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頓大餐?
那是不可能的,無論是江缺還是九叔,都不是那那種貪念口腹之欲的人,隻要有點粗茶淡飯就行了,何至于想其他。
四目道人邁進正廳,立馬就懵呆了。
整個人都錯愕住,慌忙道:“師兄師弟,你們這是在幹嘛?說好的聚一聚呢?”
結果菜沒弄,酒也沒弄。
忽悠也不是這般忽悠的吧,頓時哭笑不得地問道:“菜呢?飯呢?酒呢?”
放眼望去,江缺和九叔正在論道。
但他想的那些都沒有。
不由一陣郁悶。
這時,九叔淡淡道:“師弟,這麽多年來你還是如此毛躁,吃喝能增長法力不成?”
說完他還沒好氣地瞪了四目道人一眼。
這個師弟,和秋生文才一樣不成器,也不喜歡修煉,要不是有一手趕屍的本領在身,這些年說不定都餓死了。
四目道人聞言則有些尴尬,讪讪一笑地道:“師兄,何必這麽嚴肅呢,末法時代早就來臨。
就算我們努力修煉上體天心,下善黎民,卻也依舊無法阻擋,這是大勢所趨,是世代的命運!”
他看得很明白,與其花那麽多時間和精力浪費在修煉上,還不如用在享受上。
反正也成不了仙,人生短短不過幾十年而已。
很是苦短!
九叔卻與之有不同的看法,淡淡地笑道:“你說的那是以前,所以在以前你見我管束過你嗎?
師弟,從今往後就不一樣了!”
四目道人聞言,不由瞪大眼睛,好奇地問道:“師兄,難道說末法時代之劫已經結束了?”
隻有劫數消失,才有此可能。
可真的消失了嗎?
正當四目道人好奇時,一旁的江缺突然笑道:“四目師兄,我有一法,名曰:九品道功。
此法乃是一上古先秦時期傳承下來的法門,後經我改進後便是一部天下至寶,直通仙路。
按照我的劃分,不再按照古老的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練神返虛、煉虛合道之分。
而是按照全新的後天、先天、宗師、大宗師,而大宗師也叫築基境,後面則還有結丹境和元嬰境。
這乃是修真成仙之道,可吸納天地間能量爲己用,比如這部功法就可以吸納靈氣和太陽之力。
世上的太陽之力何其之多,用作修行絕對夠用。”
說到這裏,江缺不由頓了頓,微笑着看向四目道人。
而四目道人也不是傻子,有了自家師兄九叔的鋪墊,又有江缺的介紹,很明顯和他有關。
頓時問道:“師弟,此法……?”
應是要傳給他,但可能不是平白無故地傳授。
他很好奇,也滿是期待。
見此,江缺便問道:“四目師兄,茅山道法各術你都帶來了嗎?”
四目道人點點頭,說着把背上的竹筐放下來,道:“都在裏面的,不過一些禁止之術并未得到,倒是有點可惜。”
九叔也急忙在一旁解釋道:“有一些邪門之法,是以前門總前輩們降妖除魔得來的,但因爲是邪法,所以隻被珍藏着,而不能被人所看,唯有掌門才可以,但也不能修煉!”
江缺點點頭,笑道:“無妨,此事我早有預料,有這些就足夠了,那些禁止就算了吧,反正也是糟粕。”
兩人的話讓四目道人有些不解,慌忙問道:“師兄師弟,你們這是要做什麽?”
見他發問,九叔緩聲解釋起來,“江師弟他有過人天賦,能融合改進功法,叫你把茅山上的道法都帶來便隻是爲此事。
怎麽,你還真以爲是簡單的聚一聚啊?”
“額!”
四目道人尴尬一笑,忽然一拍腦門道:“哎呀,早知道是這事,我應該把茅山上的禁術都帶來的。”
九叔則好奇一問:“你拿什麽帶出來?你怕是想叛出宗門不成嗎?”
聞言四目一陣語塞,不再糾結此事。
他也隻能去偷竊,但風險同樣會很大。
一旁,江缺笑了笑,又道:“師兄,你也不要這樣嚴肅嘛,四目師兄他也是爲了功法着想。
況且已經有了這麽多本,也夠用了。”
他看着一道道五顔六色的光團飛進金剛镯,臉上自然洋溢着笑意,功法都是本源之力承載之物,比較特殊。
而金剛镯則是通過功法來汲取本源之力的,是一種方式,也是一種渠道。
宛如計算機的端口一般。
俗稱大門。
過了一會,估摸着四目道人消化了,江缺才又說:“我那九品道功,就是經過不斷改進得來的。
按照我對修真成仙境界的劃分,如今隻堪堪到築基境中期,加上這回的收獲應該能改進推演到築基境後期。
師兄和秋生文才他們我都傳下了,唯獨你還沒傳,所以我想……”
可是還沒等江缺把話說完,就被四目道人打斷,他一臉震驚地問道:“師弟,你……你是想把那修真成仙的法門傳給我?”
本以爲隻是一次尋常的聚會,居然還有驚喜?
江缺點點頭,算是承認了。
“哈哈哈。”
四目道人頓時傻笑起來,仿佛發現很好笑的事一樣,一個人在那坐着傻樂,倒是把江缺他們丢在一旁了。
額!
九叔和江缺齊齊一愣,不由在想:“至于這麽高興麽?一部功法而已。”
但修真成仙之法,确實是好東西。
仙,誰不成?
就連九叔都有些緊張和激動,哪怕他早已得到法門。
哪怕全部改進後隻到築基境後期,那也算是觸摸到仙道的門檻了,古老的修煉法子因末法時代的衰竭而逐漸沒落下去。
天才不出,一代更不如一代。
這便是現狀。
但江缺的橫空出世,卻讓他看到了一線希望。
多活幾百載,便意味着他有機會獲得更多好處,說不定有朝一日也可以繼續推演,成就不凡。
按照江缺的說法,築基境上應該還有結丹和元嬰,雖不知這兩個境界是何等威風霸氣,但至少能多活些年月。
忽然,九叔恍然想起四目道人是一個人來的,好奇問道:“四目師弟,你怎麽不把嘉樂一起帶來?”
嘉樂是四目道人的徒弟,上一回四目道人離開時他就打過招呼。
聞言,四目道人這才回過神來,皆是道:“額,我以爲就是一次普通的聚一聚,所以讓他看家了。”
要是早知道江缺要傳法,他豈會不把徒弟帶來?
還好江缺淡淡道:“師兄無妨,等四目師兄以後傳下去也是可以的,不影響什麽。”
随後幾天裏,先期的傳法也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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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