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脫一劫?
可哪有這麽容易,江缺根本不會放過他,自己作死他可攔不着,得成全人家。
他一向喜歡成全人。
特别是最近來。
“諸位,趁着大家都在,我現在要宣布一件事情,由于2這位老兄弟輸後不講規矩,那我也不想對他講規矩了。”江缺淡淡說着。
不過在很多人看來就跟沒事一樣,依舊是輕蔑不屑着。
麻臉漢子不是對手,并不代表他們都不是對手,也不等于說他們不能戰勝江缺。
正好也冷眼旁觀地看着。
江缺緩緩靠近麻臉漢子,後者本能地感覺到有一絲不妙,皺眉道:“你想幹什麽?我警告你可别過來,我乃是……”
也沒等他把話說完,就看到江缺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根繩子,然後以迅雷之勢将其綁住,并挂在擂台上的一根柱子上。
唰!
突然,誰都沒有注意到江缺的手中竟然多了一把小刀,鋒利的刀面還閃爍着寒光,随時都有可能刺來。
麻臉漢子隻覺得渾身一頓,面色極爲難看起來,突然間有些驚慌失措地道:“你……你别過來啊。”
隐約間他仿佛知道江缺要搞什麽了一樣,臉色竟好不難看起來。
心緒萬千。
早知如此他就不做出頭鳥了,也不來招惹江缺了,否則也不會有這麽多幺蛾子發生了,他更不會深陷重圍裏了。
苦也。
真是混蛋啊。
氣得他老臉泛黑,一時之間後悔莫及,但同時也很氣惱江缺,都是這個該死的混蛋家夥。
要不是他自己也不可能有現在這般遭遇。
恨呐。
這個可惡的家夥。
“放心,僅僅是皮肉之苦而已。”江缺突然幽幽地道:“以你這樣的武林高手的體質,絕對能抗過去的。”
麻臉漢子:“……”
真是說得比唱得還好聽。
該死的家夥,麻臉漢子心裏現在已經把江缺恨死,這個可惡的混蛋要弄自己了。
手裏拿着刀,絕對沒有好意,絕對是想對他下手。
該死啊!
他怒吼一聲,面色頓時疾苦,怨恨道:“小子,你若是動我……”
“怎樣?”江缺眉頭一擡輕笑道:“動了也就動了,殺雞儆猴豈能有不殺之理?”
天下間根本就沒有這個道理嘛。
“你!”麻臉漢子被江缺氣得都差點沒有脾氣了,他一臉氣急敗壞,想要怒罵卻又看着江缺心驚肉跳。
“你且放寬心,我隻是想跟你借一樣東西而已。”江缺忽然幽幽地說道。
借東西?
麻臉漢子松了口氣,笑道:“那倒是還好,隻要我有的東西一定借給你,不,送你給你。”
爲了保命他什麽都做得出來,畢竟性命要緊啊,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說。
借東西倒是無妨的。
江缺也跟着點點頭,道:“我要借的東西你一定有,而且也不重要。”
“那……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麻臉漢子突然小心翼翼地問道:“既然對于我都不重要,那應該很容易得到才是啊。”
“你身上的皮。”
“……”
“你,你想幹什麽?”
“很簡單,做個威懾而已,真要取個名字,那就用剝皮實草吧。”
“……”
麻臉漢子聞言以後卻是臉都綠了,突然覺得江缺這個該死的家夥竟然如此可惡。
想要他皮是假,想要命才是真吧。
畢竟沒了皮就什麽都不是,哪裏還有什麽命啊,根本沒有。
江缺也不管他如果求饒,如何怒吼謾罵,甚至是瘋狂的叫喊和哀求,通通都沒用。
仿佛沒聽到一樣。
而四周的那些武林中人看到江缺的行爲都紛紛皺起眉頭來,臉色泛黑,也極爲難看。
殺雞儆猴。
麻臉漢子是雞,那誰是猴?
他們這些還未動手的圍觀者不就是猴嗎?
剝皮實草。
說得是那麽輕松,那般輕描淡寫,稀松平常。
可是在這些武林中人看來,江缺實乃一個大魔頭,簡直比大魔神還大魔神。
分明就是個十惡不赦之輩啊。
他們遇到麻煩了。
“好狠毒的心腸啊,僅僅是因爲那麻臉漢子違背規則,不想把自己的武功秘籍交給他,結果他就要趕盡殺絕。”
“你們知道剝皮實草是怎麽個說法嗎,那是要從麻臉漢子的身上完整地剝皮一張人皮來啊。”
“嘶……”
頓時間,無數的驚訝聲紛紛響起,駭然得有點驚恐萬狀。
眼前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白衣錦袍家夥,竟然還是一個如此狠毒的存在。
光是這心性,就足以讓人心裏産生一定的陰影和恐懼,甚至是顫抖。
一種莫名的心驚肉跳響徹起來,兩人心頭都是暗暗一震,還有些駭然難休。
江缺實在太恐怖了。
厲害得他們都說不出話來。
殺雞儆猴的效果似乎也出來了,沒有人膽敢站出來指責——因爲沒有人想做那個傻子。
在他們看來江缺既然都敢剝皮實草了,那一定是想好辦法了。
哪怕這客棧再擠,對于江缺來說似乎都一個樣,仿佛是永恒不變的一樣。
該剝皮的繼續剝皮,膽敢不着遵守規則,就是這般下場,誰也更改不得。
“要不咱們退出吧,現在要走的話還來得及,他也不敢多說什麽的。”
“我覺得可以,但是咱們都已經參與進來了,就這樣放棄是不是不太好?”
