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千夏呢?”
“如果你二十分鍾之前到達,說不定還能見她一眼,現在嘛……”
江禹城聽到這裏臉上也絲毫沒有什麽擔心的表情,倒是露出一個無所謂的笑意,直直的看向虎哥:
“你以爲陳千夏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不重要嗎?”虎哥反問回去,眉毛微微的挑起,仿佛在告訴江禹城‘别在企圖隐瞞了,我早就知道你們的關系了’。可是江禹城和陳千夏是什麽關系呢?充其量是一個師生外加曾經一次萍水相逢的關系,他是真的有些郁悶虎哥的理解能力了,但是現在卻不是點破的時候,于是順水推舟:
“你想怎麽做?”
“我想要的很簡單,隻要你交出城北的那塊地盤,我就放了你的小情人兒,要不然今晚就讓她陪陪我們哥兒幾個。”
“你不會不知道我已經不過問幫派的事情了吧?”
虎哥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江禹城的面前,他忍住想退後一步的欲望,面色平靜的看着他猙獰的臉。
“知道是知道,但是你比誰都清楚,阿北那個小子這輩子就隻聽你一個人的話,隻要你說城北今後沒他阿北什麽事情,他也隻能乖乖聽話不是?”
江禹城笑了笑:
“那南區都在你的掌控範圍,你爲什麽不讓出來給阿北呢?”
虎哥的臉色冷了下去,仰着頭瞪向江禹城:
“你小子是不是要反對?”
江禹城毫不畏懼的點點頭:
“我以爲我表達的已經很明顯了。”
虎哥咬牙切齒:
“難道你不怕你的女人受到什麽傷害嗎?”
江禹城發出一聲哼笑,極其輕微的,幾乎讓人聽不到,但是虎哥感受的到,也看到了他神情中的那抹不羁,聽到他說:
“如果……你敢!”
虎哥哈哈大笑,江禹城甚至聞到了他嘴巴裏發出的異味,微微的蹙了眉頭,後退一步,虎哥似乎是以爲他害怕了,顯得更得意了,重新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還給江禹城本就不算新鮮的空氣。
“這麽說,你是逼我動手了?”
“虎子,從你決定把陳千夏帶來這裏的那一刻開始,就是你一直在逼我,怎麽現在開始倒打一耙,這是你的特長麽?”
虎哥忍無可忍,再次拍案而起,吓的身後的小弟都退了一步:
“他媽的,老子讓你狂!都給我上,狠狠的揍,往死裏給老子揍!”
江禹城這才把目光轉移到虎哥身後的那些人的身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說實話,他從進門到現在還是剛剛注意到那十幾個黑衣人,不是他們躲起來不讓他看到,而是他壓根沒有将他們放在眼裏。
或許誰都會覺得江禹城有些狂,但是誰又能證明他沒有狂妄的資本呢。
他無奈的搖頭,歎出一口氣,将外套優雅的脫下,趁虎哥毫無防備的時候猛的扔向他:
“幫我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