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陰陽教要完了啊!”
“……”
陰陽教上。
一個個陰陽教的高層們嗚呼哀哉起來。
很氣憤。
也很惱羞成怒,火冒三丈!
怎麽會這個樣子呢?
我們陰陽教一直以來都勤勤懇懇,低調再低調行事,從來都不得罪人。
可現在偏偏卻得罪了。
而且人家還打上門來了,看着趨勢,大有把整個陰陽教都覆滅掉。
嘶!
真是恐怖啊。
怎麽辦?
陰陽教那些高層們都覺得很慌,很淩亂。
我們陰陽教一直以來很低調,一向都不招人記恨,更不招人惦記。
怎麽會有人闖上山來,還打殺他們陰陽教不少的弟子。
氣勢強大,一副要覆滅陰陽教的模樣,着實有些恐怖和驚駭。
人心難測。
這一刻。
陰陽教的那些高層們想吐血的心思都有了,一個個臉色疑惑難解。
“他們究竟是什麽人啊?”
“完了,這回真的完了,我們陰陽教要倒黴了。”
“死了不少弟子,這可如何是好啊。”
“快開啓護山大陣,一定要把那幾個人擋住啊。”
“開個屁啊,人家都已經進來了,即使咱們開啓護山的陰陽大陣,也困難了。”
“不管如何,也要試一試啊。”
“……”
萬一成功了呢。
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即使是依靠陰陽大陣,他們也很難對陣内的人進行定點打擊。
因爲那陰陽大陣本來就是外防的,形成一道詭異的黑白陰陽太極圖案,便宛如一道屏障一樣。
任你再強大的修爲,其攻擊也會被抵擋在外面。
所以,對内的定點打擊的功能就有點弱,至少在江缺看來,那些陰陽教的高層們根本沒有能力進行定點打擊。
這就給了鳄祖機會。
一個肆意打殺陰陽教弟子、長老們的機會。
“反正他們陰陽教本來就爲惡多年,教中長老、弟子等,也并非是好人。”
斬殺之,也是爲人民服務,也是爲天下蒼生着想。
是大功德一件。
着實很好,都沒有什麽心懷顧慮和忌憚。
“殺!”
繼續殺!
有了江缺的應允後,鳄祖便膽子大起來,哪怕他知道這陰陽教裏其實有一尊聖人境的老祖,也在所不惜。
“即使對抗上,對方快要閘血停壽了,想來也不會是我江某人的對手。”
真好。
自己無敵了。
那位陰陽教老祖也不會是自己的對手。
“爲了主人的功法,爲了我和小囡囡的修煉資源,一定要努力。”
陰陽教是不能放過的,那些人本來就爲惡多年,殺了也就殺了。
就跟殺了一群爲惡的人,其實是一個道理。
因此鳄祖一路從陰陽教的山門,一路橫推過去,所過之處,鏟平一切阻擋的人。
以他大聖級别的修爲,加上本身實力就強橫,即便是沒有恢複到巅峰狀态,此刻也比那陰陽教老祖要強。
更是比那陰陽教的衆人強無數倍。
一路橫推厮殺,縱然是那陰陽教弟子、長老衆多,也抵擋不過他的強橫力量。
“轟!”
“砰砰砰!”
一陣劇烈的聲響過後,那一個又一個的陰陽教弟子、長老們紛紛被鳄祖掀飛在半空中。
直接就在那半空中打了幾個圈,然後旋轉着落在地上,也不知砸出多少個坑來,
但那些陰陽教的人一定是死了,再也沒有活命的可能。
“蝼蟻爾!”
鳄祖冷聲道:“此前,你陰陽教的聖女嚣張跋扈,得罪我家主人,子不教父之過,聖女的不教,便是你們陰陽教的錯。
現在合該你們陰陽教倒黴了,從今往後便沒有陰陽教這個教派存在了。”
陰陽教:“……”
他們實在是不知道,那位所謂的陰陽教聖女,竟然在外面搞了這麽多惡事。
這是要他們的老命啊。
不對。
人家本來就是沖着這來的,而起因則是因爲他們陰陽教的聖女。
她惹怒了人,所以才會有現在這麽多的惡事發生。
“前……前輩,這位前輩您先停手啊,這一切其實和我們沒有關系,都是那聖女搞的鬼,您找她算賬吧。”
“對對對,直接找那聖女就行了,我們現在和那位聖女是沒有任何聯系的。”
“聖女是聖***陽教是陰陽教,不一樣的,況且現在她已經不是我們的聖女了。”
“前輩,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您們要找就去找那個聖女,可千萬不要找我們陰陽教啊。”
“隻要前輩您願意放棄,我們陰陽教願意付出一些代價,願意賠償您們的損失,不知前輩您以爲如何?”
哪怕是付出一定的代價,哪怕是把那位所謂的聖女逐出陰陽教,他們也要把責任都推卸到對方身上。
保全陰陽教才是最重要的,隻有陰陽教繼續存在着,他們都還是高高在上的陰陽教高層。
都還可以繼續過自己的舒坦日子,可一旦陰陽教沒了,他們想要的舒坦日子大概就沒有了。
這是可以想象得到的。
唉!