“要是輸了,咱們把武功秘籍告訴他算了,反正以他的實力不可能學習上面的功法,頂多是借鑒而已,我倒是覺得不用擔心。”
“難道就沒有人想反抗?”
“……”
反抗?
那才是吃撐了沒事幹,麻臉漢子的例子依舊曆曆在目,誰敢拂老虎的屁股。
不對,是這位白衣錦袍公子的須眉。
依舊不敢呀。
還是怕。
一時之間很多人莫名其妙地受到了麻臉漢子的影響,對江缺的敬畏之心也如滔滔江水一般揮之不去,久久也不能平複。
要上台挑戰的都做好了準備,一旦真的輸掉還是給武功秘籍吧,也不敢有所期瞞。
畢竟麻臉漢子的例子還曆曆在目。
除此之外也有好多人放棄挑戰了,功法絕對不能給,哪怕是放棄挑戰。
抱着這樣的心思,很多人都已經冷然起來,面色陰晴不定。
之前的輕蔑和不屑,現在全沒了,眼前這個敢設立擂台的家夥可不是一般人。
他們怕了。
也認慫了。
不這樣不行啊,心裏還是很害怕的,萬一出事就虧大了。
挑戰就挑戰。
大不了把底牌手段都用出來,這總行了吧。
抱着這樣的心思不少人都暗暗一笑,“機會還是有的嘛,一萬黃金雖然不好拿,可也并非沒有一點機會。”
來日方長。
時間還長着呢。
等剝皮完畢後,江缺便召喚店小二把那張人皮放入盆景裏,以充做花肥。
不少人都膽戰心驚地看着江缺的所作所爲,一時之間竟然沉默不語,也不知該說些什麽才好。
恐怖的事情依舊在繼續着。
江缺繼續道:“接下來誰來挑戰?”
既然殺雞儆猴完畢,麻臉漢子的事也了了,其命最終也沒能保住,他也就不過多關注了。
客棧裏。
衆人聞言紛紛都是一驚一駭,竟不知該說點什麽才好。
相互間又看了看,似乎沒有人願意出手,畢竟第二個也相當于出頭鳥了。
能修煉到現在這般境界的存在,可都不是傻子之輩。
相反,這些人聰明得很。
他們很懂得進出場的時機,眼下江缺的眼神裏明顯帶着侵略性,讓他們覺得很不舒服。
原本可能因爲一言不合就發火的武林之人,現在竟然變得有點沉默起來。
“要不兄弟你上?我看剛剛你叫喊得最兇,你去試試他的實力正好。”
“胡說八道,我什麽時候叫喊過了?哼!”
“……”
像這般話語一次又一次地響起,人群裏議論的聲音也逐漸大了起來。
更有的人開始陰陽怪氣。
“哼,不就是個小年輕嗎,看把你們給吓得,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們都是一群烏合之衆呢。”
“你不是烏合之衆?”
“盡在這裏說風涼話,你行你上啊,讓大家夥都看看你的本事,看看怎麽輸的!”
“……”
還沒等江缺開口,客棧裏那些人就相互間狗咬狗起來,對此他也懶得去搭理。
冷漠道:“沒人嗎?之前報名想拿走一萬兩黃金的人,現在都死了嗎?
原來你們的膽子竟然如此之小,嗤!”
冷冷一笑,輕蔑的眼神頓時就掃過這些人,全都是一群土雞瓦狗之輩罷了。
之前他還高看這些家夥一眼,現在看來是真的高看了。
正如其中一些人所說的那樣,烏合之衆就是烏合之衆,永遠也上不得台面,難登大雅之堂。
可如果接下來一個人都不敢挑戰,他的比武計劃就算是失敗了,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
想及此,他便繼續補充道:“各位,本人在此承諾,隻要你們赢了一萬兩黃金任取之。
當然,如果你們要是輸了,隻要把所修行的,以及所知道的功法秘籍都說出來,或者給我就行。
記住是全部。
誰要是膽敢違背規則,那後果你們是知道的,麻臉漢子就是前車之鑒。
可切莫自誤啊!”
江缺一番話說得苦口婆心,不少人都暗暗動容,畢竟一萬兩黃金是真的不少啊。
可惡,該如何抉擇呢?
不少人心裏仿佛有兩個人在打架一樣,他們聽得有點發懵,一時半會兒竟也沒說出話來。
好大一半天之後,才有一粗犷的漢子站出來,“我來挑戰你,此來隻爲切磋,勝負都按你說的規矩來。”
他無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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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