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詩雁大概知道燕雲西會派人跟着她,但是昨晚她是偷溜出去的,所以也避開了跟蹤她的人,雖說她打得過這些人,但她不想将此事鬧大,便一聲不吭地跟着那人來到休息室。
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但是燕雲西這個“狗”主人昨天惹她不爽了,所以崔詩雁并沒有打算給他留面子。
“咳咳,先把這個奸細綁起來,剩下的交給我就行,你們都去守着吧。”那個守衛搓搓手,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想不到守了一夜,快交班的時候能有這個福氣,這姿色等他享受完了再賣到妓院,又能大賺一筆。
一想到可以,那人更是忍不住要立刻提槍上陣了,呦~這小娘子還瞪他呢,這樣看起來更漂亮了,爺就喜歡這種貞潔烈女有沒有?
看到崔詩雁掙紮了兩下還是乖乖綁好之後,那個守衛關上門,欺身上前,笑得一臉蕩漾,“小娘子,你莫怕,我隻是想檢查檢查,看看你是不是奸細,不會把你怎麽樣的,知道嗎?”
還沒等他再靠近,一隻長腿就踏上他的腰腹,阻止着他的前進,崔詩雁揚起一抹笑容,欲拒還迎,“小哥哥,剛才人太多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呵呵呵~看來姑娘是個明白人。”這笑容看的叫人心癢癢,那個守衛舉在半空的手一把扶住崔詩雁的**,“我呀,我叫沈德建……小娘子,你以後要是出名了,可要好好感謝本大爺!”
“是生的挺賤的。”崔詩雁聽到這個名字就忍不住嘀咕了一聲,人如其名說的就是這種吧。
“你說什麽?”沈德建一時激動,沒聽清楚崔詩雁講了什麽。
“我說,是個好名字,跟你很配。”沈德建,生得賤,能不配嗎?
“嘿嘿嘿,小娘子還挺有眼光。”沈德建迫不及待地舔了舔嘴唇,順着腿部就要往上摸,卻發現崔詩雁的繩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松開了,他剛要喊出聲,後者已經掙脫束縛朝他撲了過去。
崔詩雁在被綁住的時候特意掙紮了幾下,借機繩子捏了一截在手裏,如此她就能通過這個手法将自己松綁,
陳德健這個蠢蛋生怕别人發現他的下流事,還把其他人都支走了,裏面動靜鬧大些都聽不到,崔詩雁不僅報了一箭之仇,拿了他的腰牌,看他沒了腰牌還怎麽當這個守衛,最重要的是讓他也嘗嘗被侮辱的滋味。
于是乎等換班的人再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沈德建被扒光了衣服,嘴裏塞着自己的臭襪子,兩邊的臉頰高高腫起,被打得跟豬頭似得,還被吊在房梁上晃來晃去,誰看到都覺得好氣又好笑。
不過在其他人看來卻是有幾分解恨的,這個沈德建,仗着自己有些勢力,平時沒少支使他們,這次看他吃了這麽大的虧,都忍不住在心裏爲剛才的女俠叫痛快,這就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兩個換防之後的士兵邊準備去吃早飯,突然一個人說道,“不過,你不覺得剛才那個女人有些眼熟嗎?”
另一個摸摸下巴,“被你這麽一說……”
“是不是前段時間那個……”
“是上面那位要找的?”
“那個畫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