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江缺之言後,其他人全都面色一緊,一開始他們都小瞧江缺了,認爲他絕對擋不住一千多人的攻擊。
誰知人家不僅能解決那一千多六大門派的人,還能順帶連昊然仙宗的衆多弟子都能威脅一下,誰有意見就幹誰!
大有這般氣勢。
瞪眼一瞧,江缺道:“是時候讓你們都吃點苦頭了,哼!”
有金甲僵屍在手,可以說江缺已經能橫着走了,誰敢動他他就搞死誰,一點商量都不會有。
昊然仙宗那些弟子自然也是臉色大變,有人沖江缺道:“你想做什麽?”
隐約間對江缺有了些猜測,或許這家夥要對他們出手了。
可他們乃是同門……
但一想到此地是天妖秘境内,外界強者根本管不到這裏,他們的生死也隻不過是由命。
萬一江缺真做出某些舉動來,他們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十幾息的時間裏,那具金甲僵屍就殺掉幾百人,而且這個數量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增加。
“不想做什麽,隻是想給你們一個警告而已,也好讓你們知道我江某人也不是吃素的。”他冷聲道。
面色挂起一絲絲的寒芒。
此話一出,先前那幾個出言不遜的男子便都面露驚懼之色,說起來他們還得罪過江缺。
“什麽警告?”
有人皺着眉頭問道:“你可不要亂來啊。”
他們心裏很是害怕,怕江缺仰仗着金甲僵屍的恐怖而打殺他們,也怕這所謂的警告有其它水分。
比如廢掉修爲什麽的,那就太可怕了。
江缺淡淡一笑,忽然道:“請各位把你們身上的聚魂玉都交出來吧,别讓我動手自己拿!”
有一具天不怕地不怕的金甲僵屍,便是昊然仙宗弟子又如何?
敢欺他之時早就該想到,他若無一點手段和底氣,又豈敢來天妖秘境,還一下子得罪六大門派。
不,他應該是把七大宗都給得罪了,連昊然仙宗内也有不少弟子憤恨他。
憑什麽同是一宗所出,你卻這般厲害,而他們隻是極爲普通?
心裏要說一點也不嫉妒那絕對是假的,雖然江缺有威脅和警告,還欲借此機會拿走屬于他們的聚魂玉,這分明就是在報複。
想及此之前那些出言欲幫江缺而拿其聚魂玉的人都紛紛臉色大變,他們可不是簡單之輩,自然也看出江缺的目的和打算。
這是要反過來明強他們手中的聚魂玉啊。
雖然之前他們那種行爲和明搶沒有什麽分别,但好歹是提出了要幫助江缺解決眼下遇到的困難。
可是江缺的做法就不一樣了。
實在是讓他們感到驚恐和駭然,一點好處都不給他們,竟然還想要他身的聚魂玉,哪裏有把他們放在眼裏。
可江缺釋放出的那具金甲僵屍,又讓他們都感到很可怕。
連其他六大門派的人都對抗不住,那可是一千多位人啊,縱然大部分都是未到築基境的修仙者,可還是有相當一部分人的修爲達到這個層次的。
想想就覺得驚悚無比啊。
嘴角一動,江缺急忙又道:“當然,你們也可以不拿出來,但那六大門派那些人的後果,恐怕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鑒!”
這便是直接了當的威脅了。
管你同不同意,反正他醜話已經說在前頭,怎麽抉擇那就是自己的事情了,他也不想多管什麽。
嘴角一揚,一副你們愛咋滴就咋滴的樣子。
反正要做選擇的又不是他。
這時,忽有一人道:“江缺師弟,你這樣做不太厚道吧,你把我們當成什麽了?”
“就是,好歹也是同門師兄弟一場,你這般做未免太不近人情了點,将我們當成什麽了?”另一人也道。
還有的則是說:“你想用那怪物威脅我們,可我等若是死于你手,待出去後十長老便會知曉,到時候會有什麽結果你應該知道吧。”
他以爲把十長老雲項天擺出來就會沒事,至少能夠讓江缺心裏有所忌憚,昊然仙宗是有明确規定,絕對不能讓門下弟子相互殘殺,哪怕這個殘殺是在天妖秘境裏發生的。
不讓宗門高層知道還好,若是讓他們知曉,那後果也是很嚴重的。
其餘幾人見此面色也變得輕松起來,也恍然想起十長老和昊然仙宗的規定,想來江缺是絕對不敢逾越的。
江缺自然是不敢,但他卻能讓所有人都閉嘴。
讓這些人全部命喪于此,那不就可以成功解決這個問題了嗎,至少他是這樣認爲的。
嘴角一冷,旋即寒芒依舊滾滾而來。
江缺道:“哦?所以你們都不打算交出來嗎?那就别怪我一會兒辣手無情了,哼!”
想考驗他的膽量?
他真是不知這些人哪來的自信心。
以爲他就好欺負,好招惹嗎?
十幾息後,六大門派那些欲對江缺出手的弟子一個不剩全部慘死在江缺手上。
不對,應該說是死在那具金甲僵屍手上。
他們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結果就已經被撕成粉碎了,什麽都沒有留下,倒是極爲可悲。
一身血肉被僵屍大嘴一吸,連同他們的靈魂也被僵屍吸食,化作精純的陰氣了。
現在的金甲僵屍又進化一點,吸食血肉精華都不需要直接接觸了,隻要陰氣運轉,那些被它擊殺的屍體裏就會自動冒出來。
連一點反抗都不會有,至少現在是這樣。
短短幾十息的時間裏,一千多位不入流的修仙者,就被金甲僵屍殺了個落花流水,還因此而吸食不少血肉精華。
當然還有靈魂。
随即江缺的眼神就落在其餘人身上,他淡淡道:“怎麽,諸位以爲我不敢動手不成?”
似乎覺得有了保障的衆人哪裏聽得進去,冷聲道:“江缺,你别以爲有個怪物就可以嚣張了,現在還輪不到你來嚣張!”
哼!
他們料定江缺肯定會有所忌憚,也不敢多言及什麽。
一旦出錯,那後果絕對不是身爲築基境後期修爲的江缺能預料到的,輕則廢除修爲逐出宗門,重則直接送上斬殺台上走一遭。
“你若敢動手,那便等同于無視宗門的規矩,無視十長老的威嚴,是在挑釁宗門的規矩,更是叛宗的行爲!”一人冷聲揚起道。
冰冷的寒芒激射而出,如滾滾洪流一般卷動不停。
一時間駭人聽聞。
看得江缺面色一怔,突然笑道:“你說我是叛宗者?”
這個玩笑可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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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