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信晏冷着臉看向身後的幾個黑衣人,吩咐,“這個人給我好好收拾他!”
“遵命!少主!”幾個男人出列,短短片刻便将陳晨曦打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在這裏等了半天, 傍晚時分,出去尋找的人都回來了,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些許的沮喪,不用他們說,蘇信晏也隐約猜到了結果。
沈婕妤依舊沒有找到,所有人的臉上陰雲密布。
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樣順利,蘇信晏和夏棧橋不得不改變自己的行程,要留在南非。
陳晨曦見蘇信晏和夏棧橋呆在這裏一心想要尋找沈婕妤的,陳晨曦有些心裏不是滋味,照着他們這樣的打算,找到沈婕妤是遲早的事情,到那時,他如果報複起來就肆無忌憚了。
他從來沒想過沈婕妤還給蘇信晏,也沒那個意思。
隻有留在自己手心裏,才能夠發揮作用。
*
沈家。
“哎呀,淩雲啊,這是怎麽回事啊,我們寶貝女兒的電話怎麽一直都打不通呢?”沈母将電話挂斷了,很是着急的看着沈淩雲,此時的沈父一臉愁眉苦臉的,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似乎是有什麽大事情即将要來。
聽到沈母這樣說,沈父臉上的表情更加的沉重了,他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在這樣的情況下會 有什麽樣的結果,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沈家即将會有一場大的變故。
“哎呀,淩雲啊,你倒是說話啊,爲什麽不說話啊,難道你一點也不關心我們的寶貝女兒嗎?不行,我要去蘇家要人去。”說着沈母便準備一下出門。
懷着忐忑心情的沈母便來到蘇家門前,不管怎麽說,女兒現在也是蘇信晏的正牌老婆了,她去了想必蘇家的人也不能拿她怎麽樣的吧,沈母在心裏這樣想着,于是便按響了門鈴。
正好此時的蘇蔓蔓在家閑的有些無聊,聽到了門鈴響,她自然是箭一般的開了門,隻是讓她沒想到的是,來的人竟然是沈母。
“蔓蔓,我們沈佳這幾日怎麽不接電話?”
“她不接電話關我什麽事,我又不是她的保姆!”她對于沈母很是不屑。
“我沒說你是她的保姆,她人呢?”沈母說着就朝裏面走去。
“她在呢,隻是現在不方便出來見客。”蘇蔓蔓極不耐煩擋住了她的步伐。
沈母聽此心中頓時一驚,“怎麽了,難道是我們家沈佳出什麽意外了嗎?連我這個做母親的都不能見嗎?”
“也沒什麽,就是不方便而已。”蘇蔓蔓提高嗓音喊道。
“蔓蔓啊,有什麽不方便的,再說了,我們沈佳再怎麽說也是你的嫂子了。”沈母想要拿出沈佳的這一身份來壓制她,誰知道沈母不說還好,一說直接就讓蘇蔓蔓感到十分的可笑。
“呸,你說的是什麽話,我的嫂子?呵-----|她嗤笑一聲,“我的嫂子可是沈婕妤,沈佳算是什麽東西,你們這些人全部都是蛇鼠一窩,還敢有臉來!”蘇蔓蔓指着沈母的鼻子尖謾罵了起來。
沈母的臉上幾乎有些挂不住了,她眼睛裏發出熊熊的烈火,“蔓蔓,你怎麽說話呢你,再怎麽說,沈佳也是你嫂子,我也是你的長輩,你對長輩就是這麽說話的嗎?”
“我就是這麽說話的,行了。你什麽也被說了,我不想跟你在這裏廢話,我還有事。”說完“嘭”的一聲蘇蔓蔓狠狠的關上了門。
此時的沈母更加的認定了沈佳現在一定是出了什麽事情了,于是站在蘇家門前不停的拍打蘇家的大門。
“哎呀,真是煩死了啊。”蘇蔓蔓再度打開門看着她很是氣憤的說道。
“你們把沈佳怎麽了,我要見沈佳,我要見沈佳。”沈母幾乎要抓狂了,她扯着蘇蔓蔓的手臂硬是不讓蘇蔓蔓進門。
蘇蔓蔓瞪了她一眼,随後笑道,“我可以讓你見,隻是你不要太激動哦。”
說着她轉身帶着沈母來到了洗手間門口。
看到她竟然将自己帶到了衛生間的方向,沈母心裏已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
“你不要看要沈佳嗎,她就在裏面。”說着打開門。
沈母一個箭步沖進了衛生間。
蘇蔓蔓并沒有進去,看到沈母那麽急着進去,“嘭”的一聲将衛生間的門從外面的給鎖上了,聽到裏面兩個聲音傳來“開門啊,放我們出去。”
蘇蔓蔓站在門外拍了拍自己的手說道:“你們不是母女情深嗎,那就留在裏面做個伴吧。”
說着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原來,沈佳因爲阻攔蘇信晏去南非尋找沈婕妤,被蘇蔓蔓狠狠的暴打了一頓之後,蘇蔓蔓爲了防止沈佳在蘇家惹是生非,于是将沈佳關進了衛生間裏,此時的沈佳在衛生間中已經整整的三天,蘇蔓蔓每天隻給她吃了一頓飯。
想起被沈佳欺騙的日子,蘇蔓蔓就心有怒氣,借此機會,她時不時的都要來這裏将沈佳數落一番,沈佳的臉面苦不堪言,曾經的沈家大小姐,從來都沒有吃過這樣的苦頭,眼睛腫的像核桃。
這幾日對她來說真的是苦不堪言,被蘇蔓蔓囚禁這一間衛生間内,每天饑腸辘辘的受着她的謾罵,真的比死都難受。
見自己的母親也被關了進來,她披頭散發的哭泣,“媽啊,你怎麽來了?”
沈母将她的頭發撥向一邊,聲音中同樣帶着哭腔,“媽媽是來找你啊,你怎麽被她關進這裏了啊。”
“媽,信晏哥和我婆婆一起去南非找沈婕妤了,不久後,他們就要回來了,我該怎麽辦?”
沈母同時一怔,看着女兒的臉,她驚詫的問道,“你說什麽?那丫頭的藏身地址被蘇信晏發現了,那可糟了!”
母女倆憂心忡忡的看着這窄小的四壁,抱頭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