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先幹活。”唐均擺擺手,“活兒幹完咱們都爽一把,怎麽樣?哈哈哈!”狂笑着,唐均指指躺在床上張強,“把他的衣服也脫了!”
光頭大漢轉身向床邊走去,剛要動手,卻見張強的眼睛忽然睜開了。砰砰!兩個光頭大漢雙腳離地倒飛了出去,一個撞進了衣櫃裏,一個則直接飛門外去了。
唐均吓了一大跳,一下就躲那攝影師背後去了,望着從床上爬起來的張強,一臉驚慌地喊道:“這......這什麽情況......”
攝影師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留着一頭頗有藝術家氣質的長發,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鏡,長相看起來很斯文。
這時候他扭頭看了一眼那兩個光頭大漢,見全都暈過去了,便将手裏的數碼相機往梳妝台上一放,然後一邊摘下眼鏡,一邊看了張強一眼。
“腿上的勁兒不小啊。原本我是不想來的,不過現在看來,還是來對了。”将眼鏡放進褲兜裏,攝影師迎面走向張強,忽然擡起右腳,以極其迅猛的速度踢向他。
啪!
張強一把握住了攝影師的腳脖子。
這一腳其實非常有力,沒有幾十年的功夫是踢不出這種水準的。這要換做常人估計就直接躺地上了,可惜,他面對的人是張強。
“腿上的勁兒不小啊。”張強冷冷地說道:“原本我是不想傷害你的,不過現在看來,我想錯了。”
咔!
張強五指一使勁,登時就将攝影師的腳脖子給捏碎了。攝影師兩眼朝上一翻,連聲音都沒發出來,就直接痛暈過去了。
這一下,唐均才看明白,張強不是困獸之鬥,而是掌控了全局。
“别别别......”唐均一邊擺着手,一邊向後退去:“聽,聽我說.....聽我解釋......”
“我聽着呢,你說。”張強不緊不慢地走向唐均。此時唐均已經退到了門口,忽然轉身向外跑去,還沒到樓梯口,腦後一股勁風撲來,砰!一個數碼相機砸在他的背上,差點沒把他的五髒六腑給砸出來。
噗!
唐均栽倒在地的同時,一口鮮血噴出。
張強走到唐均身邊,擡腳踩住了他的一隻手:“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不然你的手就廢了,明白嗎?”
“不.....不要......”唐均已經哭了出來,臉上紅一道白一道像個大花臉,“我說......都是張琛,都是他讓我這樣做的......”
“張琛?”張強忽然明白了,難怪這個胖子那麽眼熟呢,原來是張琛的手下。“他爲什麽要你這麽做?目的是什麽?”
“他,他想讓你身敗名裂......好讓程茏把你從聽香園裏趕出來,這樣......這樣他就可以随心所yu地玩你了......”
“原來如此。”張強心中不禁一陣冷笑,回頭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瑞貝卡。“那瑞貝卡就是你們的誘餌?”
“對對,她是專門負責勾引你的......”
“我看她好像不是自願的。像她這樣家境富裕的女孩,怎麽可能幫你們做這種事情呢?”
“因爲......因爲她一直想要奪回屬于他們宮家的财産。你不知道,原本她家裏還要有錢,可是她父母死了之後,一大半的财産都被她二叔給搶走了。所以......所以我就利用了這一點......我答應她,隻要事情成了,我就幫她把财産奪回來......”
“你其實沒想過兌現諾言,對?”張強冷冷地看着唐均。
“對......這次照片如果拍成功了,她就不敢再提這事了,不然......嘿嘿,你懂的......”說到得意處,唐均又有點忘形了,但是他的嘴巴才咧開,自己的一隻手就被張強踩碎了。
啊——!
唐均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搬的慘叫,但随即,喊聲就止住了。張強腳尖一踢他的下巴,啪嗒,下巴就掉了。
轉身走到瑞貝卡身邊,将她抱起放到床上,然後給她蓋上被子。這時候身後傳來痛苦的呻吟聲,扭頭一看,被捏碎腳脖子的攝影師已經醒了,正掙紮着想爬起來。
“你是什麽人?”走到攝影師面前,張強問道。
“哼哼......”攝影師強忍着疼痛,冷笑了一聲道:“我說出來,你可别吓尿褲子。”
“好,我聽着。”張強點點頭。
“哥就是城北人稱北霸天的王天!你,該聽說過?”王天一邊說,一邊打量張強的表情。
“哦,北霸天。”張強眯了眯眼睛,“好像聽說過。不過你堂堂一個大哥,怎麽來這兒當攝影師了呢?”
“小子,不知道哥原本就是幹這一行出身的嗎?再說,這次是唐先生親自來找我的,我當然得出馬啦。”
“哦,那你親自出馬卻不小心把腿給搞殘廢了,你現在是怎麽想的?”
王天看了張強一眼,目中兇光一閃,沉聲說道:“江湖兇險,哥又不是頭一回遇上這事兒。倒是你,明白自己在幹嘛麽?明白你對付的都是什麽人嗎?明白你......”
咔嚓!
王天的話還沒說完,脖子已經被張強拗斷了。這時候,那兩個光頭大漢也已經醒了過來,剛好看見這一幕,登時吓得魂不附體,手腳并用地向外爬去。
張強不慌不忙地站起身,緩步走了過去。咔嚓!咔嚓!接連扭斷兩人的脖子,然後來到唐均面前,腳一踢,将他的下巴恢複原位。
“饒......饒命.....别,别殺我......”張強連殺三人,唐均看得一清二楚,此時吓得褲裆裏全濕了,下巴一接上,立馬就哭喊起來。
噓!
張強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不想現在就死,把嘴給我閉上。”唐均立刻就不吭聲了,看着張強,渾身抖得跟篩糠似的。
“問你一件事情。我父親張建明,是不是冤枉的?”
“我......我不知道......”唐均搖了搖頭。
張強沒說話,擡腳踩住了唐均的另外一隻手。“别别......我真不知道.......我隻是張琛的一個助理而已......集團的核心内幕我怎麽可能知道呢?”
“那張琛知不知道?”
“他......我不知道......他在我面前從來不提這事情......”
張強點點頭,“好,你打電話讓張琛過來。就說事情辦成了,叫他來看照片。”
“他,他要是不肯來呢?”
“他肯不肯來,就看你怎麽說了。”張強指指那幾具屍體,“當然,如果你想和他們一樣的話,可以随便亂講,喊救命也沒關系。”
“不不,不敢......”唐均連連搖頭。
張強松開踩着唐均一隻手的腳,努努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