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師父四處雲遊的時候,來過這裏。”這也是崔詩雁希望燕季舒多出來遊曆的原因,不爲其他,單見識就能長不少。
“是跟溫木頭來的吧。”夙元喝了一口茶,桃花眼染上一層惬意,不愧是燕雲西從京城帶來了,不然這小地方的茶水他還真沒胃口。
“嗯。”崔詩雁覺得夙元這幾日對自己的敵意似乎沒有那麽深了,雖然她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但總比受他冷眼好,大概是跟何蔚前兩天做的那件事有關系吧,能影響夙元情緒的也就隻有這個人了。
“溫木頭?”燕雲西聽到這個稱呼眉頭就是一擰,這又是哪裏蹦出來的?話說他确實不知道崔詩雁的師父是何方人士。
“哦?你不知道……也對,他跟我差不多,”夙元還想說身爲無雙樓的人居然還有不知道的事,又一想到溫馳那種性子,**得要死,行事又低調,恐怕朋友都沒幾個。
崔詩雁:“是國師的。”
夙元不滿:“誰跟他是朋友了,我們就是認識而已。”
“想必是個懸壺濟世的道姑。”燕雲西覺得崔詩雁的師父應該是個世外高人,畢竟連國師都承認他的實力。
“噗。”這下輪到夙元不淡定了,向來都是别人将他當做女的,真是風水輪流轉,終于溫馳也有這麽一天了,他笑倒在何蔚的懷裏,“哈哈哈哈……”
“坐好。”何蔚眉頭動了動,将他輕輕推開,對方卻仍舊往他身上擠,遂隻好作罷。
“怎麽了?”燕雲西不明白笑點在哪裏?
“我師父是男的。”崔詩雁點出其中奧妙。
“什麽,你跟一個男的呆了十年,同吃同處,你!你你你……”某王爺真是要奔潰了,他就說爲什麽崔詩雁對男性這麽沒有戒備,難道就是因爲這個?
“還是說正事吧。”崔詩雁輕咳幾聲提醒道,燕雲西幼不幼稚,夙元都說了跟他一樣,自然是戒色戒情,都這個時候了還吃這種醋。
“……”燕雲西看夙元臉上還帶着詭異的笑意,隻好壓着怒火道,“赈災用的物品目前暫時停放在府衙後院,今天天色不早了,我們休息之後,明天分作兩隊,一個負責視察災情、另一個負責打聽鬧鬼事件。”
“我要跟何蔚一起。”
“那我就跟久兒去視察民情。”夙元提議的正是燕雲西所想的。
“那我呢。”燕季舒舉着手,生怕别人把他忘了。
燕雲西問,“你也跟着?”
達嬰連忙回答,“屬下會照顧好世子的。”
也隻能這樣了,燕雲西又交代了一些細節,一路奔波都有些累了,幾人吃過晚飯才回到房間,燕季舒還是跟崔詩雁住一間房,睡覺前,崔詩雁将他叫到床邊,“季兒,母後問你,這次出門開不開心啊?”
“嗯。”燕季舒點點頭。
“可是季兒知道我們不是來玩的對不對?”
“嗯,我們要去幫助那些災民。”季兒一路上耳濡目染,也大概知道父王是來做什麽的了。
“既然這樣,季兒明天可不要亂跑,要好好幫父王,聽父王母後的話知道嗎?”
“好。”燕季舒從善如流。
“拉鈎。”
“拉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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