人。”
沈佳像是想起了什麽說道,“那你家裏的那位怎麽辦?”
呂相生無所謂的說道,“她就是個擺設,不必在意就是。”
擺設?就算是擺設,她沈佳也得将這個擺設扔掉,自己做上呂家少奶奶的位子,才能将蘇信晏對她的屈辱讨回來,才能讓自己和母親過上好日子。
剛休息不久,呂相生伸手将一片白色的藥丸讓她吞服,沈佳将信将疑的吃了,突然覺得身心一陣舒暢,身子裏空虛的厲害,她迷離着雙眼蹭着身邊的男人,嘴裏一直來喊着‘要我’。
兩人滿面暈紅,有汗珠從額頭上流了下來,直至半夜,這場肉搏戰還沒有結束。
一直在房間裏等待女兒的沈母見女兒紙巾未回,心裏也猜到了什麽,這一夜,她一夜沒有睡着。
直到清晨沈佳回來,她焦急的拉着女兒詢問道,“佳佳,不如和媽媽一起離開這裏吧,媽不忍心你在這裏出賣自己的身子做傻事啊。”
沈佳不耐煩的說道,“媽,想離開不是那麽容易得事情,更何況蘇信晏還在外面抓我們母女,我們又身無分文,能去哪兒啊,哥哥現在指不定在哪兒逍遙快活呢,都不找我們,我看大哥是把我們給忘的一幹二淨了。”
沈母搖頭,“不可能的,晨曦現在也是有難在身,若不是我們,他也不會惹上這宗麻煩,他在j國也會過的自由自在,都是我害了他。”
“媽,你别說這些沒用的了,我昨晚認識一個有錢的少爺,和蘇信晏是死對頭。”
“是誰?”沈母驚喜的問道。
“呂相生。”
“就是那個爺爺是總統,父母是官員的呂相生?那個肆無忌憚的男人?還是結婚的?”
沈佳點頭,“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