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叫到名字,若晴還有些恍惚,條件反射地應了一聲:“呃?”
“你是我的!”
鄭重其事地說完,霍昱廷突然俯身,再度給了她一個狂熱的深吻,靈巧的舌長驅直入,纏綿悱恻,而若晴做夢也沒料到,這魔咒一般的宣誓,卻像是無法擺脫的枷鎖,直抵心扉,也捆住了她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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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三天,若晴被迫留在家中休養,出乎意料的是,那天之後,霍昱廷竟再也沒有出去亂搞,甚至于,連工作都搬回了家。
白天,她在床上看書、休息,他就在沙發上處理公務,偶爾有電話,他也是出去接,短短的三天,兩人并沒有多少交流,可是卻都沒有離開過彼此的視線。
自書本中擡眸,望着沙發上偉岸專注的身影,若晴的眼底再度閃現無盡的迷茫:
‘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男人?真讓人…捉摸不透!’
在屋裏憋了三天了,若晴覺得有些悶,骨頭仿佛都收縮地伸展不開了,收起書本,掀開被子就下了床。
穿着拖鞋,若晴還刻意放緩了腳步,誰知才剛走了兩步,一道冰冷的嗓音就不悅地傳來:
“幹什麽去?!”
步子一頓,若晴嘟着小嘴轉側轉了身子,聲音還滿富委屈:
“我…口渴,想下去…喝杯牛奶……”
真是的,她又不是犯人!他要不要看得這麽緊?!她已經三天沒有踏出過房門了!坐牢每天還有望風的時間呢!
“回床上等着!”
吩咐着,霍昱廷已經套上手中的筆帽,站起了身子,意思,不言而喻。
‘我想自己去…。’
掀了半天的唇,若晴到了嘴邊的正常要求,卻始終都沒說出口,見霍昱廷已經走到自己身邊,目光卻還銳利地審視着自己,不争氣的咬了咬唇,若晴真的又将身體調回了回床的方向,猶豫了片刻,尚未擡腳,她的小手先于意識地扯住了霍昱廷的手腕。
扭身,霍昱廷淡淡掃了她一下:“還想吃别的?!”
說不上爲什麽,跟霍心成在一起的時候,她總可以很随性、很輕松、甚至偶爾還很潑辣,可是一面對霍昱廷,她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連聲音都不敢太大,很多時候,那溫柔的口氣聽得她都想扇自己兩個耳光!
也許這就是人爲了适應生存環境,先天潛在的‘百變’本能吧!像是對待孩子跟老人,就不該是同一種态度。虛長了霍心成兩歲,在她眼中,他便像親人、像弟弟,而霍昱廷,虛長她幾歲,就讓她必須仰望、有些不敢造次。
“我…憋得慌,我想…出去走走……”
輕柔的開口,若晴竟然還認錯般地低下了頭。那嬌柔可人的可憐樣,看了都讓人心疼,恨不得抱進懷中,小心呵護,萬千疼寵!
她就是有這種本事,總是不經意間,就能勾起他心底最真實的情緒,讓他感同身受,甚至——不能拒絕!
跟她在一起,喜怒哀樂似乎都變得格外清晰分明!
等了許久,也沒個回應,若晴一顆心開始噗通噗通地亂跳:她也知道自己的要求似乎有些無理,畢竟是醫生要她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