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掌門,在下蓬萊島掌門霓千丈,今日得見江掌門頗爲驚人,如今一瞧果然是人中龍鳳,咱們認識認識?”霓千丈老臉上倒是堆滿笑容。
一個能力壓白子畫的人絕對值得他去巴結。
是,他覺得江缺很強。
最關鍵是年齡也很小,要是有機會拉攏的話或許也不錯。
“如果讓我漫天拜入此人門下那就好了,雖然她現在已經拜入長留門,但也可以改投的嘛。”霓千丈心裏想着。
霓漫天是他女兒,自然可以說道說道。
雖然可能有一定難度,還有可能惡心了白子畫,甚至以後還有可能得罪長留。
但若是可以借此機會靠上江缺這顆大樹也是不錯的,想及此他又急忙道:“江掌門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爲,當真是讓我輩汗顔啊,不知江掌門你是怎麽修煉的?”
對此不光是霓千丈心中充滿了好奇,白子畫以及其他門派的掌門人們其實也好奇。
江缺的年紀他們都感受得清清楚楚,隻有二十多模樣,絕對不是他們那樣的老怪物。
号稱是天下第一人的長留上仙白子畫敗了,雖未曾受半點傷,但敗了就是敗了。
沒什麽可說的。
縱然再不願也隻得交出拴天鏈,畢竟他白子畫誇下的海口,跪着也要走完。
“子畫,不要!”摩嚴欲要叫住白子畫,哪怕失敗也不能把拴天鏈交給江缺。
“怎麽?長留輸不起嗎?你白子畫輸不起嗎?”看到白子畫停頓片刻,江缺不由冷着神目嘲諷起來。
若在平時區區拴天鏈他倒是不介意什麽時候取,但此番面子上卻是過不去,否則讓四周的諸派弟子們如何看他?
蜀山江掌門是個慫貨?
他可不想這樣的話語如風潮般湧起,那不值當。
“我白子畫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自然不會做那等言而無信之人,拿去。”白子畫說着把拴天鏈遞給了江缺。
确認無誤後江缺笑了笑,道:“不愧是長留掌門的,子畫兄的原則果然好。”
白子畫:“……”
不交拴天鏈就是白子畫,交了就是子畫兄?
這是什麽道理。
但願賭服輸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摩嚴可以不要面皮,但他白子畫是個有原則的人,他必須要。
否則便是與心中追尋的道不相同了。
此事是萬萬不能的。
陰冷的面龐上挂起一絲冷意,旋即白子畫揮手道:“江掌門,既然拴天鏈你都已經拿到了,就請便離開吧。”
可江缺并不打算就這樣離開。
他道:“不急不急,子畫兄是正道魁首,可我蜀山派也不能落後啊,如今天下正道都聚集在這裏了,本座總得要開開眼界吧。”
江缺微笑起來。
“……”可他這番話讓白子畫氣得想吐出一口老血,一張冷冰冰的老臉如同癱瘓了一楊。
實在是叫人氣惱。
這家夥竟還想當癞皮狗不走,叫白子畫他們心中好氣。
明明看對方不順眼,可又拿他沒任何辦法,此人之強超乎白子畫此前的預料和想象。
所以他有些不悅。
這個時候四周諸派的掌門們才緩緩過來,紛紛朝江缺恭敬地拱手行禮,并且熱情地打着招呼。
仿佛與江缺的關系極好一樣。
年輕的江缺。
更重要的是他還不是上仙啊,若等他到上仙之境後會有多恐怖,四周這諸派的掌門們都心知肚明。
現在的年輕人不得了。
讓他們汗顔不已。
不服老不行啊,今後這天下隻怕是年輕的了。
很多人都噓噓不已。
枉他們活了這麽多年也沒人家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修爲高,千百年來似乎都修煉到狗身上去了。
這就有點尴尬了啊。
不過不要緊,現在抱大腿還來得及。
“以前白子畫是天下第一人,但他太自傲了,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
“就是就是,還是江掌門好,比起白子畫來要優秀,以後我等就唯蜀山馬首是瞻了啊。”
“真是羨慕江掌門啊,一身實力很強,今後帶領蜀山派崛起也隻是時間問題了。”
“……”
這些話那些各掌門其實并沒有遮掩,反而是大大方方地說了出來,誰都看得出江缺這個人很強。
而且最主要的是江缺和白子畫有仇,雙方都各自不滿意各自,這對于四周那些人來說就足夠了。
隻要他們站在江缺這邊诋毀白子畫,不管是出于哪方面的考慮隻怕都會幫他們。
這樣一想後就容易多了。
如何抉擇他們心中自有判斷,因爲很明顯江缺比白子畫好相處多了,白子畫雖然是正道魁首,但同樣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
或許在他看來霓千丈等人都隻是一些小角色罷了。
如何比得上他長留?
君不見之前霓千丈欲爲女兒霓漫天說情,讓白子畫收她爲徒,可白子畫對此也是百般推诿拒絕。
眼見江缺實力高強他便動了讓霓漫天重新拜師的心思,拜入蜀山江缺門下似乎也不錯。
正在大家都期待不已的時候,江缺突然神秘地笑道:“其實修煉挺簡單的,大家此前不過是把修煉想得太難了,本座修煉到如今這個境界也隻是随意修煉了一下而已。”
衆人:“……”
江缺的話太過駭人,讓他們不由得地嘴角抽搐起來,心道:“随便修煉?修煉不難?”
這話也就江缺才敢說出來,其他人是萬萬不敢這樣說的,他們覺得修煉太難,甚至難如登天。
畢竟登天他們早就會了。
即便是白子畫這般天賦絕世的存在也難逃厄運,修煉的速度依然不強,都是經曆過千百年才修煉到如今這般地步,而且還算是快的。
“咳咳,江掌門乃是特例,豈是我等能比的?”有人搖搖頭道:“即便是咱們在場所有人包含起來也難以比之。”
所有人自然也包括白子畫。
江缺的強大他是知道的,同樣也心裏一沉,暗道:“也就是你江缺敢說這話,其他人誰敢說這番話啊。”
想想就令人自卑不已。
自己等人終究是不技不如人啊。
差距很大!
衆人沉默之後,霓千丈則率先道:“江掌門,在下有一女名爲霓漫天,資質不錯,不知可否能拜入你門下?”
江缺還沒說話,可白子畫的老臉卻黑了下來,他道:“霓掌門,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他白子畫不不配爲師嗎?
你霓千丈這般說将他白子畫又置身于何處?
叫他怎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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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