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吃了多少顆,隻覺得腦袋開始昏沉起來,腹部難受起來,呼吸更加的急促。
突然門被誰打開。
夏棧橋驚慌的進來,“夏寶,夏寶。媽媽剛才看見你飛上天了,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回應她的隻有一陣陣急喘,她走過去一看,更是吓得花容失色,連忙大喊老公。
蘇瑾瑜跑上來,臉色沉重的将蘇信晏背起來便趕往醫院。
夏棧橋更是驚恐的蹲在地上哭泣不已,蘇瑾瑜安慰着她,縱然如此,卻也還是恐懼,害怕兒子離開。
夫妻倆一夜之間愁苦了臉。
搶救工作進行到了次日淩晨才結束,當醫生推着病床上的蘇信晏出來的時候,夏棧橋這才喘出了一口氣,撲在了床上,呼喊着他的名字。
醫生臉色凝重的說道,“病人暫時搶救了過來,幸虧及時送到醫院,不然再遲個兩分鍾,就回天無力了,現在還未脫離危險,剛洗胃,還要随時都準備搶救,你們有個心理準備,若是超過48個小時還未醒來的話,那就要準備後事了。”
夏棧橋和蘇瑾瑜兩人腳步浮空,嘴唇發白。
送入病房,夏棧橋趴在床邊嗚嗚哭了起來,蘇瑾瑜的眼睛也同樣濕潤起來,兒子和自己一樣,若要認準一個人就是死心眼。
蘇蔓蔓和蘇信倫趕來的時候同樣是臉色凝重。
蘇蔓蔓同樣是哭紅了眼,心中懊悔不已。
“若不是我,沈佳根本沒機會接近哥哥,更沒機會拿着那項鏈來錯認,最後也不會---------”
她垂低着頭,心裏一萬個後悔,卻也無濟于事。
蘇母和蘇父齊齊來到醫院,悲哭聲一片。
這件事不知怎麽被媒體知曉了,一時間,網絡上盛傳蘇氏集團總裁自殺的消息公布于衆。
隻是,媒體卻苦于沒有拍到照片。
當陳晨曦看見這條新聞時,吩咐下人禁止談論這件事,關于這件事的報紙統統收了起來。
面對沈氏集團的經濟危機,他則表現的十分淡定,并無恐慌和害怕,因爲那本來就不是他的。
他七八年前就在j國建立了自己的公司,所以,沈氏怎麽樣,他不想管。
現在他就是在這邊安頓好了,繼而将母親和妹妹接過來。
想到此,陳晨曦吩咐了一下助理準備飛機回m國l市。
而沈婕妤則是好好在這養身體。
沈婕妤以爲自己算是得到了安全,她卻不知還有更大的災難等待着她。
陳晨曦回去約莫兩天就回來了,沈父一個人在l市先料理着公司,沈母和沈佳一起漂洋過海來到j國。
隻是,當沈母和沈佳看見沈婕妤的時候,原本哀痛的臉色瞬間猙獰了起來。
趁着陳晨曦去公司的時候,母女倆再次按着她痛打了一頓。
“你個小婊子,要不是因爲你,沈家怎麽會被蘇氏段時間内打垮,要不是你,佳佳也不會被抛棄!”沈母尖聲的喊道,再次拽着沈婕妤的頭發咒罵道,“你和你媽一樣,都是狐狸精和克人的掃把星,既然你幾次死裏逃生沒有死成,那麽今日你落在了老娘的手裏,看我怎麽收拾你!”
沈婕妤仰起頭,心裏十分後悔當初的幼稚想法,自己怎麽會想到仇人的兒子會安全呢!
“王美芳,你怎麽罵我都可以,但是我不允許你侮辱我媽!”
沈母再一次巴掌掃了過去,打的沈婕妤 頭暈目眩,嘴角流血,可見用了多大的勁兒。
“賤人,從今天起,你讓我不痛快,我也會讓你生不如死!佳佳,趁着你哥沒回來,将她給我綁起來,你哥不愧是我生的兒子,就是跟我一心,将這個賤人給我抓回來,也算是有心了。”
沈佳怨毒的目光泛起,和幾個女傭一起下手,将沈婕妤給綁在了浴池内。
沈母拿着淋浴頭,将熱水擰開,擰到最大的溫度,如剛燒好的滾水一樣燙,在沈婕妤充滿恨意的眼睛裏對着她開始噴灑。
“啊!”沈婕妤痛呼一聲,熱水直接襲來,她想将自己的臉給藏起來,隻是,卻無能爲力,沈母專照着她的臉去噴,熱度的水如火紅的烙鐵一般,将她的臉瞬間燙傷,有血絲出來,沈婕妤被燒得死去活來。
這還不算完,沈母再次吩咐,“将她的衣服全部給我拔下來!一件不剩,這個小狐狸精,我讓她生不如死!!!”
忍着強烈的屈辱,沈婕妤終于全身光光,剛脫完,熱水再度朝着她身上潑來,她被燒得痛不欲生,連呼喊的力氣都沒有,原本姣好的面容和身子此刻被燒得如女鬼一樣慘不忍睹,血肉模糊一片。
浴缸内全部都是血水,她以爲沈母會收手的時候,沒想到,她會那般的蛇蠍心腸,沈婕妤的心如被人剁成了碎片,痛得鮮血直流,自己卻隻能幹忍受着!
看到她的這幅慘樣,站在門邊的幾個女傭有的和沈家母女一起哈哈大笑,有的則是驚恐和害怕,還有的冷漠以對。
盡管這樣,還是難以消除沈母的怨恨。
自己本來是人見人羨慕的闊太太,是蘇氏集團的親家母,現在都被沈婕妤給破壞了,一夜間一無所有,她怎麽能放過她?
這個掃把星那麽多次都弄不死她,這一次,她要徹底毀滅了她!
“你們幾個給我去擡燒滾的熱水來,這淋浴裏的水還是不熱。”她眯着狹長的眉眼吩咐。
沈佳原本有點不像再繼續下去了,可是一想到信晏哥對自己的态度,甚至還爲她自殺,自己就咽不下這口氣。
如果讓信晏哥知道沈婕妤還活着的話,那自己豈不是更沒有一點機會了?
想到此,沈佳首當其沖的去廚房将一大鍋剛燒滾的熱水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