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兒的身子骨挺适合練武的,以後可以學點武功。”穿衣服的時候,崔詩雁順便捏了兩把,感覺長大了是個硬骨頭。
“哦!好耶,我要學武功,幫父王母後打壞人!”燕季舒高興地蹦蹦跳跳的,“母後,我那邊有一把木劍,可好玩了,下次我帶來給你看。”
“好啊。”看樣子燕季舒也挺喜歡學武功的,挺好,至少比讀書有興趣,“不過以後學了武功可不能随便欺負人。”
“這你也能看出來?”燕雲西倒是不以爲然,慵懶地在椅子上打了打哈欠,還是有點困……
燕季舒收起歡快的表情,有些委屈地看崔詩雁,“父王不讓我打架,說不是君子所爲。”那個木劍還是求了好久才給買的。
“得了吧,你父王自己就不是君子……”怎麽還有臉拿君子的标準要求你呢,崔詩雁輕咳兩聲,“季兒好好學習,以後母後教你。”
“真的?”燕季舒表示很興奮,很激動,都要長翅膀飛起來了。
“哦?你要怎麽教。”不小心把自己會武功的秘密抖出來了吧,燕雲西挑眉。
“我花錢請師傅教!”
崔詩雁說完,回頭系好燕季舒的腰帶,“嗯,穿好了!”
然後她就看到燕雲西大爺似得擡起了雙手,看着她……幾個意思。
“咳咳……過來,給本王更衣。”
她聞言走過去,看着他,然後視線移到他的兩隻手臂上,打量着說,“我看你這手還是别要了,衣服都穿不了,留着也多餘。”找把刀砍了吧,崔詩雁轉身就要去找刀。
腰身卻突兀地被抱着,燕雲西在她耳邊道,“王妃,這天氣越來越熱了,火氣還是别這麽大的好。”
崔詩雁把牙咬的咯咯響,伸手就去掰燕雲西的一根手指,往外掰,後者立即疼得皺起眉頭,另一隻沒被抓住的手掌揮動着,“王妃王妃……手下留情,本王與你說笑的,說笑的……”
“下次還說嗎?”
“不說了,不說了……”燕雲西吃痛地抽回手指,要不要每次下手都這麽狠,以後可怎麽是好啊!
“父王,疼不疼……”燕季舒跑來幫燕雲西吹吹。燕雲西:……
“王妃今天有沒有空,要不一起去看戲?”穿好衣服後,某王爺锲而不舍,臉皮一點也不厚,精神可嘉。
“沒空。”崔詩雁冷着臉,瞧都不瞧他一眼。
“要不去街上走走?”
“太熱了。”
“去遊湖吧……”
“不想去。”
“那你今天打算做什麽嘛!”
“看個老朋友,一起嗎?”崔詩雁笑眯眯。
“好啊好啊,哪個朋友?”
“李顧。”
“呵呵呵呵本王想起來還有點事情,我先走了。”未了招招手,“季兒,還愣在那做什麽,走了!”
想想都覺得畫面一定很血腥,很兒童不宜,他還是不要看了,畢竟有些事情,王妃自己解決就好,沒錯他就是這麽通情達理,簡直不能再棒了!
崔詩雁懶得理他,伸手拉開一個抽屜,最裏面有個精緻的錦盒,輕輕打開,裏面是質地溫和的一塊玉佩,光看成色就價值不菲,上面雕着一條蛟龍,栩栩如生,渾然天成。
纖長的手指撫上那玉佩,崔詩雁垂眸,前兩天的事情太多,她來不及細想,但她确實已經記起來了,前世或者今生,都與那司徒瑜有過一段淵源,特别是這一次,她害得司徒瑜沒能當上大将軍,而是……
幸好的是,。
崔詩雁想起那個梨樹下的身影,那麽孤獨又寂寥,都是因爲自己的錯,才鑄就了不可挽回的結果,夙元說的對,她确實是他的仇人,他們再怎麽樣,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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