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門口,陳千夏縱然已經掙脫開他的鉗制,卻還是逃無可逃,站在浴室的中間,孤零零的像個拍賣品,隻等待他的一錘定音。
她不說話,江禹城自然也不會說,他的唇角慢慢的勾起一抹弧度來,陳千夏看的真切,在他欲轉身的那一刻,終于放棄了那本就沒有了的自尊:
“我洗。”
江禹城挑一下眉毛,卻沒有離開的打算,陳千夏卻已經沒有别的選擇,她還是不夠聰明,才将自己逼到了這個地步,真真正正的成爲了一個跳梁小醜,隻爲他一個人表演助興。
她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她轉過身去,扯開浴袍在腰間的帶子,褪下,重新挂在原來的衣架上,然後回到原地,以一種視死如歸卻又緩慢的不能再緩慢的速度解開了她睡衣的10幾顆扣子,她沒有穿内衣,此時已經半裸,可是身後的人不發話,她卻不敢停下,陳氏的命運和她自己的命運都在江禹城的手上,這不是她可以賭的起的。
終于,她全身上下,隻剩下一條純白色的棉質内褲,當她顫抖着雙手觸及到内褲邊緣的時候,江禹城再次不動聲色的來到她的身後,覆住了她的手。
陳千夏微微一顫,卻依然和他準備放過自己聯系不到一起去,果然,她聽到了這個時間上,最冷且最邪惡的一句話:
“我來。”
他褪下她全身上下的最後一道屏障,将她抱起,放置在洗手台上時,冰涼的觸感讓她全身迅速的起滿了一層小米粒,但是終究還是不能分散她此時倍感屈辱的姿勢帶給她的那種感覺。
他站立在她的面前,單手将她的雙膝分開,目光由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滿意的看到她瑟瑟發抖的模樣,低笑出聲,卻再也沒有猶豫,開始用指尖,用嘴唇,一寸寸的滑過她的肌膚,從頭到腳,每一處都不放過。
她閉上眼睛,不想去面對他,更不想記住他此時此刻的模樣,隻能感覺到他的手和嘴唇冰冷,像兩條小蛇從她的身體爬過。
陳千夏又驚又怕,卻依然低檔不了體内因爲他的挑逗而産生的那種情潮,隻能咬緊牙光忍耐着,生怕自己發出什麽聲音,從而更加取悅了他。
江禹城卻好像并不在意,嘴唇的速度依然按部就班的移動着,連呼吸都是平穩的,手指卻在這一刻毫無征兆的貫穿了她,她如被點擊一般的蜷起身子,被是被他強行拉開,繼續他更深的挑逗,那攪動,似乎連帶着她的五髒六腑都移了位,她扭曲,她痙攣,她難受,他卻不爲所動,隻是冷靜的看着她,折磨她,等待着她的開口求饒。
陳千夏卻始終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她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當她的口腔中有了血腥的味道才知道嘴唇早已負荷了自己的力量,于是她開始咬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