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日,太陽高高挂起後,江缺三人才從睡夢中醒來。
胡八一喊了王凱旋一聲,“胖子起來了,今天要去會見那位外國友人,可不能失了禮數。”
趁着胡八一叫人的功夫,江缺已經起來穿戴好,并開始洗漱了。
等兩人都弄妥後,他才對胡八一和王凱旋道:“胖子,老胡,咱們走吧,就去找找那位外國佬。”
他是早就知道劇情,但胡八一不知道。
于是也好奇地拿着紙片一路問過去,這年頭也沒導航地圖,王凱旋和江缺雖然都熟悉這首都城,但對于一些小地名還是不怎麽熟。
也是兜了好幾個圈後,才算找到準确地址。
“應該就是這裏了。”
胡八一歎了一聲,“這地倒是真難找,也不知道那外國人爲何要住在這裏,看起來也沒什麽繁華的。”
王凱旋也在一旁附和起來,吐槽道:“老胡你這話說得倒是不錯,那些洋鬼子的性子也太怪了吧,居然連個牌子都沒有。”
三人走進一間院子裏,便有一個青年問:“你們找誰啊?”
胡八一立即道:“陳教授在嗎?”
這種交際的事江缺不想幹,王凱旋的性子又太莽撞了,所以與人打交道這種重擔就落在胡八一身上。
“在裏面呢。”
那人緩緩地回答一句,這幾天來往的人不少,倒也不覺得有什麽奇怪的。
三人朝屋裏看了一眼,便緩緩地走了進去。
還不等他們說話,屋内就傳來一陣說話的聲音,有商談考古論文的,也有指點地圖的。
不過有一身材苗條的女人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一看對方身上洋裏洋氣的,胡八一不由來了精神,對江缺和王凱旋道:“那女的應該就是這次行動的出資人了。”
不過,一旁的王凱旋則是喃喃嘀咕道:“這條子挺正啊。”
胡八一則是接了句,“還很年輕。”
對于這種奚落的調侃,他們可一直都有。
江缺暗暗一笑,心說:“要是你們都知道後來與這位Shirley楊小姐之間有着諸多瓜葛,不知還會不會這麽說了?”
現在他什麽也沒說,保持着沉默。
但房間内卻傳來一道不屑的聲音,隻聽那男聲道:“二位還達不到我們的要求,所以就不好意思了。”
原來,這房間旁有幾個人正在交談,但那兩人卻很快就被送走了。
胡八一和王凱旋還想着要自我介紹一下,誰知對方卻道:“不用多說了,二位的來意我都知道。
而想必你們二位對于我們的考古要求也是知道的,我們這次是破各種的破格,例外中的例外啊。
兩位是有沙漠中生存的經驗,還是有考古方面的知識?
如果這兩樣都沒有的話,那我就隻能說聲很抱歉了,我們是一律不會接受的,兩位清楚了嗎?”
兩人聞言都有些傻眼,隻有江缺面色如常。
王凱旋則郁悶道:“那個,我們能不能坐下來再說?”
畢竟剛進來,連坐都沒來得及坐一下,心裏也挺郁悶的。
不過,對方卻端起茶杯傲慢地道:“如果兩位沒有我剛剛說的那兩種本事,那就沒必要再坐下來了,對吧。”
似乎是秉承着快工快活的原則,他極爲不耐煩地說着。
但這話就差點惹火了王凱旋,要不是胡八一和江缺拉着,他隻怕就要沖上去把那男子暴打一頓才甘休了。
這時,一個更老一點的人出現,沖他們三個問道:“是小江同志,小胡同志和小王同志吧?”
胡八一連忙點頭應道:“是,我們就是,不知您是?”
看這老人家約莫五六十歲的模樣,看得胡八一有些尊敬。
老人趕緊和藹地道:“我叫陳久仁,見過你們幾位。”
旋即則和江缺他們三個一一見過禮,握了握手互說了姓名,這才又指着剛才和胡八一他們說話的男子介紹道:“這位是郝愛國郝教授,有名的考古專家。”
然後老爺子話音一轉,又對郝愛國說道:“愛國啊,還是讓客人們都坐下再說吧。”
老人發話,郝愛國也不得不聽。
于是,他隻好道:“是,老師,幾位請坐吧。”
說着還做了個請的手勢。
待衆人落座後,陳久仁才道:“相信小金同志已經跟你們說過了吧,當過連長,還都參加過戰鬥。
而且還進過沙漠,去過冰川,不簡單啊。
這位小江同志更是一位祖傳的道士,據說也是本領高強,也讓人佩服得緊啊。
做我們這些書呆子的領隊,倒是搓搓有餘啊。”
老人一陣奉承,說得江缺都有點飄了。
雖然他說的都是事實,但依舊讓人面皮一抽,暗暗目瞪口呆起來。
這時,胡八一則道:“您客氣了,不過我也确實兩次跟着大部隊一起進入到沙漠深處,進行過軍事演習。”
他把自己的優勢說出來,露出一臉的自信神色。
這時,陳久仁老人則話音一轉,道:“我知道幾位同志都是好同志,但是這次我們的考古有點特殊的要求,那就是要會天星風水術。”
說完,他便用詢問的目光望向江缺和胡八一王凱旋他們三個,一臉的期待之色。
江缺沒說話,一旁的王凱旋則笑道:“老胡啊,給他們說道說道什麽叫天星風水術。”
聞言,胡八一也不含糊。
他知道這是陳久仁在考驗他,于是端正坐姿後,便笑道:“陳教授啊,這天星風水術又名天穹青囊術,是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中的天字卷,又是最晦澀深奧如海般難懂的一章,我也隻是略知一二。”
說到最後,他還表現很謙虛的樣子。
而那郝愛國教授一聽胡八一最後一句話,心裏不由不屑道:“原來隻是略懂一二,哼!”
于是,他起身便準備送客,“既然是這樣,那我也就不多留兩位了。”
江缺忽然覺得這教授很好笑。
既然都讀過多年的書,卻還是一副看不起普通人的樣子,當真就覺得讀書人天生高人一等嗎?
這又不是古代。
暗暗一陣冷笑後,也恍然想起一件事,“怪不得他會死在去精絕古城的路上,就這心性怕是終究難到任何一地。”
不過,人家要作死他也不想攔着。
但是一旁的王凱旋就不爽了,冷聲道:“不是,人家老同志都沒說話,你跟着摻和個什麽勁?”
他越來越不喜歡聽郝愛國說話。
見場面有些尴尬,陳久仁則趕忙把郝愛國招呼坐下,然後解釋道:“小王同志啊,郝教授他也不是故意要針對你們的,是這兩天每天都有像剛才那樣的人過來,他這是生氣着急。”
旋即,他則示意胡八一繼續說。
江缺也稍微向他暗示性地點點頭,胡八一這才歎道:“好吧,那我就把我略知的這一二仔細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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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