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陳千夏離開的時候,有少女初長成的竊喜,也有難以啓齒的羞澀與不安,她甚至不敢去看江禹城的臉,以及撒嬌的去讨取一個愛的擁抱。
陳千夏因爲害羞和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一個星期沒有去看江禹城,卻在這一個星期之中學會了做各式各樣的菜,而陳何英作爲她的嘗試嘉賓對她的手藝從一開始的不認可到後來的贊不絕口也隻有短短幾天的時間。
不知道是天分所緻,還是隻是爲了在自己喜歡人的面前證明自己是可以的那份倔強。
她調試好自己的心情,帶着滿滿的驕傲再去找江禹城的時候,才發現他早已不知去向,原來的公寓已經有了新的住戶,對于之前的房客一無所知,而他作爲老師留給學生們的電話也已經被注銷,她開始有些慌了,而那些慌亂裏究竟是面對失去他的原因多一些還是爲了之前傍晚裏那次關系的發生,她已經分不清了。
是不甘心還是不想失去,早在面對江禹城的不告而别時,全部支離破碎,失去了追究的意義。
她想到了阿北,可是她卻不知道要怎麽去找他,她隻是一個高中生而已,又怎麽能知道黑社會出沒的地方,可是她并不想就此放棄,于是她整晚的守在酒吧的門口,終于在一個雨夜裏等到了阿北。
她拉住阿北手臂的時候,險些被身旁那名眼疾手快的保镖丢出去,好在阿北認得陳千夏,及時制止了可能的傷害:
“你怎麽在這裏?”
陳千夏沒有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說出自己的來意:
“江禹城呢?”
阿北挑了一下眉毛:
“你找城哥?”
“我不能找他嗎?”
她猶如一個全副武裝的刺猬,這倒是讓阿北有些哭笑不得:
“你當然可以找他,但是卻不應該來我這裏找他,我并不知道他在哪裏。”
“你胡說!”
“你怎麽知道我是胡說呢?陳小姐。”
也許是幻覺,當阿北說出陳小姐三個字的時候,陳千夏竟感覺到了咬牙切齒的狠勁,可是她又非常的确定,自己和這個叫做阿北的男人除了之前的兩次見面,并無任何的恩怨糾葛。
她不是一個會将疑惑埋在心底的人,隻是在她開口想要詢問的時候,被阿北搶先一步:
“你走吧。”
陳千夏在阿北邁開腳步的時候再次攔住他,這一次保镖的再次出現并沒有遭到阿北的阻攔,她隔着一個人,看着阿北略顯不耐煩的表情:
“請你告訴江禹城,我懷了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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