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諸派退去後,江缺便召集蜀山高層們準備一件大事——兵發七殺,欲要降臨七殺派。
此前的仇自然要報!
他江某人可是個睚眦必報的人,絕不會去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勾當。
有仇還是早點報比較好。
免得夜長夢多。
彼日。
陽光明媚,一輪驕陽挂在空中散發着炙熱的光芒。
江缺聚人于山門前,環視一圈後淡淡地說道:“此前幾日,七殺派欺我蜀山太甚,差點就破開護山陣法了。
本座對此一直耿耿于懷,我蜀山的仇恨那麽深,不能不報!
所以本座決定帶領爾等前往七殺派讨回公道,不想去的可以不去,全憑自願。”
聽到江缺的話後不少人都熱血沸騰起來,報仇,他們應當有仇必報。
所謂正道都是假的。
“願追随掌門!”
“報仇,報仇……”
“七殺欠我們的也該還了,風水終于輪流轉了。”
“……”
各種拍胸膛保證的人不在少數,反正有江掌門在就不會有危險。
他們什麽都不怕。
七殺又如何?
還不是他們掌門的手下敗将!
不足爲懼!
沒有誰害怕,也沒有哪個退縮,大戰就在眼前,去七殺報仇勢不可擋!
一時間氣勢磅礴如虹!
江缺領頭,帶着一衆實力并不是很強的蜀山弟子們,浩浩蕩蕩地朝七殺殺去。
這一戰同樣很多人都關注着,以那些正道人士爲主,一副看戲的态度,似乎想看看他江缺江大衆人究竟能不能把七殺派拉下馬。
長留。
絕情殿中。
白子畫高坐于主座上。
這幾日蜀山以及花千骨的事都讓他精力疲倦,一方面他自诩爲正道魁首,可江缺的出現打破了這個局面。
另一方面花千骨又是他的生死劫,這幾日來已經發生了一些小摩擦。
“師兄,師弟,你們此來所爲何事?”白子畫心力交瘁地問道。
“子畫,有一件事我們必須告訴你,蜀山那兇人帶着人朝七殺派浩浩蕩蕩地殺說去。”摩嚴凝重地說道。
茲事體大他不得不報。
長留該如何選擇性也都交由白子畫來。
“師兄,那蜀山怕是太自信了吧,憑他們一派人馬去七殺派,哪怕是爲了報仇都太沖動了。”笙箫默在一旁說道。
沖動是魔鬼啊。
可另一方面他們也擔心,一旦蜀山覆滅,對他們長留來說實際上也是巨大打擊。
長留畢竟是妖魔道首當其沖的門派啊。
所以很糾結。
白子畫愣了愣,突然說道:“先去看看吧,具體如何選擇咱們到時候再作決定,而且我覺得那蜀山掌門可能不會敗。
那個人很邪!”
一說到江缺白子畫便覺得眼皮一跳,心裏有點不好的想法,那個人太讓他忌憚了。
還好其和七殺派怼上了,不然要糟的隻會是他們長留門。
所以才會很糾結。
也很惱火。
……
七殺派。
自幾日前殺阡陌回來後就面色難看,他是狼狽地逃回來的。
堂堂七殺魔君竟落得這般下場。
讓他覺得很沒有面子,像是受到了巨大屈辱一般,着實好氣!
他可是堂堂七殺魔君。
啥時候受過這種氣,可是現在的情況讓他覺得不一樣了。
“聖君,出大事了。”這一日單春秋急忙道:“咱們七殺麻煩來了。”
“嗯?”殺阡陌一愣愣,問道:“發生什麽事了,能讓你這樣反應的絕對不是簡單之事。”
“聖君,蜀山那兇人殺來了。”單春秋皺着眉頭道:“他帶了蜀山大部分弟子,氣勢洶湧。”
殺阡陌:“……”
他愣了愣神後回過神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兇人怎麽就殺過來了,他不是和那些正道人士糾纏頗深嗎?”
“不知爲何他們并沒有。”單春秋沉吟着目光說道。
殺阡陌聞言突然一懵,詫異道:“究竟是怎麽回事?我七殺如今成爲他們的目标了?”
這就有點悲催了。
嘴角一哆嗦,殺阡陌面皮抽搐起來,有些尴尬了。
讓他們覺得沒希望了。
畢竟蜀山那兇人還是很恐怖啊,起碼他殺阡陌對上是半點優勢都沒有。
基本上随時都容易被重傷。
“安排下去,所有七殺弟子都準備好,甯死不屈!”他殺阡陌也是個傲氣十足的人。
不慫!
哪怕這人是江缺,哪怕沒有勝算,哪怕蜀山傾巢而出,他也不懼怕。
内心還是很強大的。
“聖君,你……你打算和那兇人硬拼嗎?”單春秋突然問道。
心裏有一絲興奮,也有一絲擔憂,“七殺真的可以和蜀山那兇人硬拼嗎?
可是拿什麽去拼?”
對上江缺這個有大恐怖的兇人即使是他也覺得心裏沒底,當初他可是親自嘗試過。
一想到當初在長留時的場景他就覺得渾身直哆嗦,直顫抖不已。
想及此他趕緊勸說道:“聖君,要不咱們再仔細斟酌斟酌?再慎重考慮一下?”
這件事畢竟很難。
那可是蜀山兇人啊,連白子畫都不是對手的存在。
他們對上又拿什麽去赢?
“怎麽慎重考慮?”殺阡陌一愣,“你有什麽好的建議?”
單春秋想了想,突然弱弱地說道:“要不咱們退避三舍吧?”
避其鋒芒再說其他。
總不能頭鐵而上,那豈不要倒大黴?
可殺阡陌聽後卻深深地看了單春秋一眼,“單春秋,這可不像是你說出來的話。”
單春秋:“……”
他能怎樣,他也很無奈啊。
殺阡陌不是江缺那兇人的對手,他單春秋自然也不是其對手,整個七殺派上下更是沒有人是其對手。
“聖君,您就聽我一言吧,現在不是賭氣傲氣的時候,那姓江的家夥确實很恐怖啊。”一旦對上怕是七殺派都要被怼掉。
他單春秋也怕了。
殺阡陌臉上青一陣紫一陣,有點不太好看。
他冷聲道:“按你的說法我七殺就不是那姓江的兇人的對手了,是這樣的嗎?”
“……”單春秋頓時沉默不語。
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說了。
殺阡陌的性格他知道。
聖君也是魔君。
而魔君就注定有霸道的一面。
“聖君,蜀山……蜀山的人已經降臨我七殺地盤了。”突然有七殺派弟子慌忙闖進來禀告道。
殺阡陌就像是俊美的老臉上被人狠狠抽打了一遍,難看到極緻,“該死的,他們怎麽來得如此之快?”
“……”
可沒人回答他了。
單春秋和那禀告之人都在殿中瑟瑟發抖,害怕着!
江大掌門的兇名早就傳在外,所以由不得别人不怕,哪怕是妖魔一樣感到害怕、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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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