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城似乎也終于耐心耗盡,他來開她死死咬住的那隻手,單手擒住她的下班,迫使她張開嘴巴,将自己的手指伸進去,然後,她嘗到了自己的味道。
她終于如他所願,睜開了眼睛,又羞又惱的姿态徹底取悅了他。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淡然的退後一步:
“去洗澡吧。”
陳千夏顫顫悠悠的從洗手台下來,因爲雙腿酸軟,險些跌倒在地,她看向他時才發現他身上的浴袍一直還穿在他的身上,與之前相比,并無異樣,連腰間的帶子都沒有松開過。
她打開花灑的時候,聽到了一聲關門的聲音,江禹城終于出去了,雖然身處空氣不流通的浴室,此刻陳千夏也覺得前所未有的舒服,即使知道這隻是暫時的,更痛苦的事情還在等待着她。
她沒有懷抱着僥幸的心理故意來磨蹭時間,她知道,該來的總是躲不過,與其在忐忑不安中等待即将降臨的事情,不如直接去面對,于是當她确定自己身上再也沒有那種劣質沐浴乳的香味時,她連浴袍都懶得穿,隻圍了一條浴巾,變打開了浴室的門。
江禹城并不在客廳,她走過去卧房的時候,同樣發現他不在,就在她幾乎認定今晚就如此度過的時候,陽台上一聲低不可聞的聲音成功摧毀了她未萌芽的種子。
她看過去的時候,江禹城也在回頭看她,夜色籠罩着他,夜風微微的吹起他的頭發和衣角,萬千霓虹都顯示在他的身後,倒有一種偶像劇裏的夢幻感覺,可惜的是陳千夏是個成熟的女性,還是一個不看偶像劇的成熟女性,于是,她錯開了目光。
他們在床上做的很激烈。
江禹城沒有繼續剛才在浴室裏的纏綿前戲,他利落的扯掉她的浴巾,在她的身體還未有反應時,便迅速而直接的攻陷了她。
陳千夏已經6年沒有做過,他猛然進入的時候,她痛的把身體弓成蝦米狀,他扶着她的背脊和腰,一隻手牢牢的按住她的手,低頭看着身下因爲疼痛而扭曲了面部表情的她,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其實他們一開始結合的并不順利,陳千夏的身體是排斥的,而且因爲疼痛一直僵硬着,而江禹城在床下的優雅與高貴,并沒有體現在床上,此刻的他霸氣強勢,任她如何痛哭掙紮,也不肯放過。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終于水乳。交融,她被撞的猶如秋天樹枝上的樹葉,搖搖欲墜,無依無靠,可即便是這樣,她也沒有表現出一點的弱勢,比如,去抱他。
半夜的時候,陳千夏蓦然的醒過來,她并沒有做夢,隻是好像一個鬧鍾,在特定的時間裏就會突然響起一樣的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