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服務生年紀都在二十五六的樣子,一身筆挺的黑se西服,身材挺拔,目光有神,看着就和普通的飯店服務生完全不同。
此時他們身上都有一股若有若無的神識散發出來,這應該是最後一道檢驗了,當然,這樣的檢驗對于張強來說是完全無效的,誰讓他們的修爲與張強差了十萬八千裏呢。
走進酒樓大門,一種極盡奢華的裝潢格調撲面而來。大廳極寬敞,從底樓能直接看見七樓的巨大穹頂。穹頂上懸吊下來一盞豪華水晶燈,層層疊疊的水晶珠子直接垂落到了三樓位置。
瑞貝卡擡頭望着水晶燈,不禁驚歎一聲:“哇!真壯觀诶。”
此時,已有女服務生上來領位。裏面的服務生全都是普通人,不過個個長的水靈标緻,無論身材還是相貌都屬于中上。樓下的餐廳沒有包房,張強原本就要觀察這裏的情況,所以就和瑞貝卡在底樓坐了。
此時正是飯點時間,餐廳裏座無虛席,生意火爆。張強要了一個靠窗的位子,既可以觀察店内的情況,也可以看見外面的動靜。
“張強,你是怎麽知道這家酒樓的,看起來很不錯诶。”瑞貝卡興奮地問道。
張強此時正在打量街對面的一幢商務樓。這幢商務樓很矮,也就十幾層樓的樣子,而且看起來有些老舊,門臉也很低調,大門開得很小,不注意看還以爲這是一棟居民樓。
“點菜。”張強扭過頭,指指菜單。
“好!我要準備大吃大喝了!”瑞貝卡拿起菜單翻了起來.
這裏的菜式花樣很多,而且擺盤極jing緻。瑞貝卡一會兒看看菜單,一會兒又看看鄰桌别人點的菜,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才把菜點完了。
這時候,酒樓門外緩緩駛來幾輛豪車。
站在門口的男服務生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地增加到了六個。見豪車停了,便分頭迎了上去,幾乎是同時拉開了車門。
第一輛車是一架黑se的勞斯萊斯,車上下來一個身形魁梧,長相彪悍的中年男子。五十多歲的年紀,古銅se的皮膚,頭發向後梳得整整齊齊。臉上戴着一副墨鏡,嘴裏橫叼着一支雪茄。
看也不看那些男服務生一眼,中年男子大搖大擺地向酒樓裏走去。這時候,張強看見布設在門口的煙波浩渺陣上蕩起陣陣漣漪,兩頭水麒麟的面部前方瞬間亮起了一片藍se光芒。
“看來是奇門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如此肆無忌憚地往裏面走了。會是誰?費清河嗎?”潛意識裏,張強并沒有把這個中年男子和費清河聯系起來。因爲以他對費倫的了解,費清河無論外表和舉止都不會如此高調。
第二輛車也是一架勞斯萊斯,隻不過是白se的,這時候車上下來一個身穿黑se唐裝的老者。六十多歲的年紀,身材不高,走路的時候右腳有些微跛,所以他手上拄了一根細長的拐杖。下車之後,老者并不急着往酒樓裏走,而是停下腳步,扭頭看着後面那輛車。
那是一輛紅se蘭博基尼跑車,此時車門正像一對翅膀緩緩升起,一個身材豐滿,曲線曼妙的中年女子鑽了出來。陽光底下,這個看起來最多也就三十出頭的女人渾身上下散發着迷人的氣息。隻見她的皮膚雪白,雙峰挺拔,一雙長腿包裹在黑se絲襪裏,當真令人遐想連篇。
豐滿女子一下車就快步來到老者面前,很親熱地打着招呼,然後很自然地挽起了老者的胳膊,攙扶着他向酒樓裏走去。
此時此刻,張強看見街對面的馬路邊,悄無聲息地停下了一長溜的汽車,幾乎清一se的越野車。車窗全都開着,裏面密密麻麻擠滿了人頭。很顯然,這些都是跟班。
三個“大人物”進了酒樓,直接上了電梯。從張強坐的位子看不見電梯上了幾樓,于是他站起身對瑞貝卡說了一句:“我去洗手間。”
來到電梯跟前,擡頭一看,剛才上去的電梯停在了頂樓位置。這時候旁邊一架電梯下來,門一開,張強便閃了進去。
電梯一路往上,到了7樓停下,電梯門打開,張強還沒擡腳,門外出現了一個身穿黑se西裝的男服務生,上下打量張強一眼,躬了躬身,非常客氣地說道:“先生,這裏是辦公區。如果您不是受邀的客人,還請移步!”
“哦,是辦公區,我還以爲頂樓也是吃飯的呢。”張強點點頭,關上了電梯門。電梯下到六樓,門一開,就看見一個個端菜的服務生從面前走過,這層露面是吃飯的。
出了電梯,張強朝衛生間走去,進了男廁,見裏邊沒人,便來到窗戶跟前,拉開窗戶往外看了一眼。對面就是剛才他觀察過的那棟商務樓,臨街的一面全都是窗戶,可以看見裏面有人在辦公。
于是摸出一張靈符,啪地一下拍在胸口上,一個縱身跳到了窗戶外邊。刺眼的陽光瞬間she來,而張強的身影也在這一刻與四周的牆體化爲了一種顔se。隐身符生效了,隻有修爲高過張強的人才有可能破解,不然就算察覺到有異樣,也無能爲力。
像隻壁虎一樣,張強手腳并用,沿着光滑的牆壁向上爬去。頂樓的窗戶全都是關閉着的,張強一扇一扇地查看過去,直到靠近最後一扇窗戶時,才聽見一陣說話的聲音隐隐傳了出來。
寬敞的辦公室内,坐在辦公桌後邊的費清河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哪怕他一直等的人已經來了,寒暄過後,他的表情就陷入了若有所思的狀态。
今年五十五歲的費清河看起來最多也就四十出頭,頭發烏黑發亮,整整齊齊地梳在腦後。他臉部的線條很有立體感,鼻梁挺直,嘴唇薄如刀削,一雙細長的眼睛始終眯縫着,偶爾張開看人一眼,jing光四she,令人不敢直視.......
“呦,我說費大哥。難得咱們又見面了,你怎麽看起來悶悶不樂的?”一陣香風撲面襲來,妩媚妖娆的胡媚媚走到費清河面前,往他面前的桌子上一坐,二郎腿一翹,笑眯眯地看着費清河。
費清河擡頭看了胡媚媚一眼,目光落在她那雙緊裹在黑se絲襪裏的大腿上,嘴角泛起一絲苦笑:“費倫已經好幾天沒音訊了,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怎麽都聯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