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最後,江禹城還是做了,就在這間影音室裏,在他們坐着的這組沙發上,以屈辱的姿勢要了她。
陳千夏在他一顆一顆解開自己上衣扣子的時候提醒過他,這裏并不是一個歡愛的好地方,卻被他微笑無視,後來她便沒有再說什麽,直到江禹城進入的那一刻,她無意間瞥見屏幕上的畫面,竟在她昏昏欲睡的期間換了片子,梁朝偉的《色戒》,怪不得他會突然想要做壞事,原來是電影惹的禍。
後來戰場轉到卧室的大床上,陳千夏也沒說什麽,隻是在他将自己抛到床上再次覆上來的時候,嘴裏還是忍不住的抱怨了一句:
“你不是說不做嗎?”
江禹城的動作停下,撐起身體看着身下的她,幾秒之後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麽:
“我剛才隻是問你很想做嗎?并沒有告訴你我不做!”
說着,已經再次沉入她的身體。
陳千夏疼痛的同時恨的咬牙切齒,卻也後悔自己竟然又給了他一次嘲笑自己的機會。
江禹城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陳千夏正在裹着被子艱難的從地上撿衣服,他站在原地擦拭着頭發,眼神不經意的看着她的動作:
“你在幹嘛?”
陳千夏因爲這個聲音吓了一跳,險些從床上摔下去,等她定了神,看清楚罪魁禍首,不由的有些生氣:
“沒看到在拿衣服嗎?”
江禹城笑了:
“當然看到了,隻是不懂的是,你穿衣服做什麽?”
“回家!”
江禹城哦了一聲,算是明白,之後便沒有說話,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看着她赤、裸着身體一件件的将自己的衣服穿回去,仿佛那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等她整理完畢,走向門口的時候,江禹城靠進了沙發的椅背,顯得格外的惬意。
陳千夏的手已經握住了門把,卻在打開的那一刻停下來,在和自己進行了一番心裏鬥争之後,說服自己轉過身來:
“可以讓江維送我嗎?”
“他自己有自己的公寓,把你帶來這裏之後,已經離開了。”
“有别的司機嗎?”
“沒有,我不喜歡養太多閑人!”
陳千夏顯得有些挫敗,她總不能折回來大大咧咧的再脫光衣服躺回那張淩亂的床上,傲嬌的說一句:老娘今晚不走了。
江禹城好似看穿她的爲難,輕聲開口:
“陳千夏,你怎麽就是不願意相信,從你決定今晚離開的那一刻,其實我就在一直期待着你開口讓我送你回去呢?”
陳千夏擡起頭,直直的看着他:
“你會嗎?”
“你不試怎麽知道我不會?”
陳千夏冷笑:
“江禹城,你不過是喜歡我有求于你的狼狽姿态。”
江禹城微微挑眉:
“也不見得都是狼狽,偶爾也會讓人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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