無奈。
現在,那些陰陽教的高層們隻能暗中祈禱着江缺、鳄祖他們能夠答應。
不然問題就大了。
一時間。
宛如那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着實摸不透鳄祖在想什麽。
沒錯。
他本以爲鳄祖就是真正的主事人。
而江缺應該隻是一個跟随而來的人,所以不重要。
他們期待着鳄祖能夠答應,隻要不覆滅他們陰陽教,隻要把所有的債都算到那聖女身上就行了,
縱然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他們也是願意的。
他們不是對手,即便是把那位陰陽教老祖叫出來,可能也不會是對手。
所以,還不如付出一點代價,讓鳄祖和江缺離去,讓陰陽教免過一劫。
也是好的。
否則的話,他們也沒有辦法啊。
實在是惱火。
也實在是有些陰沉難定,一個個現在都忐忑不安起來,仿佛都在等待鳄祖的判決。
萬一鳄祖不同意他們的決定,那該如何是好啊。
硬打麽。
似乎也打不過。
即便是他們人數上占據優勢,在這個時候也沒用,也會慌張,也會害怕。
“呵呵,真的嗎?”
鳄祖還沒有說話,江缺就微微眯起眼睛,“隻要你們把陰陽教所有的功法、秘法、修煉資源交出來,我們就饒恕你們陰陽教這一次,怎麽樣?”
有沒有感覺很驚訝?
這就是他們的條件,想來是沒有人會答應的。
畢竟這都答應了,就等于陰陽教滅教了。
可是。
不答應他們同樣沒有任何好處。
最終或許隻有死路一條。
功法、秘法,這些都是一個宗門教派最根本的東西,是底蘊所在。
而修煉資源,則是一個宗門教派發展壯大的根本東西,同樣很難得。
基本上的都有定量,絕對不會有多餘的。
一下子全部給予了,他們陰陽教的人拿什麽修煉啊。
似乎斷了财路。
絕對不行。
功法、秘法都可以給拓印版本,可是修煉資源卻是不行,這種東西沒有拓印可言。
難了。
“……”
陰陽教那些高層全都閉口不言,誰也不敢答應,甚至也不敢許諾什麽。
所以。
一個個陰陽教的高層們,這個時候你看看我,我也看看你,相互間大有大眼瞪小眼的意思。
根本不敢做啥。
答應麽?
還是不答應?
可是,怎麽辦似乎都不行啊。
“怎麽辦?”
“要不我們就答應他們吧,這樣一來我們畢竟還活着的,否則連活命的機會都難啊。”
“是啊,我們不能死,至少不能就這樣死去。”
“功法、秘法都可以拓印,所以這對于我們而言倒是不算什麽,唯一肉疼的就是那些資源了。”
“咱們陰陽教的修煉資源本來就沒有多少吧,一下子就沒了,是不是太苦了?”
“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
“……”
沒辦法。
修煉資源本來就緊張。
本來就沒有多少。
現在又要拿出去一部分,哪裏還有多的啊。
可是不拿,就會有生命危險,搞不好眼前的這兩個人就要搞他們。
覆滅陰陽教可能也隻在旦夕之間,而陰陽教都沒有了,他們自然也沒有了。
說不定也得完蛋。
怎麽破?
一時間,這些陰陽教的高層們,竟然也糾結起來。
好不難過。
“諸位,你們可是想好了嗎?”江缺淡淡地問道:“現在可以回答了,你們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
下一刻。
依舊沒有人敢表态,拿出所有的修煉資源,這太過分了。
即便是拼死一搏,他們也不會答應的。
哪怕是死。
嗯。
這個時候很傲氣。
也很霸道。
說到底,在歸根結底裏,他們心裏依舊抱着一絲絲的念想。
說不定有一點希望。
畢竟,他們陰陽教也是有一位大聖級别的老祖,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想要取得勝利也并非不可能,這樣一想過後,他們的心裏頓時就不一樣了。
或許自己等人可以等待一下,派人去把自家的老祖叫醒,讓他一戰就是。
老祖嘛。
平時的時候不顯山露水,并且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但是在關鍵時刻就不一樣了。
需要你爲宗門教派付出的時候,那就不同了,縱然是死你也要保住宗門,保住教派,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點那陰陽教的高層門都清楚。
所以他們堅持要戰。
既然和談不了,那就隻有一戰了事。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他們也很無奈。
誰都不願意把有限的修煉資源讓出來,那并不多。
一旦都沒了。
他們修煉什麽鬼。
“算了,修煉資源給一部分倒是可以,但要說全部給予他們,那還是算了吧。”
“就是,不劃算的。”
“請咱們陰陽教的老祖宗出馬吧,相信以老祖宗的本事一定可以應付眼前的這場危機。”
“是非成敗轉頭空,一切就看這一次了。”
是保存陰陽教繼續活着,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死去,就看這一次了。
或許可行。
但他們的心裏其實也沒有多少底氣。
着實也氣。
因爲從某些時候來說,他們的那位老祖,其實已經快要行将就木了。
也就是說。
快不得行了。
這樣的存在如何能戰勝正值壯年的鳄祖呢。
有一些人堅持,但是也有一些對此表示懷疑起來,一旦自家那位老祖都對付不了,他們便沒辦法了。
隻有死路一條。
而這樣的路絕對不是他們想要的。
怎麽辦?
此刻。
江缺繼續說道:“老鳄啊,既然他們都已經做出決定了,你還愣着幹什麽呢!”
他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這個老鳄也真是的。
都不懂得察言觀色,這怎麽行呢。
鳄祖:“……”
這一瞬間,他仿佛明白江缺的意思了。
連忙道:“主人吩咐得是,我這就招辦,既然他們願意打,那就打下去吧。
反正我們也隻是在爲民除害而已,哈哈哈!”
陰陽教衆人:“……”
主人?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等等!
我們陰陽教那位聖女,究竟招惹到一群怎樣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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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