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樓就在附近,崔詩雁對此處又不熟,這個時辰京城恐怕已經進不去了,她隻好先跟着衆人回了無雙樓,居然隻用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
崔詩雁等人換了衣服這才覺得舒爽了一些,門外傳來敲門聲。
“冷月,剛才是生氣了?”淩虛提了一個食盒,打開都是些好吃的,“你真的誤會宗主了,樓主馬上不在了,宗主出面的第一件事就是救出姑娘。”
還拿出賞錢,說誰殺的人多賞金就是誰的,大家其實不在乎這些賞金不賞金的,就是圖個樂子,放松放松。(龍霸天:嗚嗚嗚嗚麻麻~)
現在又帶回來好吃好喝地招待,諸位影衛相互看看,大家都懂。
“可是我與你們宗主非親非故……”他幹嘛來救我?等等,“樓主不在了是什麽意思?”
淩虛等人相互看看,“你有所不知,宗主要回來接任無雙樓了。”衆影衛點點頭,他們也好餓,爲什麽宗主隻給冷月準備吃的?
“那雲樓主呢?”好歹相識一場,崔詩雁還經常騙吃騙喝的,怎麽說不幹就不幹了,崔詩雁想起上次在京城中遇到雲景生,看來無雙樓真是要有大動作了。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淩虛搖搖頭。
“我還當他怎麽了,既然沒事就好。”
畢竟這跟自己沒多大關系,崔詩雁也就不便多問了,她端起碗筷,發現菜色居然不錯,嘗了一口忍不住點頭,“你們無雙樓的廚子手藝還行啊。”自己也是餓了。
衆影衛一起咽了咽口水,他們還沒吃飯——晚上開飯的時候被宗主拎出去了。
崔詩雁:“……要不一起吃?”
衆人點頭如搗蒜,崔詩雁更奇怪了,自己都有的吃,爲什麽他們還沒吃飯?
珍兒吃着吃着,總覺得忘了一件什麽事,突然夾到珠兒愛吃的一道糖醋魚才說道,“姐姐,你說剛才上山的會不會是王爺?”
“……”對哦,她怎麽把這茬給忘了,她讓珠兒回府通知燕雲西來着,自己遲遲沒有回去,恐怕珠兒也要擔心了。
崔詩雁放下碗筷,對淩虛說道,“恐怕還有一事要麻煩諸位。”
珠兒還在王府中焦急等待,跟着馬車的珠兒很快就發現方向不對,但她又追不上,隻好回到山下雇了匹快馬,往王府的方向跑去,想到剛才崔詩雁明顯身子不适,她擔心耽擱得太久要出事。卻不料回了王府卻聽說王爺不在府中,說是接了一封書信就出門了,大家也不知道去哪了。
珠兒不知道燕雲西什麽時候回來,才打算要到無雙樓求助卻遇到郭郁塵,原來他買完綠豆糕在約定的地方等,卻遲遲不見人回來,又看珠兒騎着馬過去,就一路跟過來了。
珠兒略略一想,這時候偏偏王爺不在,既然郭郁塵找上門了,不如讓他去拆穿崔詩敏的詭計,何況現在他一門心思在崔詩雁身上,想來沒有道理不救,隻好先跟郭郁塵說馬車往京城相反的方向走了,她擔心小姐會出事。
車上坐的一個是郭郁塵的心愛之人,一個坐的是未過門的妻子,郭郁塵當即往最近的衙門報了官,既然是狀元上門,又是爲了相府的兩個千金,縣令哪裏敢怠慢,領着一隊人馬就上山了,郭郁塵按着崔詩敏給他留下的線索,很快一隊人就來到了卧龍坡底下。
縣令一看是卧龍坡就苦了一張臉——怎麽偏偏是這個祖宗,居然連丞相的千金也敢劫!縣令猶猶豫豫,說這龍霸天是個難纏的主,還是先回去請援兵,郭郁塵卻是一刻也等不得,于公于私,崔詩雁姐妹都。
他一再堅持下,縣令終于是打頭陣,一群人浩浩蕩蕩上山了,還叫人去請救兵,生怕人手不夠,卻不料等他們上山一看,什麽機關也沒有,放哨的也被人打暈了,寨子裏安安靜靜的,一群土匪已經被綁的嚴嚴實實,入目之處,一片狼藉。
而此時,珠兒的手裏也接到了崔詩雁保平安的信鴿,得到消息的她這才放下心,卻聽到外面一陣吵鬧,原來是燕雲西又去喝花酒回來了,還醉的不省人事,被人送回來了。
珠兒不由得更加氣憤,還當他有什麽急事,結果是喝花酒去了!白斬雞就是白斬雞,當真爛泥扶不上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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