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京城-皇宮-
燕賢佑推門進來,就看到坐在床邊的崔詩雁,她端莊地坐着,眉眼微微低垂,身上穿着一套大紅色的衣服,更襯得她膚白如雪,他輕輕勾起唇角,走到她身邊,傾身說道,“嬸嬸知道嗎?以後這天下會是誰的,你會是誰的。”
然而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靜,還有崔詩雁波瀾不驚的臉,燕賢佑的面部漸漸抽搐起來,他轉過身喊道,“李顧呢!”
“屬下在。”李顧剛才就跟在燕賢佑的後面,此時一聽到召喚,立刻就從門外進來了。
燕賢佑指着崔詩雁問他,“不是說針拿掉就能恢複原樣,現在怎麽回事!”
都兩天了,崔詩雁就是一動不動,跟活死人有什麽區别!他要的可不是這樣的崔詩雁。
“這……”李顧這個藥才發明不久,心說會不會是江玲玉用藥的時候沒有控制好藥劑,隻好躬身道,“殿下,也許是她受的打擊太大,過兩天就好了。”
他可是要等燕賢佑當上皇上,自己才能得到國師之位的,現在正是關鍵時刻,李顧自然不會開罪燕賢佑,不過崔詩雁要一直是這幅樣子,那就不好玩了。
“那好,我再等兩天。”這大半年他都等過來了,區區兩天他還是等得起的,雖然現在燕賢佑可以對崔詩雁做任何事,但是他做了崔詩雁也不會知道,那有什麽意思,他要等崔詩雁醒了,當着她的面占有她,這樣才能讓她畢生難忘。
燕賢佑昨天已經找人驗過了,崔詩雁清白之身還在,想不到他的這個王叔還挺知道憐香惜玉的,可惜,何況是叔侄,你不舍得,我可等不及了。
“殿下。”這時,門外又傳來一個聲音。
“又怎麽了。”這兩天他好不容易控制住朝廷的輿論,太後也被他軟禁了,皇上更是“因病”連續幾天沒有升早朝,因爲他一直給燕雲峥的菜裏下毒,這種慢性毒藥隻要服用者一補,毒性就會強十倍。
國師臨走前還給燕雲峥送了一瓶丹藥,間接幫了他一把,現在就等他找個合适的時機宣布登基了,卻沒一件順心的事,傳國玉玺找不到了,也不知道西南那邊燕雲隸處理得怎麽樣了。
原本他不想做的這麽絕的,但是如果不反,自己什麽也得不到,燕賢宏的出現已經讓他失去耐心。
林原面色凝重地從外面進來,“回殿下,魏王帶人朝京城這邊來了。”
“什麽!”不是說那些死士能對付趙默的軍隊嗎?現在又是怎麽一回事?燕賢佑狠厲的眼神看向一旁的李顧,仿佛是在警告他,如果不給他一個滿意的回答,那國師的位置就别想了。
“殿下稍安勿燥。”李顧也有些不解,按那些死士的戰鬥力,應該足以抵禦趙默的援兵才是,怎麽會出這樣的差池,他看着林原,“來了多少人,除了魏王還有誰?”
朝中的武将,除了趙默,他們都是有把握控制在掌心的,難不成此時又殺出一匹黑馬?還是說他們拼盡全力,隻帶了幾名殘兵弱将回來,那根本不足爲懼。
“爲首的是魏王和趙默,人馬大概有幾千。”
居然還有幾千人,燕賢佑袖子一甩,負手出去,“馬上收起城門,集齊人馬,準備弓箭手。”
燕賢佑現在得到消息,說明魏王他們離京城還有一段距離,隻是沿途看守的探子會來禀報行蹤,隻要将他們擋在城外,再安一個叛亂的罪名,休想再踏進京城半步。
“燕雲西呢。”燕賢佑布置好人手,才想到這個問題,雖然聽李顧說他已經當場死亡,但是還是要确認一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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