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做這些沒用的工作?”
陳千夏走過去,面不改色:
“也許你覺得沒用,總監卻覺得很有必要重新整理一下。”
江禹城微微的眯起眼睛,思索一下:
“她難爲你?”
“怎麽會?”陳千夏笑着反問,将碎片都掃進簸箕裏,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剛好彌補了兩人之間的靜默。
江禹城一直沒有說話,看着陳千夏将那些東西收拾出去又回來,臉色才浮現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語氣帶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問她:
“陳千夏,你是不是要請長假?”
她的動作頓了一下,心裏說不緊張是假的,因爲她不确定江禹城會不會同意自己的美國之行,而這趟美國行又是勢在必行,她一點也不夏莎來到中國,尤其是自己的這座城市。
陳千夏沒有說話,卻代表了默認江禹城的話,他笑了一下:
“你才進公司多久,就要休長假?陳千夏,你不想拿回陳氏了嗎?”
“我認爲這次的假期和我的目的沒什麽可以混淆的地方。”
“是嗎?”江禹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将那些資料放回桌子上:“所以你覺得我不會因爲這件事情而開除你?”
陳千夏瞪大了眼睛,似是不相信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毫不掩飾的威脅,她的脾氣也漸漸的有發作的趨勢,卻努力壓制着,她明白,和江禹城争鋒相對,對于自己并沒有任何的好處。
“江總,我并不覺得這可以構成開除我的理由,你在公報私仇。”
江禹城挑眉一笑:
“公報私仇?很新鮮的形容詞,不過我卻想反問一句,有誰規定我不可以嗎?即使我真的在公報私仇,誰又能說什麽?”
“你……”陳千夏恨的牙癢癢,卻實在不想潑婦罵街,有損她的風度。
江禹城被她的樣子逗笑:
“你想去哪裏?”
陳千夏瞪他:
“這是我的私人行程,請不要随意窺探我的隐私?”
“我同意了嗎?萬一我找你過夜找不到怎麽辦,陳千夏,你不覺得你請長假最應該來找的人是我嗎?于公于私,你都應該和我打聲招呼的,而不是在這裏熬夜做這些無用功!”
陳千夏開始有些搞不清狀況,她是江禹城的女人沒有錯,但是她還有自由,并不完全受限于他,除了那些特定的夜晚之外,她如果努力說服自己,是可以勸說自己和正常人無異的,而且他召喚自己的頻率并不是很高,自己正值例假,即使他想要,怕是也不可以,所以這次的行程,順理成章,他卻從中百般阻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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