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缺化身江老魔,走一處便有一處勢力被他搜刮。
一時間江老魔的名頭傳得很開。
即便是那些沒有得罪他的人,也逃不過他的五指山,最終也得被打一場秋風,并且乖乖地送上資源來算數。
如此才勉強地逃過一劫。
有些想反抗的人或勢力,則被江缺一怒之下覆滅得幹幹淨,最終啥也不剩下。
這一幕幕是藥老親眼目睹的。
他算是明白爲何江缺有那般自信了,人家本來就自信十足,本來就一人可敵千萬人。
如此手段下誰還是對手呢。
沒有哪一方勢力擋得住,他甚至在猜想,“即便是遠古八族裏,應該也沒有哪一族能擋得住此人的修爲吧。”
這一身實力是真的恐怖。
他想想就驚悚駭然,就哭笑不得起來,心中更是有一種很莫名之色。
很快,江缺魔頭的名聲繼續傳開。
一時之間中州遭劫了。
無數的人驚恐駭然萬分,無盡的強者都恐懼、害怕着,心裏有種莫名之色。
于是乎。
在後來江缺所過之處許多勢力都主動地把功法、鬥技、收藏奉獻出來,哪怕隻交出一半江缺也是放過了他們。
而那些想找背後勢力出手擊殺江缺的勢力,最終也隻能落得一個慘烈的下場,悲慘不已起來。
他們大概是做夢都想不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吧。
連帶着那背後的勢力也跟着倒了黴,哪怕有一些人是遠古八族的,哪怕還牽扯到魂族。
可最終無論是遠古八族也好,還是那魂族也罷,居然都沒有誰跳出來指責江缺。
劫數已來,風起雲湧便至了。
原本平靜了許多年的中州,也因爲江缺的到來讓這平靜的池塘變得渾濁起來,許多鬥者和勢力都莫名地感覺到一陣陣心有餘悸之感。
大劫來臨,誰能逃得過這種劫難。
即便是那中州上的主要勢力,四方閣也難逃劫數,最終落得一個慘烈當場的下場。
或許許多人做夢都沒想到,天地下何時出了江缺這般人物,他竟然還有如此手段施展出。
而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當真是可怕得緊,也讓中州這片地界裏開始人心惶惶起來。
遭劫數。
這便是命運的歸宿。
很快,江缺便又解決一兩個勢力。
他拍拍手掌,将搜刮來的資源遞給青鱗,道:“丫頭,你可要好好修煉啊,未來的路還很長呢,希望在本座離開的時候你能夠成仙吧。”
許多資源其實是他看不上眼的。
但是對于青鱗而言卻有大用,所以他便放在納戒裏一股腦地扔給他了。
青鱗聞言卻連忙道:“公子,你要離開?”
“是啊。”
江缺點點頭解釋道:“我一身功力通玄,等計劃結束後就會離開,想必那個時候我已經成仙,所以也該離去。”
“那我能不能跟你一起走?”青鱗道:“我也修煉成仙,是不是也能随你離開了?
公子應當清楚,青鱗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隻有公子你待我最好了。
所以……”
她想跟着一起走。
哪怕是去别的世界也是心甘情願。
帶人走?
江缺搖搖頭,“我是要離開這方世界,離開鬥氣大陸,帶你走反而是害了你。
若是有緣的話,你我說不定還有機會再見面的,所以你也無需擔心什麽。
丫頭,你心靈純潔,最合适修仙了。
所以我不能成爲你的牽挂,今後的路你要自己走,畢竟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我終究還是會走的。”
青鱗:“……”
江缺的話讓她淚水止不住地流了出來,她甚至覺得是自家公子不要自己了。
否則他怎麽會如此狠心呢。
“可是青鱗還要服侍公子。”青鱗繼續說道:“我還想繼續聆聽公子你的教誨。”
“以後你會懂的。”
江缺隻能苦笑道:“現在這一路上過去,我已經收獲不少了,分别的時間也逐漸地快了。”
是的。
九品道功雖然還沒有被提升到下一個境界,但已經無限接近了。
另外他也積攢了不少世界本源力,想來要不了多久應該就積攢足夠多的本源力了吧。
到那時候去突破也就順理成章了。
至于九品道功,等搜刮幹淨這中州的勢力們,等去星隕閣,等搜刮了遠古八族後,應該也就能突破到下一個境界。
人仙。
一個成仙的境界。
他很期待九品道功的提升,“說不定我便能在這個境界上打磨得很圓潤。”
對于這點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也不管青鱗哭泣,江缺繼續說道:“藥老,接下來加快速度吧,我的時間可能不多了。”
藥老:“……”
幾個意思?
一時間藥老倒是沒聽明白,難道成仙還要死不成麽。
他也沒多想其他,便又繼續說道:“好,此去星隕閣也不遠了,所過之處那些勢力應該都聽到你的名聲,想來搬遷的搬遷,投降的投降了。”
這倒是事實。
确實是因爲江缺的名聲太大,而導緻許多勢力臨時決定,搬走原地址。
這樣一來就沒有誰敢多說什麽了。
因爲隻要避開江缺就沒事,所以許多人倒是學聰明了,這樣一來他們便有莫大好處。
好不激動起來。
還蠻高興的,成功避開江老魔就免遭一場劫數,這多好啊。
之所以要加快速度,隻是進入中州之後江缺才感覺到的,他能清楚地感應到這方天地正在深深地排斥着他,而且随着時間的延續這種感覺就越是恐怖。
很可怕。
也着實有些驚悚駭然幾分起來。
想不到這天地居然會主動開始排斥自己,“難道是因爲我突破到合道境大圓滿了,已經無限接近仙那個層次,也無限達到這個世界的頂峰了嗎?”
