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微微一笑,“真看不出來,你們家還有這樣的傳世之寶,這可是個好東西啊。”
一聽這話,瑞貝卡的臉上露出了驕傲的表情:“那是,咱們家祖上可是一直經營珠寶生意的。别說在前海這個地方,就是全省也是大大有名。雖說現在傳到我手上的東西已經不多了,不過就靠着那點存貨,我這輩子吃喝都不用愁了。”
“是嗎?”這回輪到張強轉開眼珠子了。
瑞貝卡家裏居然還有存貨,這倒是應該去看看,說不定還會找到新的蓄靈池呢。于是看了她一眼,笑眯眯地道:“我從小就對翡翠玉器有濃厚的興趣,所以看見你這塊玉牌,我就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了。對了,你說家裏還有存貨,能讓我見識一下嗎?”
“可以啊!”瑞貝卡等的就是這句話,此時心中算是半塊石頭落地,“那就今天晚上去我家吃飯,我做菜可是很有一手的!”
“吃飯就免了,”張強看見程茏和闫豔秋走來了,加快了說話的速度:“晚上我就去你那裏坐一坐,要不8點左右你來接我?”
這時瑞貝卡也看見程茏了,連忙點頭:“好啊,晚上8點,我就在巷口等你。”
“好!”
......
晚上八點,張強悄悄溜出了聽香園,來到思雨巷巷口,看見一輛紅se寶馬迷你已經等在那裏了。
見張強來了,瑞貝卡心裏最後的那半塊石頭終于也落下了,兩人寒暄幾句,車子便離開思雨巷,往市區方向去了。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緩緩駛入一處環境幽雅的住宅小區,然後在一棟聯體别墅前停了下來。進了别墅,一看室内的裝飾和擺設就知道這是一個單身女子的住所,而且這個女人對于毛絨玩具的嗜好絲毫不亞于六七歲的小女孩,因爲室内随處可見各種各樣的卡通毛絨玩具。
張強在客廳沙發上坐下,拍了拍身旁的海綿寶寶靠墊,笑道:“我還以爲你們家裏會擺着很多博古架,上面陳列着各種珠寶玉器,想不到......”
“我又不是搞收藏的,擺什麽博古架。”瑞貝卡走到酒櫃前,拿出一瓶紅酒兩個酒杯,轉身來到張強面前。“是不是覺得我很幼稚,這麽大人了還買那麽多毛絨玩具。其實......如果沒有它們陪伴我,我可能早就......”
說到這裏,瑞貝卡的眼睛微微一紅,默默地給張強倒上酒,然後站起身向樓上走去:“我去拿你要看的東西,你先喝點酒。”
張強點點頭,拿起酒杯先放鼻子底下聞了聞,然後抿了一小口,感覺味道還不錯,于是一仰頭,将半杯紅酒一飲而盡。等了一會兒,瑞貝卡還沒下來,張強便又倒了半杯酒,剛要喝,忽然感覺一陣暈眩襲來。
“酒裏有貓膩?”
張強心裏一驚。他萬萬沒想到瑞貝卡會在酒裏動手腳,這是爲什麽?自己和她無冤無仇啊。察覺到不妙,張強立刻運轉起混元寶珠,調動靈元,将周身的經脈骨髓迅速蕩滌了一遍,暈眩的感覺立刻消失不見了。
而這時候,張強已經明白自己掉進了一個jing心策劃的陷阱之中了。
誰設的陷阱?用意何在?張強略一思索,便有了主意。于是将手裏的半杯酒一飲而盡,一邊将其中的毒xing轉化掉,一邊表現出中招的樣子,使勁搖晃了一下腦袋,然後雙眼一閉,倒在了沙發上。
一直躲在樓梯轉角處觀察動靜的瑞貝卡這時長舒了一口氣,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機,撥通了唐均的電話:“他......他已經昏過去了,你們可以進來了。”
幾分鍾後,門外進來了幾個男人。
領頭的是唐均,他身後跟着一個拿着相機的攝影師,還有兩個剃着光頭,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
“嘿嘿,真是好事多磨啊,總算等到這一天了。”唐均笑眯眯地看了躺在沙發上的張強一眼,沖那兩個光頭大漢擺擺腦袋,“把他擡到樓上卧房裏去。”
光頭大漢一左一右架起了張強,向樓上走去。
瑞貝卡有些緊張地看了那個攝影師一眼,這時候輕聲問唐均道:“喂,你打算拍什麽尺度的照片?我覺得稍微帶點暧昧的就行了,反正女人嫉妒心都很強的,一看肯定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暧昧?”唐均咧嘴笑了起來,“好好,暧昧就暧昧。美女,咱們上樓。”
一聽這話,瑞貝卡算是放心了下來,擡腳向樓上走去。卧房内,張強正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瑞貝卡前腳剛進門,就聽跟在她身後的唐均說道:“來,把這妞兒的衣服給我扒了!”
“什麽?”瑞貝卡大吃一驚,轉身沖着唐均吼道:“唐胖子,你敢!”
“嘿嘿。”唐均滿臉yin笑,“都到這份上了,我有什麽不敢的?”說罷,沖那兩個光頭大漢一擺腦袋,“動手啊,還愣着幹嘛?”
光頭大漢們立馬擡腳向瑞貝卡走來。
“唐胖子,我和你拼了!”瑞貝卡撲向唐均,卻被他一腳踹到在地,“媽的,你拿什麽和我拼?錢?勢力?還是本事?**的要什麽沒什麽,還有求于老子,那還裝個什麽貞潔烈女,他媽的你不覺得好笑嗎?”
這時,兩個光頭大漢已經将瑞貝卡按在了地上,而瑞貝卡已是淚流滿面。她原本就知道自己在與狼共舞,但是她一直以爲自己可以保留最後的一點尊嚴。但是現在她終于知道,自己太傻太天真了......
呲啦!呲啦!
兩個光頭大漢左右開弓,幾秒鍾的時間,已經将瑞貝卡剝成了一隻小白羊。這時候,瑞貝卡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當身上最後一縷布片被扒走之後,她終于忍不住大喊起來:“救命啊——!”
啪!
一個光頭大漢照準瑞貝卡的臉上就是一巴掌,登時就把她給打暈過去了。唐均吓了一跳,慌忙阻止:“哎,别下手那麽重!這臉上留下巴掌印,我他媽的怎麽拍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