可是仙不是鬥帝。
仙是比鬥帝更加強大的存在。
“或者說,這鬥氣大陸本來就是一個小千世界,所以它的承受限度是有限的,最多也就是仙的程度。”
江缺忽然皺起眉頭來,沉吟道:“這麽看來的話,我若是想要突破到仙的層次,還需要繼續往後壓一壓才行了。”
因爲一旦突破就意味着要馬上離開。
否則這個世界根本容不下他,搞不好還會引起世界的崩潰,那就是天大的罪過了。
——雖然他江缺也不怕,但這個世界裏終究有一些熟悉的人,一旦世界崩潰了這些人将會死去。
想明白這些事情後,江缺便加快了不少速度。
然後以肉眼可見的方式進行着,橫推碾壓過去,叫中州地界上的那些勢力們全都苦不堪言。
江老魔着實太可怕。
也太強了。
他們所不及也,也壓根就不是對手。
半個月後,中州上哀嚎遍野,無數勢力的人叫慘連連起來。
好不郁悶啊。
一個月後,江缺橫推過去無人敢言其他。
因爲那些亂說話的人已經死了。
三個月後,江缺一行人便已經到達天星山脈邊緣,而藥塵藥老曾經和風閑風尊者一起創建的星隕閣,就坐落在這天星山脈中。
這三個月的時間裏,他們橫推無數宗派、家族等勢力,也擊殺了不少人。
整個中州地界上,仿佛被人用鐵犁犁過一遍一樣,好不霸道。
也着實有些慘烈。
哪怕後來遠古八族的人都出來了,紛紛聯手調查江缺的身份,卻也不敢去招惹。
因爲已經有遠古八族的人招惹過,結果要麽被打了秋風,要麽已經死去。
至于報仇,江缺倒是挺歡迎的。
遠古八族的人來得越多越好,那樣他就節省去單獨尋找他們的功夫。
若是那些遠古八族的人知道江缺的想法,不知他們會做何感想呢。
啧啧啧!
自從藥老親眼目睹了江缺鎮壓中州諸勢力的事情後,他便把江缺劃入了不可得罪的名單裏。
如果說魂殿和魂族隻是讓他憤怒,讓他惱羞成怒,那麽江缺就是一個更加不能招惹的存在。
“江道友之強,實在是世間所罕見之也。”
藥塵一邊給江缺引路,一邊暗暗思索着,“看來到星隕閣後,我也要勸說那老友把星隕閣所有的功法和鬥技都貢獻出來,說不定還能得到江道友的一些反饋。
不然的話後果隻怕依然難以預料啊。”
他不覺得星隕閣就能逃過一劫,憑借他對江缺的了解,這絕對是一個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家夥,“偏偏他的實力還很強。”
這就叫人尴尬了。
一般的人哪有這種本領。
本來就是沖着星隕閣所去的,所以藥老很清楚星隕閣逃不掉被江缺打秋風的命運。
“隻是……”
讓藥老有些擔憂的是,這麽多年過去了,星隕閣被風尊者掌控着又會是何等模樣,“他會同意我的做法嗎?
會不會直接和江道友對着來呀,那樣的話星隕閣怕是要得罪江道友吧。”
畢竟滄海桑田,畢竟已經是物是人非了。
人心最不可測,他藥塵也不想去測什麽,因爲他心中本就害怕去猜測。
“算了,順其自然吧。”
他覺得擔憂似乎也沒用,倒不如直接與風尊者挑明比較好,“大不了到時候我抛下一身面皮就是,而且這般做也是爲了保住星隕閣啊。”
可不是爲了他自己。
中州遭劫數這種事,對于身處天星山脈身處的星隕閣而言,其實并不知道。
因爲自藥塵失蹤後,風尊者便一直在尋找他,以至于都沒有把發展星隕閣當成是主要事情來做。
加上本就處于天星山脈的深處,又有星隕大陣籠罩着,倒也沒人打擾,同時星隕閣的弟子沒事也不會外出。
倒是一副與世隔絕的樣子,叫人羨慕不已。
江缺江老魔的名聲自然沒有傳到星隕閣。
在接近天星山脈的時候,藥老道:“這裏,便是天星山脈了,是曾經我和我那老友風閑風尊者尋找了無數年才找到的一個好地方。”
“不錯。”
就連江缺也忍不住贊歎一聲,“這裏有一大片天然的林海,組成了一個天然的星隕大陣,你們倒是想得很周到。”
星隕大陣着實不凡。
雖然擋不住他江某人,但是卻能擋得住鬥尊強者,除非是幾位鬥聖強者一起來攻,否則星隕閣處于這片林海之中便是無敵的存在。
一般的人沒有誰能破得開。
星隕閣,一個由藥塵和風閑一同創建的宗派,算是一個小宗派。
但是收藏的功法卻不少,而江缺也是爲此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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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